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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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阮知曉,他那一舉一動,舉止投足,都在向她施壓,潛臺詞很簡單:別磨蹭,快到懷中來。 阮阮心思旖旎,面染紅霜,卻又強撐鎮(zhèn)定,以手去解他腰間束帶,自那次二人差點擦槍走火之后,她其實就有點聽不得這玉扣彈開的聲音了。 仿若是誘.惑一般,她與他都心有靈犀地知曉,這玉扣解開后,意味著什么。 明明都心知肚明,卻又得裝作淡定無比。 解還是不解? 阮阮在心底遲疑打鼓,可還沒等她糾結(jié)好,曹不休卻握住了她的手,上下用力,逼著她給他解開了扣子。 玉帶落地,男子寬大的衣袍瞬間松展開來,阮阮卻不敢繼續(xù)了。 再這么脫下去? 好羞啊…… “我手疼。”曹不休識出她心思,將雙手攤開到她面前。 阮阮以為他有意,無奈去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卻是心疼到了極點,男人粗糲的掌心,赫然兩道紅痕,那是被韁繩磨出的痕跡。 他的手,本就很糙,手心中厚厚一層老繭,縱是這樣的手,都能被磨傷,怎能不讓她心疼? “杜敬業(yè)又從水路,運了一批花崗石進京。”曹不休幽幽嘆一句,“今兒他的船在碼頭上撞沉了好幾艘其他商戶的船,我去救了一救?!?/br> 又是花石綱惹的禍,因著心疼他,阮阮手底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先是脫去外袍,而后是中衣。 “國朝戰(zhàn)事不斷,花石綱又極費人力、財力?!比钊顟?yīng)和曹不休,心中感慨萬千。 宮中歌舞升平,日夜笙歌,官家沉迷書畫、茶道、香藝,一壁花大力尋找奇花異草,一壁又傾力修建佛寺。 阮阮白里日有時會與園中嬤嬤們閑聊,園中的嬤嬤,一個個都是人精,也喜歡聽風聽雨,極為八卦。 她們都知曉阮阮喜歡聽新奇事兒,于是想盡了法子將外面的事情告訴她。 比如說,大相國寺在修葺,京.東又在動土,說是官家得了仙人指示,要建一個比大相國寺還要氣派對的佛寺,如此官家方可以長生不老,永遠做官家。 國朝明明處于內(nèi)憂外患,可今上似乎就是看不穿。 這個話題過于凝重,阮阮抬眸看曹不休,果然見到了男人不悅,她心下松軟,知他心思,卻不知如何開解,只能加快脫衣。 這個結(jié)果便是,她心疼他,忘了手中是他身上最后一件,一舉手,一垂臂,男人整個精壯的身子,便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了她面前。 古銅色肌膚,結(jié)實的胸膛,一路往下,便臉紅心跳,再不能直視,匆匆一瞥后,隨即轉(zhuǎn)身,可那從未見過的情形,卻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那男人與女人的不同,第一次,很直觀地印在了腦海里。縱是在宮中時,被今上強迫著,站在簾外,看了無數(shù)次男女大戰(zhàn),也聽了無數(shù)次支離破碎的床.幃之聲。 但這樣的,屬于自己與他的私密,她還是第一次有所體會。 那定海神針啊,快點入水吧。 “你……你……下去?!比钊畋成泶叽俚馈?/br> 曹不休很滿意這個大婚前的教育,香爐燃著濃郁熏香,天色還未大黑,稀薄余暉將屋內(nèi)蒙上一層淺黃。 身邊女子嬌柔嫵媚,明艷動人,他的體內(nèi),也立時騰起大火,他抬腿下水,溫熱浴水,極好地疏散了他體內(nèi)的燥熱。 他很舒服地散了一口氣,將身子沒入水中,雙臂攀著桶邊,很閑適地看著阮阮,“幫我搓背?!?/br> 阮阮上頭,咬牙切齒,她微微跺腳,心底暗恨,她就知道,他沒有那么好說話,不會這么輕而易舉地放棄折騰她。 她心中恨恨,可又心疼,怕他的手遇水,傷口更不好恢復(fù),只得一壁紅著臉,一壁往他身邊去。 她舉袖,取過搭在桶邊的帕子,撩起熱水,一眼見到了他后背以前存留的傷痕。 她捶胸頓足恨宮中的官家,她想他都這樣為他拼命了,他怎么還是選擇相信杜敬業(yè),而不信任他? 她這樣想著,便止不住伸手觸上了他傷痕,細細擦拭,明明是好了,可還是害怕會弄疼他。 女子手指柔軟,細膩如紗帛,曹不休在水中打了一顫,剛剛那被壓下的燥火,瞬間又燃了起來。 喉結(jié)滑動,他扭頭看她,卻不期擦過她更為柔軟的雙唇,他渾身打了個激靈,電花火石間,做出了最瘋狂的舉動。 猿臂揮過,將她拽進了水中。 第72章 魚.水 溫水沒過心口, 阮阮一聲驚呼,躲在凈房外面的春蘭、秋菊卻頓時臉紅心跳起來。 那凈房的聲音,簡直是不堪入耳。 “曹哥哥,你干嘛?” “閉眼, 別說話。” 男人力氣很大, 阮阮不會水, 又極其懼水,細白雙腿剛剛?cè)胪? 還沒來得及將心頭的哭笑不得壓下, 他的大掌卻三兩下,幫她除去了鞋襪。 當然,還有那些煩人的衣衫。 她是第一次知,原來他不僅僅是出劍快, 就連脫人衣衫, 也竟這么利索。 他腿長手長, 力道又大,她甚至都來不及感覺羞恥,便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害怕嗆水, 如雪皓腕, 攀上了男人雙肩, 將整個人都掛在了男人身上。 曹不休剛剛是有些著急的,但此刻佳人在懷,他倒是不急了,只瞇眼看她折騰,她越是撲騰得厲害,他就感覺越是舒坦。 此刻她云鬢皆亂,珠釵橫斜, 臉色潮紅,因著水汽,更顯嬌嫩。他在心中感嘆,難怪那些文人sao客都喜歡形容女子是出水芙蓉,他深嗅一口,心情舒暢,他覺著那些學(xué)子都說錯了。 這出水女子,比那芙蓉生動多了,她這分明是亂竄的小小梅花鹿啊。 東撞,西撞,撞到了他的心坎坎兒上。 “怕不怕?”曹不休笑問懷中之人。 “不怕。”阮阮想,面子里子都沒了,最后防線怎么也得守住了,于是強撐道。 “不怕?”曹不休提高了聲音,狹長的劍眉挑了挑,像看獵物一般,不疾不徐盯著她。 阮阮其實很是心虛,畢竟她現(xiàn)在,除了他,毫無可以遮擋之物,她結(jié)結(jié)巴巴,“當……當然。” “那太好了?!辈懿恍莺苁情_心,爽朗大笑。 阮阮卻在他這意味不明的話語里,慌了神,她驚問,“什么太好了?” 曹不休舉過濕漉漉的手指,撫上她的柳葉眉,一點點靠近,“你不怕,我便可以放肆了,我的小寶兒……” 縱是受過極好的教育,縱是明白女子要知書達理,溫婉純良,但都經(jīng)不住眼前這曾經(jīng)大殺四方的年輕將軍,低啞著喊一句:寶貝兒。 阮阮只覺,她所有的羞恥之心,都被他壓在了這句極為親昵的溫存聲下。 他剛健硬碩,手掌又糙,被他撫上之時,剛與柔的交接,直讓她止不住打顫,抖如篩糠。 他眸色愈來愈沉,手臂的力量也越來越重,就連氣息,也多了幾分混亂。 阮阮熱血直沖天靈蓋兒,她有所察覺,他在克制,她便利用這機會,對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雖然她終究是他的,但是在浴桶里,她不想啊。 她低低求饒,“曹哥哥,別揉我了好不好?” 曹不休此時,身子燥熱難耐,哪里經(jīng)得住小女子在耳邊吐氣,而她的求饒之聲,更加激起了他心底的蠢蠢.欲動,他一個翻身,將她抵在了浴桶邊。 “曹哥哥小心你的手?!比钊顭o奈明白了,現(xiàn)在她為魚rou,只能任他宰割。 “心疼我?”曹不休笑問,語調(diào)里全是曖.昧。 “一點點?!比钊钍懿涣怂@低嗓音,偏頭低語。 “就一點點?”曹不休又問。 女子臉紅似熟蝦,含腰縮背,不敢與他貼近,但殊不知,這樣反而讓他看了個徹底,那隱隱深徑,欲訴還休,讓他恨不得要一路高歌。 “嗯?!彼频眠@樣近,她簡直不能呼吸,只能綿綿軟,應(yīng)付一句。 “你個小沒良心的?!辈懿恍莸袜烈痪?,不再待她回答,終不再壓制自己,撬開她齒關(guān),細細探尋,只覺頰齒生香,柔唇甜糯,堪比上好糕點。 這么一想,便不留神,用勁過頭,磕到了她唇瓣兒上。 好疼啊…… 阮阮嗚嗚咽咽,想要求饒,“疼……” “我還沒動,哪里疼?”他興致正高,往深處摸索。 阮阮如臨大敵,奮力將他推開,以雙手擋于身前,爭取盡最后的力氣,挽回自己的面子,“不要在這里?!?/br> 男人身子后退,激了一地的水花。 他卻將她打量了遍,見她上下防守,卻又上下失守的模樣,毫不客氣地爽朗笑出,他慢悠悠問道:“阮阮,小寶貝兒,你想在哪里?” 阮阮想,男人啊男人,在外面比誰都要臉面,可在她面前,卻是比誰都不要臉啊。 “凈房,書房,寢室,野外,花叢?”曹不休一連串說出了很多地方。 那些場景,不能想象。 阮阮心服口服,倫理上,已經(jīng)不是用正經(jīng)可以來形容的了,簡直是太風流,太無恥。 阮阮嘆氣,他的紈绔面目,終于露出來了,果真是鐘鼎人家養(yǎng)出來的公子哥兒啊,太會玩了。 阮阮趴在浴桶邊,嗚咽不止,意圖蒙混過關(guān),“在哪里都可以,反正不能在這里?!?/br> “那行,我們換地兒,去寢房?!?/br> 曹不休筆挺站起,嚇得阮阮又一次背過身,小心臟亂跳,不敢瞧他。 可不想他卻面不改色,我行我素,湊近她,對瑟瑟求饒的她,又將晚膳時的問題拋了出來,堅持不懈問道:“阮阮,你愛不愛我?” 他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力量懸殊過大,且落了下風,阮阮再不識趣,也懂得適時妥協(xié),她點頭如搗蒜,“愛,愛極了,欲罷不能,心底,眼里,都是你,也只能愛你……” 曹不休心滿意足收手,起身穿衣。 臭男人,竟然喜歡聽甜言蜜語。 阮阮擦汗,一通胡鬧后,再不想折騰,索性也洗了澡。 “那水里都是我的汗臭味兒,我叫人給你重新?lián)Q?!蹦腥酥袣馐?,已經(jīng)穿好了衣衫,居高臨下看她。 阮阮縮了縮腦袋,怕他又起獸心,忙回絕:“不用……我和曹哥哥,臭味相投?!?/br> 這馬屁,顯然恰到好處,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