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鳴柱那些年[綜漫]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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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還未等我弄明白事件的前因后果,只見著身下之鬼突然有了舉動,他像是外星人一樣變化地伸展出了帶著骨刺的觸手,用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纏上我的腳踝。 “豐葦原中國,在此引起sao亂之者,吾夜斗神降臨于此,臣服于雪器之威,拂除種種污穢障壁——” “斬?。 ?/br> 耀眼繁復(fù)紋樣的紅光乍現(xiàn),一只大張著嘴巴的食人異形花朵出現(xiàn)在我方才所在之地,被身穿運動服殺來的口水圍男子用劍斬成了炸裂四散的灰燼。 “臥槽!” 我脫口而出,一時之間不知是去震驚那黃雀在后準(zhǔn)備對我進行偷襲的花妖,還是去震驚救了我和無一郎一命免除被食人花一口吞掉的那幾條觸手。 離得我比較近的無一郎怪異地看我一眼,在我用輕咳企圖掩飾剛剛的口吐芬芳打算糊弄過去當(dāng)做啥事也沒有之后,他又低下頭去看盤旋在他身上方才拉了他一把的奇怪的觸手,視線一路上游走,直到對上那邊正好也在悄咪咪打量他的黑死牟。 一人一鬼八目對接上之時,劍之鬼的六雙金瞳眨了眨,身下窸窸窣窣一陣,收回了冒出長袴的迷樣觸手,同樣當(dāng)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地將臉轉(zhuǎn)向一邊。 “我們……這是被鬼物搭救了?”反應(yīng)過來是個什么情況的無一郎立刻微蹙了眉毛,臉轉(zhuǎn)向我,“為什么?” 還沒等我想好要怎么作答之時,那孩子又恍悟地點了點頭: “知道了,是護食對吧。” 我:“……” 好吧,我說不是你應(yīng)該也不會相信。 與此同時我開始思考另外一件事情。 倘若……剛剛在戰(zhàn)斗的時刻黑死牟用上他輔助的觸手,那么我勝算的幾率會是…… “倘若是那樣……結(jié)局是一樣的……”上弦之一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慢吞吞地開口,“我……還無法熟練在揮劍時……同時cao控此物……反而會造成妨礙……緣二?!?/br> 我:“……” 道理我都懂但為毛線叫我緣二? “你……不是緣一,”他掃我一眼,又正色自顧自道,“戰(zhàn)斗的習(xí)慣在細(xì)節(jié)上有少許不同……雖是轉(zhuǎn)世外貌也相同,但不及他成熟……所以管叫你……緣二?!?/br> 轉(zhuǎn)世……? 好吧。 看來大家一個兩個都那么喜歡自動腦補補充上一些無法解釋的劇情。 嘛,緣二就緣二吧,我眼神死地將視線轉(zhuǎn)向疑似神明的運動服人士。 “好險好險,”此刻,站在一片被自身所斬出的狼藉中的某名從天而降的男子直起身,抬手作了一個炫酷的擦汗姿勢,“你們?nèi)齻€差點就要遭殃了,還好有我夜斗神及時趕到!” “神……?” “這位是……?” 身邊的兩人,不,或許該說是一人一鬼,各自面無表情地朝我看來,像是在等我合理的解釋或是作出介紹。 “果然不管多少次還是覺得無法忍受!”未等我艾特系統(tǒng)確認(rèn)情況,那邊的人手握的太刀立刻化作一名14、5歲樣貌的金色頭發(fā)少年,一面嫌棄地東聞聞西嗅嗅,一面還狂拍自己的軍大衣,“惡,好大的手汗味!” “??!咕嘎!” 原先還在凹造型的神明大人立刻痿了下來。 被打擊到瞬間失去顏色,身子也變得跟豆芽菜一樣蔫不拉幾,好半天沒抬起頭來。 * 之后,通過系統(tǒng)與夜斗神商量好的,他和他的神器一行人將帶著無一郎去往隱世,而我因為臨時改變主意決定先與黑死牟進行一場對雙方都有益處的交易。 分別前,我給了夜斗君一枚五円的硬幣,囑咐對方照顧好去隱世尋找記憶的無一郎,同時他也通過神力打通了我與隱世之間的那道屏障,這也就意味著我能夠通過信物進行隨時的瞬間移動到隱世去了。 時透那孩子自然不會太在意自己是和誰同行的,至于我和黑死牟這一邊,我則將加工過后的實情告訴他。 我同他說,我并非繼國緣一也并非緣一的轉(zhuǎn)世,我只是緣一的一個朋友。 關(guān)于我為何能夠變成他的樣子,我則解釋是和血鬼術(shù)相似的能力,所以才使得我們兩人之間進行了身體上的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