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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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拆橋的小鬼! 陸越呵呵笑了兩聲,正要跟著夏笙一溜煙走人,宋南枝冷冷淡淡的聲音緊隨其后響起:“能陪我坐一會兒嗎?!?/br> 不能。 陸越正要拒絕,宋南枝又說:“一會兒就好,我喝完牛奶?!?/br> 暖黃的燈光映襯下顯得他神色柔和不少,黑色碎發(fā)軟軟的塌著,大概是他做了噩夢被驚醒,臉色有些惶惑,發(fā)尖濕漉漉的,人醒了,精神還蔫著,說話的聲音像揉碎了一把初雪,寒意不足,清冷有余,配上他的語氣,無端有種可憐兮兮的感覺。 陸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坐下了,但坐得離宋南枝有點遠,兩人各自在桌子兩端的對角線上。 宋南枝小口小口的喝著牛奶,平時板正挺拔的身姿松垮垮的,整個人像松了弦的弓,靠在椅背上伸開兩條修長的腿,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做什么噩夢了?”陸越實在受不了了,決定打破這讓人渾身難受的寂靜。 她不問還好,一問完,宋南枝放在桌上的額指尖痙攣了一下,抬起黑沉沉的眸子向她看過來,陸越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這個眼神她太熟悉了。 每一世宋南枝找到她,都是這個眼神。 她幾乎想要轉(zhuǎn)身就跑,但那只是一瞬間,她再看的時候宋南枝眼里那種混雜著不甘和狠辣的陰森神情已經(jīng)沒有了,他看了她一眼就垂下眸,幾口把牛奶喝完了,起身去洗杯子,半響他的聲音才伴著水流響起:“沒什么,夢到……小時候的事了。” 小時候? 不知道小時候的宋南枝是不是也是這張冰塊臉。 陸越想象著縮小了幾個號的宋南枝,應(yīng)該是個粉琢玉器的小朋友,臉上還有點嬰兒肥,這樣的小不點一臉嚴(yán)肅,頤指氣使的板著臉誰也不理的樣子,怎么想都覺得好~可~愛! 可惜,長殘了,長大了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白瞎了那張臉。 陸越搖了搖頭,宋南枝刷好杯子,不滿的問她:“你在笑什么?” “沒什么?!标懺綋P起杯子喝完牛奶,準(zhǔn)備拿去洗,宋南枝很自然地接了過去,就著手洗完了,放到水槽里瀝著,揪了幾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不經(jīng)意地問:“你有什么喜歡的東西嗎?” “???”陸越愣住了。 “什么都可以?!彼文现Σ镣炅耸郑_始揪紙巾擦桌子,全程不看陸越,好像他根本不在意陸越的回答一樣。 陸越想了想:“錢?” 宋南枝糟心且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大冰塊臉上出現(xiàn)這個表情讓他整個人生動了不少,陸越忍不住笑了:“你問的范圍這么廣,要我怎么回答?總得問具體一點,比如我喜歡吃什么,喜歡玩什……” “你喜歡吃什么?”宋南枝從善如流地問。 “噢?!标懺竭七谱?,對宋南枝的沒話找話展現(xiàn)出了寬容的態(tài)度,“我什么都愛吃?!?/br> 宋南枝:“……” “好吧。我喜歡吃甜的?!逼扔谒文现ν焊惺愕难凵瘢懺嚼侠蠈崒嵉幕卮?。 宋南枝把桌子擦完,紙巾扔到廢紙簍里。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陸越問。 宋南枝“啪嗒”關(guān)了燈,屋子里徹底陷入黑暗,三秒后他又把燈打開了,若無其事地往樓梯走:“隨便問問?!?/br> 等他上去了,憋壞了的陸越才扶著桌子笑彎了腰。 媽呀宋南枝剛剛肯定是怕黑不敢上樓梯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一群人被拉到了廣闊的大牧場,天高地遠風(fēng)輕云淡,抬眼一望都是碧綠無邊的草原,興奮的跑來跑去,一直到牧場負(fù)責(zé)人出來布置任務(wù)。 負(fù)責(zé)人往籬笆旁的一排一排的房子一指:“那邊是牛圈,請大家?guī)臀野雅<S鏟起來運去指定地點。”然后再一指遠方堆著許多圓柱形草垛的草坪,“那邊有處理好的草皮,也請推到指定地點堆放。早上的工作就這些?!?/br> 夏笙首先舉手:“我去鏟牛糞?!?/br> 賀霄現(xiàn)在特別喜歡夏笙,拿他當(dāng)小孫子看,拍拍他的背:“我看這次就不要分組了,大家一起干,先去鏟牛糞,再一起去推草垛,還能晾晾味兒?!?/br> 大家一致同意,導(dǎo)演也沒有意見,于是都換了工作服,穿上高筒水鞋,每人一把鏟子,捏著鼻子當(dāng)鏟糞工去了。 鏟糞看著簡單,但是重復(fù)的動作下來十幾分鐘就能讓人腰酸背痛,還要忍受牛圈里一言難盡的味道,負(fù)責(zé)人讓兩個工頭來教,工頭給他們做了示范,問誰要先來試試,其他人都有點受不了的面露猶豫,工頭們也一副了然的表情,光鮮亮麗的明星誰愿意做這個? 陸越帶上手套,挽挽袖子第一個站出去:“我來?!?/br> “你行嗎?要不要帶個口罩?!惫ゎ^其中一個是個大嬸,看陸越長得嬌嬌弱弱的,還沒試就怕她吃不消。 “不用,太悶了?!标懺叫π?。 她熟練的翻糞鏟糞,很快鏟完面前的,兩個工頭看得目瞪口呆,就算是牧場新來的員工都沒有學(xué)得這么快這么熟練的,而且心理上的障礙都要克服好幾天才能習(xí)慣,這小明星卻完全不矯情。 小姑娘,可以的,天賦異稟!鏟糞小能手! 陸越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認(rèn)同和贊許,鏟完了推著鐵皮小車“咯吱咯吱”往前走,笑著問他們:“我們只負(fù)責(zé)這一排還是?” “還有對面,今天有兩個員工請假了,你們能干完他們的活就行?!惫ゎ^本來覺得今天這群明星的活應(yīng)該是要他們來干,都做好了要做雙倍工作的覺悟,沒想到陸越出乎意料的能干,于是放心的去忙自己的了。 于是陸越帶著五個人一起鏟糞運糞,結(jié)束后頂著一身芬芳去推草垛,連賀霄都佩服她:“小陸,你家是不是開農(nóng)場的?” 陸越吭哧吭哧推著一個躺平都比她高的草垛,宋南枝推完一個回來,默不作聲地在另一邊幫她推,陸越看不見人,只覺得輕松了不少,空出手捋了把頭發(fā):“賀老師,太看得起我了?!?/br> 不過是某一世興起,搞了個農(nóng)莊,豬啊雞啊牛啊羊啊都養(yǎng)過,不為別的,就為了好吃。 早上忙完這些,下午事情更多,擠牛奶、喂牛、給它們洗澡、還要記錄自己負(fù)責(zé)的區(qū)域牛的健康狀況、吃了多少……到晚上回民宿,大家在車上就睡得橫七豎八。 司機大叔車開的很穩(wěn),陸越睡到半路,撐著眼皮迷迷糊糊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靠著別人的腿,口水還打濕了一小塊,料想應(yīng)該是寧以云,于是翻了個身抱著她的大腿把自己往上挪了挪,腦袋好好的枕上去,滿意的繼續(xù)睡。 “到啦——”伴隨著司機一聲喝,陸越驚醒了,埋著頭在寧以云腿上蹭了蹭眼睛,才有氣無力的坐起來,打著哈欠想去靠她的肩膀,一抬頭,差點魂飛魄散。 大腿的主人睫毛上下掃了掃,情緒隱在漆黑的瞳孔深處,拍了拍褲子。 陸越看到被自己口水打濕的那一小塊,驚悚的立刻用手去捂。 宋南枝正要起身,被陸越一巴掌按了回去,坐回去看著她:“沒睡夠?” “夠了夠了!”陸越飛快縮回手,轉(zhuǎn)過頭大氣不敢出,祈禱宋南枝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腿上有一塊地方特別濕。 可能是她的祈禱發(fā)揮了作用,宋南枝什么也沒說,徑直下車去了,陸越扒著車窗看他進屋去了,才甩了甩酸麻的手臂下車。 她竟然抱著宋冰塊的大腿睡了一路,還流口水!qaq 莊曉霜和賀霄已經(jīng)換了衣服在準(zhǔn)備晚飯,陸越和寧以云迅速跑上去洗了個澡,去把隊長和賀導(dǎo)今天穿的衣服找出來洗,陸越順便去夏笙的房間把他衣服也抱走了,夏笙還想幫忙,被陸越趕回去做作業(yè),并且勒令他必須十二點以前睡覺。 “你看看宋南枝,人家一米八幾,你呢?再熬夜一輩子一米七五?!?/br> 夏笙說不過她,不情不愿的回去寫試卷去了。 陸越恐嚇完小孩,抱著衣服去院子里洗,沒過一會兒宋南枝也抱著衣服下來洗,翻了翻,把一條褲子遞給她:“喏?!?/br> “干嘛?”陸越懵懵地接過。 “這里……”宋南枝指了指褲腿,不易察覺的彎了彎嘴角,像是一個未成形的笑容,在他面上溫柔地一閃即逝。 陸越呆了。 他第一次看見宋南枝笑,雖然她都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個笑。 但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也太好看了吧! 平時那么冷的一張臉,一點點笑意就像是光,從他的嘴角把那點不經(jīng)意的柔軟鋪滿了他的眼角眉梢,好想他一瞬間變了一個人。 顏狗陸越只想捧心尖叫,什么上一世的糾結(jié),什么挨千刀的囚禁,全都拋之腦后,充分詮釋了什么叫三觀跟著五官跑。 “——誰的口水誰自己洗。”宋南枝恢復(fù)冷冰冰的晚娘臉,把話說完了。 陸越:“……”洗就洗,哼。 作者有話要說: 越寶:一秒恢復(fù)理智=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預(yù)收《每天都會夢到死對頭》求個收藏~ 文案 經(jīng)蕊蕊人美學(xué)習(xí)好,可惜一直運氣奇差 剛考上研究生兩個月,家里破產(chǎn)了 為了補貼家用她只能去咖啡館做服務(wù)生 好死不死,咖啡館是沈律家開的 沈律,經(jīng)蕊蕊的死對頭 兩人同為歷史系學(xué)霸,經(jīng)常為了某個觀點吵得刀光劍影舌燦蓮花 彼此對對方的評價出奇的一致 你看我像智障 我看你像二百五 直到有一天,經(jīng)蕊蕊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夢見沈律了 夢里她是萬人之上的至尊女帝經(jīng)無鳶 沈律是手握重權(quán)的年輕將軍江俞川 一個盛世名君 一個千古罪人 幾天前他們還為了討論這兩個歷史名人的功過差點在課堂上互毆 而現(xiàn)在 經(jīng)蕊蕊:江俞川罪無可恕死有余辜!沒得洗! 沈律:……你說得對,蕊蕊。 經(jīng)蕊蕊:???你在嘲諷我? 那一天,全系人都見證了歷史 能力滿點顏值逆天卻莫名非酋的小辣椒女主 除了女主誰也不care腹黑心狠忠犬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