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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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格:“別啊,我都說了,祁薄言也讓你一塊去啊?!?/br> “去哪?”紀望奇怪道。 宋格興奮道:“祁薄言邀請我去他的演唱會,位置特別好,在第一排,叫我?guī)夏?,剛好我那時和任燃在一起,就把他拉過來了。” 宋格:“祁薄言對我們可真好,他說我和任燃都是你的好朋友,你的好朋友就是他的好朋友?!?/br> 這話一出,不止是任燃嘴角有點抽搐,連紀望都略微哭笑不得地捂住臉。 祁薄言不是最討厭任燃了嗎,怎么會邀請任燃去他的演唱會。 宋格站起身:“不行,我得去換件衣服,紀望你那件特帥的牛仔外套借我一下?!?/br> 紀望:“在房間里,衣柜右邊自己拿,別碰左邊的,那是薄言的衣服。” 宋格喲喲喲了半天,才進了房間,說要仰望大明星的衣櫥。 宋格一進去,客廳里只剩下了安靜。 任燃垂眸穿上了外套:“我走了,祁薄言怎么可能希望我去他的演唱會,故意看我笑話還差不多。” 任燃越過紀望的時候,停了下來:“我家在m國開了分公司,我馬上就要去那邊任職,近幾年應該都不回國了?!?/br> 紀望平靜道:“祝你一路順風?!?/br> 任燃:“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說過,我……” “不用說了?!奔o望出聲打斷他。 紀望:“當年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 任燃眼眶微紅:“那現(xiàn)在呢?!?/br> 紀望:“我大概能猜到你想說什么,你應該也能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br> 任燃自嘲地笑了笑:“明明先出現(xiàn)在你人生里的人,是我啊?!?/br> 說完后,不等紀望回答,任燃便離開了房子,紀望緩緩坐在了沙發(fā)上,打開了啤酒,飲了一口。 酒的味道有點苦,不是很好喝。 宋格拉開了臥室的門,他身上沒有牛仔外套,而是抱著手,有點沉重道:“你什么時候知道他喜歡你的?” 紀望看著雙手里的啤酒:“前段時間我收拾家里,給薄言騰住的地方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任燃十八歲那會送我的生日禮物,里面藏著張紙條,寫著我愛你?!?/br> 宋格:“如果你那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紙條,你會喜歡他嗎?” 紀望抬眼看著宋格,緩緩搖頭:“不會?!?/br> 宋格嘆了口氣,多年朋友鬧成這樣,他心情多少也有點沉重:“這么肯定?” 紀望:“嗯,因為我后面會遇見祁薄言。” 宋格也是得知祁薄言和紀望的戀情后,不斷追問,才知他們倆是年少定情,后破鏡重圓。 他猛不丁地被紀望秀了一臉恩愛,宋格知道接下來的答案肯定讓人得起一身雞皮疙瘩,卻還是忍不住問:“你不是十九歲才遇見他的嗎,關你十八歲的時候什么事?” 紀望理所當然道:“就算是二十歲,二十一歲,還是現(xiàn)在才遇見,我肯定還是會和當年一樣,立刻就喜歡上他?!?/br> 宋格:“所以呢?” 紀望想到祁薄言,就會忍不住笑:“所以啊,幸好我很年輕的時候就遇見他了?!?/br> “也幸好遇到他的時候,我是單身。” “要不然……” 宋格:“要不然什么?” 紀望:“要不然我可能就會變成移情別戀的人渣?!?/br> 宋格頭皮都炸了。 他站起身,進屋要換一套衣服。宋格酸溜溜道:“換什么啊,你已經(jīng)穿得夠帥了?!?/br> 紀望:“祁薄言在演唱會上應該又要胡鬧了?!?/br> 宋格:“什么意思?” 紀望:“他不會特意叫上你還有任燃,就為了讓你們看一場演唱會?!?/br> “如果這個演唱會是任燃都能去的地方,那說明他肯定要在演唱會上大鬧一場,讓任燃看著,他還會心滿意足的那種?!?/br> 宋格更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啊?” 紀望取下一件祁薄言的外套,穿到了身上,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也許會在演唱會上……放煙花?” 第95章 宋格眼睜睜地看著紀望換了一整套衣服,還弄了頭發(fā),最后又戴上口罩,把整張俊臉給遮住了。 演唱會沒那么快開始,紀望卻準備現(xiàn)在就出門。宋格說:“你不是才回來嗎,不休息一下?” 紀望:“休息什么,過去阻止某個小瘋子才是正事?!?/br> 宋格:“不就是放個煙花嗎,很多明星的演唱會都會各種舞臺特效的,煙花只是小事啦。” 紀望:“你不懂?!?/br> 宋格:“難不成他還想在臺上公開大喊你紀望的名字,說他愛你啊?!?/br> 紀望想象那個畫面,覺得祁薄言非常有可能做,卻又不會那么做:“他不會喊我的名字,但有可能會說愛我?!?/br> 宋格臉都皺成一團了:“行了,別秀了,我不是單身狗都快被秀死了?!?/br> 紀望和宋格驅(qū)車前往演唱會現(xiàn)場,舞臺已經(jīng)搭建好,場外排起長隊,工作人員人來人往,紀望險些被認出來,他alpha的高大身材,以及周身氣質(zhì),實在吸睛。 好在宋格聽過祁薄言吩咐,順利地找到了工作人員,避開眾人,引到后臺,祁薄言正在化妝間準備。 到了化妝間門口,宋格沒跟一起,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借口要跟李風搭話,讓紀望獨自一人進去。 紀望推門而入,恰好迎上了祁薄言自鏡里抬起來的一眼。 祁薄言今天的妝容比紀望之前見過的都要濃烈,上了眼影,畫了眼線,頭發(fā)微卷,披散地垂在身后,耳側夾著長而閃的耳環(huán)。 衣服就更夸張了,白色西裝外套里,什么都沒有,鎖骨胸膛,稍微一動就能露出飽滿胸肌。 脖子上貼了紋身貼,大面積的黑色英文字母囂張地占據(jù)在整個頸項。 紀望瞧著祁薄言這sao氣的裝扮,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兒八經(jīng)的求婚套裝。 祁薄言一走近,紀望就聞到了淡淡的酒味。 他皺眉:“你喝酒了?!?/br> 祁薄言嘴唇也很有光澤,紅潤飽滿,下一秒這好看的唇就貼在了紀望的嘴巴上,他叫紀望品嘗到了嘴里殘余的酒味。 好不容易被松開,紀望的嘴唇沾到了對方的唇釉,和祁薄言的嘴唇一樣閃了。 祁薄言說:“有沒有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br> 紀望舔了下嘴:“是有點熟?!?/br> 實際上他什么都沒有品出來,關鍵是祁薄言以前根本不喝酒,為什么會喝酒? 祁薄言似看出他臉上的疑問:“當時討厭煙酒,只是因為在祁天那里受夠了這些東西?!?/br> “是哥哥讓我重新喜歡上了一款酒,它是你的信息素味,每次喝著,都覺得像在品嘗哥哥的味道。” 話語間,祁薄言的手已經(jīng)撩開了紀望外套底下的襯衣,伸手摸了進去:“故意穿我的衣服過來?” 紀望放縱著他的肆意摸索:“不喜歡?” “喜歡!喜歡死了。”祁薄言心滿意足道。 紀望捉著祁薄言的手,從衣服里拉出來,手腕上的一條黑色磁帶便從袖口里落了下來。 細長脆弱的黑色磁帶,在燈下反射著微光,紀望想給人取下來,祁薄言卻抬手避開:“這是我的幸運符!” “你幸運符就非得是我叫床的聲音嗎?!”紀望無法忍受的是這個。 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祁薄言手上這根磁帶是什么,紀望卻對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這份隱秘的情事,而感到強烈的羞恥。 “當年不過才錄了一次,你怎么還沒用完,這東西這么結實嗎?”紀望說著便要去扯祁薄言手腕上的磁帶,不但被避開,還被祁薄言狠狠抱住。 祁薄言湊在他耳邊,低聲威脅他:“你再搶,我就在這錄新的綁著再上臺。” “你知道的,我做完以后,聲音會更好聽。” 祁薄言這番話太過厚顏無恥,卻讓紀望忍不住耳垂發(fā)熱。 性事后的祁薄言,清亮的嗓音會夾雜著曖昧的喑啞,聽著性感誘惑,實際下流野蠻。 紀望不搶了,他結結實實地抱住了祁薄言,低聲問對方,特意請他幾個朋友過來,是為了什么。 祁薄言:“我不能請哥哥的朋友們看演唱會?” 紀望知道祁薄言不會說了,他道:“別在臺上干沖動的事情?!?/br> 祁薄言:“我現(xiàn)在就很沖動?!毕敫伞?/br> 后面兩個字,祁薄言沒說出來,不然紀望一定不會再給他抱了。 祁薄言身上很香,化妝品,定型水,酒和信息素,讓紀望感覺他抱著的祁薄言,就像抱著一塊大號的點心,甜得讓人受不住,連吃下去,都會覺得可惜。 他張嘴咬了祁薄言的脖子一口,沒用力,不留痕跡:“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紀望沒用力咬祁薄言,祁薄言卻放肆地咬了他,用信息素將紀望從里到外地澆透了,變作屬于自己的alpha,看著他露在外面的所有皮膚,都因自己而染上薄紅。 祁薄言叼住了微涼的耳垂:“哥哥、哥哥,我的哥哥?!?/br> 他只是單純地喊著紀望,沒有應紀望的話,更似在撒嬌,哪怕他知道此時的紀望正因為信息素而頭暈,心跳加速,是聽不見他說的話的。 宋格在門外等來紀望時,對方的黑色口罩還堆在下巴,露出一雙紅得過分的唇。 沒等被人再多看幾眼,紀望便拉起口罩,擋住了半張臉。 宋格感覺不到紀望身上變化的信息素味,只覺得對方噴的香水濃得過分。 “你進去一趟,怎么噴了個香水出來?”宋格剛問,瞧見紀望脖子上的牙印,立刻明白了。 宋格:“你們alpha不知道疼嗎,整天咬來咬去,竟然還不留疤。就是真的omega,也承受不了這么多次的標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