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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或者說,是防止被徐貴妃徐憐夢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她的死對頭,他囑咐于海威等見到自己時候還是用世子來稱呼。 于海威等自然是心領神會,所以,并沒有稱呼其掌門。 「屬下接到世子紙媒傳書,緊急料理手中事務就來了,」 于海威說道:「其實,就是世子不見招,屬下也有事要來稟報呢?!?/br> 「哦,」 張奇峰聽了一笑說道:「那可是巧了,有什么事?」 于海威說道:「上次世子吩咐屬下延攬人才,屬下其實知道幾個人可以為世子所用,但因為沒有把握說動他們,所以就沒敢當時應允。這兩天,屬下跟他們聯(lián)系,詳談后,他們知道是世子招攬他們都喜出望外,表示愿意投效世子?!?/br> 聽他這么一說,張奇峰不由得大喜道:「哦?竟然有這樣的事?那你招攬的都是那些人?有什么本事可稱人才的?」 于海威說道:「這第一個嘛就是破軍將軍劉凱!」 「劉凱?」 張奇峰聽了不由得有些皺眉,破軍將軍是等同偏將軍,可以統(tǒng)領一路人馬,或做兵團參軍的最低級的將軍。就一般軍人來說,能夠成為將軍也可以說是一種成就,因為到了將軍就可以由帝國負責養(yǎng)老了,且多數(shù)可以封妻萌子。 如果按照張奇峰的身份來說,對于劉凱這么個破軍將軍不了解倒是比較合理,畢竟張家的門人,或是司天鳳調教出來的將軍都是位高權重,偏將軍在他眼里真是不算什么。可偏巧張奇峰就知道這個劉凱,因為其最出名的事情就是與海明珠的父親,上將軍海連山有關。 當年海連山破敵不成,反而遭了蠻族暗算,兵敗下獄后抑郁而死。張家等帝國上層的幾方勢力都明白,其實海連山兵敗是被右丞相胡竹維暗算,斷了其糧草補給,同時不顧海連山奏報的軍心浮動,逼迫其進軍。在其遭到蠻族圍困時,卻不派一兵一卒去營救,分明就是想借刀殺人。可海連山帶領手下兵將苦戰(zhàn)終于突出重圍,胡竹維怕其進京后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暴露,便向皇帝進讒言,誣陷其通敵。隆盛帝本就為損失數(shù)萬兵馬震怒之時,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命人將其拿下投入天牢。在海連山死在天牢里后,胡竹維又得知海連山有個女兒海明珠,怕其長大成了自己后患便要除掉,卻被司天鳳阻攔。胡竹維對這個手握重兵,有如同戰(zhàn)神一般地位的永安王妃無可奈何,只能暫時放棄了自己的計劃。 后來海明珠屢次立功,趁著隆盛帝高興時說出自己父親蒙冤的事情,隆盛帝羞愧之下為海連山昭雪,這是后話??稍诤_B山被蠻族重重圍困之時,負責突出重圍求援的就是劉凱。 所以,當于海威提起劉凱時,張奇峰才會想起他來。 「劉凱能突出重圍,并且求援不成又殺了回去,是個忠勇之士,不過他現(xiàn)在年歲也不小了,雖然招撫過來是個有用之才,卻不是本爵最急需的呀。」 見張奇峰如此看待劉凱,于海威忙說道:「看來世子確實對劉凱了解的不多呀?!?/br> 「哦?」 張奇峰來了精神道:「那你說說看,他有什么過人之處?」 于海威一拱手道:「劉凱的事情朝中知道的不少,屬下既然是兵部書密郎,對于兵部歷年的檔案自是清楚。當年劉凱進京求援時候便得罪了胡竹維,所以一直受排擠,到了現(xiàn)在還是兵部參議,沒什么實權,就是混日子?!?/br>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xù)對張奇峰說道:「屬下由于好奇,曾經(jīng)詢問過當年一些事情的細節(jié),可劉凱不愿說,直到后來,與屬下交情深厚了才漸漸說出來?!?/br> 看張奇峰確實關注起來,于海威心里頗有些得意,畢竟得到上司賞識是好事。 「當年,海連山派人去求援,帳下眾軍無人應聲。倒不是怕死,而是認為面對數(shù)倍于己之敵根本無法突圍,不如在這里戰(zhàn)死,也好多殺幾個敵人?!?/br> 看張奇峰有點皺眉,他又說道:「只有劉凱應聲突圍求援,他也成功了。」 張奇峰問道:「那他是怎么想的?他為什么就認為自己可以突圍?」 于海威看張奇峰問到了關鍵,這才將劉凱的事情和盤托出。原來,劉凱在連續(xù)的與蠻夷交戰(zhàn)中注意觀察了地形,他發(fā)現(xiàn)蠻族因為都是騎兵的原因,每次攻擊都是走一些比較寬敞的道路。 而對一些比較偏僻,狹窄難行的小路并不注意。而附近正好有一條小的山谷,如果從那里突圍,機會應該很大。而事實上劉凱確實從那里突圍成功了,他突圍到了最近的帝國駐防軍中,但看到當?shù)乇伲谰退闶侨チ艘矝]什么作用,便跑到了州府去求救??僧?shù)靥夭桓遗杀屯普f沒有朝廷明旨,劉凱無奈之下才跑回了京師求救。最難得的是,他在求救無果的情況下,糾集了所有能夠調動的不超過五千的兵馬,居然從敵人防守最嚴密的地方殺入,將敵軍大營攪得混亂一片后,成功的與主力會合并突出了重圍。 知道了劉凱的一番作為,張奇峰不由得對其有了新的認識。能夠突出重圍雖然危險卻也簡單,真若是悍勇之將或有異能之將都可以做到,難能卻談不上可貴。 可他能夠審時度勢,在求救兵不利的情況下到別的地方求救,最后無法搬來援兵時又利用有限的兵力,利用敵軍依仗人多勢眾的麻痹心理,從最危險處突破,營救出了大部兵馬,可以說是具有將帥之才了??磸埰娣暹€在思考,于海威躊躇了一下,小心說道:「劉凱一直是輔佐海連山將軍防御羅剎人,也可以說是百戰(zhàn)之將了,最重要的是……」 說著他又看了看張奇峰道:「他一直受排擠,世子對他稍有招攬之意,他必然投效,只要再給 他些恩德,必定死心塌地的。」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義姐是海連山將軍的遺孤,對他的忠誠度也是個保證,對吧?」 「正是,」 于海威說道:「外四衛(wèi)之首的鶴鳴衛(wèi)正統(tǒng)領日前因為克扣軍餉被查處,世子正可以從中行事,以劉凱之能力威望,他肯定可以迅速控制鶴鳴衛(wèi)的實權?!?/br> 聽他這么一說,張奇峰忽然抬頭,沖著他一笑,問道:「怎么?你覺得本爵要控制鶴鳴衛(wèi)?」 于海威被他問得一愣,但隨即說道:「世子人中之龍,必然不是池中之物,趁現(xiàn)在混亂的機會控制鶴鳴衛(wèi)是必然的?!?/br> 張奇峰點點頭,問道,「這個劉凱不錯,鶴鳴衛(wèi)統(tǒng)領的事情本爵去想辦法,你說說還有什么人可以用的。」 于海威道:「御林軍,神行營統(tǒng)領吳大鵬,神行營都是善長輕功,有飛檐走壁之能的異人,吳大鵬更是其中翹楚。據(jù)說他出身不佳,乃是個飛賊,后來官府說動了他母親,他母親給他帶了個口信讓他改邪歸正,他就二話不說的歸降了。而官府知道他的本事,便上報兵部,兵部準他進神行營,他不想來,可也是他娘的一句話他就來了,后來積功到了營統(tǒng)領。」 張奇峰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說道:「如此本事,又是大孝之人,不錯。只是他肯投奔過來?御林軍可是藍富的本錢呀!」 于海威笑了笑說道:「世子難道不知道藍富的性格?不是系的人他絕對排擠,吳大鵬能做到統(tǒng)領乃是他連續(xù)破了幾處驚動了皇帝的,勢力大,且在京畿附近的山賊,皇帝親自提拔的。可就是這樣,藍富還從中百般阻撓?!?/br> 張奇峰點點頭道:「好,那他肯投效過來就好理解了。」 看他認可了,于海威又說道:「還有一個人,乃是江北一個名士,一直隱居在京畿附近的鄉(xiāng)下,他是主動通過關系想來拜見世子,碰巧被小的得知正好一起報上來?!?/br> 「嗯?」 張奇峰真有些奇怪了,說道:「有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是個名士?」 「世子可聽說過江南神農(nóng)鶴,江北軒轅朗嗎?」 聽于海威一說,張奇峰不由得來了精神,道:「怎么?竟然是軒轅朗?」 「正是。」 于海威說道:「他一直隱居在靈秀山一帶,最近兩年才來到京師附近鄉(xiāng)下,據(jù)他說,他一直觀察天象,發(fā)現(xiàn)世子是他的真命之主,便前來投效?!?/br> 聽他這么一說,張奇峰真有些疑惑了。天象之說他是知道的,業(yè)師凌渡虛就擅長此道。雖然由于張奇峰在軍中時間久,并沒有向師傅學過此術,但卻知道其精髓可謂博大精深。但如果說能準確看出自己不是池中之物,就憑天象這一點就來拜見自己,說白了就是來投奔自己,這個軒轅朗是不是太輕賤了? 相對于軒轅朗,神農(nóng)鶴很早就在江南幾大勢力中活動,名聲更響。而軒轅朗由于為人低調,很多人請他出山,甚至皇帝下旨冊封,他都避而不見,其風骨更讓人佩服,但也因此被人議論,認為其沒有多少實學,怕出山漏了陷??山裉炀谷灰驗樘煜缶蛠硗缎ё约?,看來這個人還真是不好理解!但不管怎么說,既然人家有意來投效,而且又是盛名之士,張奇峰也不能顯得太小氣,便說道:「這樣吧,明日我去西山玄天觀進香,請軒轅先生去那里相見吧?!?/br> 怕于海威誤會,又補了一句,「現(xiàn)在本爵做事還要小心些才好呀?!?/br> 于海威一想也就明白了張奇峰的意思,便應聲下去了。 屋子里又靜了下來,張奇峰想了想,忽然說道:「露娜,帶上尼婭和米娜,我去宮里拜見一下姨娘?!?/br> 騎在龍馬獸上,張奇峰心里卻是惴惴不安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姨娘那豐熟的身體實在讓他難以忘卻片刻。忽然,他又有了靈感,自己曾經(jīng)想把母親和嚴珍麒一起作為駕轅母馬,要是再把姨娘加上呢?甚至是小姨,人稱小鳳帥的司青鳳如果也被自己收下,自己豈不是要湊夠駟馬之乘?正在他滿腦子意yin時,旁邊露娜突然問道:「主人,您再笑什么?怎么口水都流出來了?」 被他一問,張奇峰才回過神來,「???你說什么?哦是。」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丑態(tài),幸好沒有人注意,他自我安慰著,也就是自己低調行事,微服出來,帶著三個女侍衛(wèi),不知道的人看來還以為是哪個王孫公子帶著美貌的西路侍女出游呢。露娜用手帕給他擦拭完口水痕跡,他欺負露娜不明世事,說道:「我剛才在想如何破敵,想到了妙處有些出神了?!?/br> 見露娜點點頭沒有說什么,而尼婭和米娜都沒有注意,張奇峰才反應過來,以露娜的以往情況來看,就是不解釋也不會有什么尷尬的。他自己感覺沒趣,看看道路已經(jīng)接近皇宮便收回了情緒,畢竟要覲見姨娘也不是那么隨便的。 到了皇宮側門,照例張奇峰賞了前來給他帶路,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小太監(jiān)幾個銀幣。對他來說連牛毛都不如的小錢,在小太監(jiān)眼里卻是比自己爹娘都親,諂媚之相實在是夠人看的。 張奇峰到了司美鳳寢殿外,自有殿里當班的宮女迎接進去。他大方的甩給當值太監(jiān)一小袋錢,太監(jiān)知趣的說不打擾小王爺和娘娘敘家常,帶著那些執(zhí)事人等退了出去,當然,還有那一袋火燙的錢。看著一身淡粉色宮裝,頭發(fā)明顯剛剛整理過的司美鳳,張奇峰再也忍不住自己的yuhuo,大步上前,一把將這個豐熟的姨娘抱起,急匆匆的向鳳榻走去。不了,司美鳳雖然眼睛里都是情欲,卻突然從張奇峰懷里掙脫,抓住他的手說道:「你先等等峰兒,有要緊事要告訴你?!?/br> 張 奇峰正在興頭上,根本顧不得這些,他一邊把姨娘壓倒在床上,一邊動手脫掉那些礙事的衣服?!覆皇?,唉……」 司美鳳還要說話,卻被張奇峰粗魯?shù)挠米彀头庾×俗约旱臋烟倚】?,接著那條討厭的舌頭就伸了過來,好一番亂攪。司美鳳也是心浮氣躁,急促的呼吸說明了她也是動情了,可她還是努力鎮(zhèn)靜了一下,按住張奇峰的手說:「峰兒,真的沒跟你開玩笑?!?/br> 看她眼神雖然熱切,卻努力保持清明,張奇峰知道肯定是急事,便強壓下yuhuo問道:「到底什么事情這么重要?快說呀!」 氣急敗壞的樣子在司美鳳眼睛里卻是十分受用。 「二太子可能要有行動!」 本來還躁動的心在聽到這么一句話后,立即安靜了下來,張奇峰急問道:「怎么?他有什么舉動?」 司美鳳努力的靜了靜說道:「昨天我讓小蓮去內(nèi)務府拿燈燭香草,碰巧當時正好有內(nèi)監(jiān)運來不少新貨,她省事直接從車上拿了東西就要回來??伤齽倓傋邲]多久,那些內(nèi)監(jiān)就追上她說什么東西拿錯了,要給她換?!?/br> 張奇峰沒有說話,注視著她點了點頭?!感∩徴f沒有什么不一樣,就不用換了,可內(nèi)監(jiān)非要換,還很著急的樣子,看小蓮不肯就動手來換,小蓮跟他搶奪的時候一下子東西都掉到了地上。那些內(nèi)監(jiān)一個勁的賠罪,卻還是將東西換了回去?!?/br> 司美鳳想了想當時的情景,繼續(xù)道:「小蓮回來時臉色不好看,我問她她才跟我說了,我覺得奇怪,就看看那些東西。可巧,應該是東西掉地上都混在了一起,那個內(nèi)監(jiān)沒有都換掉,有兩根蠟燭確實有問題?!?/br> 說著,她從柜子里拿出那兩根蠟燭道:「你看,都是沒有燈芯的。」 看到已經(jīng)被斷開的蠟燭,張奇峰沉思著?!竷?nèi)務府首領太監(jiān)是江皇后的心腹,平日里跟霍民太子交往極為親密,蠟燭如果都是沒有芯的,那么只要給宮里都換上了,哪怕是只給幾個重要地方換上了,那么夜里麻煩就會不小,甚至能弄出亂子來?!?/br> 張奇峰點點頭,認可的說道:「確實,不過,如果只是這樣,也可以說是霍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