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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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河來的時候還穿著短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毛衣加大衣了。穿著織女新給做的衣服,陳大河拉著兩位大爺?shù)氖謶賾俨簧岬模骸拔疑岵坏媚銈儼??!?/br> 灶大爺拿著滿滿一盒子的點心塞到他手里:“這些給你路上吃?!?/br> 陳大河眼淚汪汪的:“我聞著rou的味了,你是不是鹵豬蹄、醬牛rou、烤羊腿啥的了?” 灶大爺又拎過來一個更大的盒子:“行行行,今天的rou也分你一半?!?/br> 聞著濃郁的rou香,陳大河咽了下口水:“再來壇子酒就行了。” 灶大爺又拎出來一壇子沒有開封的酒無語地看著他:“你就差這幾天?等過完年再回來喝不行?” 接到灶大爺?shù)难s,陳大河立馬就開心了:“這是你邀請我回來的啊,你放心,等過完年就來。” 灶大爺看著他左手一盒點心右手一盒鹵rou大步流星往外面走,連忙喊了他一聲:“你不帶行李箱???” “不帶!”陳大河回過頭理直氣壯地回道:“反正行李箱都是夏天的衣服,放這正好明年穿。” 灶大爺:“嘿,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br> * 陳大河的老家在蘇省,李小小這次送他回家順便帶白澤去參加一個益智類攻擂的節(jié)目《旗開得勝》。 《旗開得勝》是一個知名度很高的節(jié)目,已經(jīng)連續(xù)舉辦了五年了。節(jié)目組每期會選八名選手挑戰(zhàn)上期獲勝的擂主,通過單人答題、雙人pk的方式最終決定新一期的擂主之位,到年底的時候新任年度的擂主將和上一度年度擂主絕對,選出最終的智慧盟主。 李小小覺得這個綜藝十分適合在上古時期就無所不知的白澤,曉天下事是他自身帶的天賦,各種稀奇古怪的知識想不知道都不行。 去蘇省本來是坐飛機最方面,可陳大河不知道是要享受旅途的樂趣還是不愿意回家,非得坐火車回家。高鐵還不坐,硬是讓李小小買了臥鋪。 陳大河雖然這些年沒怎么拍戲,但作為一個知名度很高的老戲骨,一到火車站就有不少人拿著手機拍照,還有些膽子大的主動上前搭話。 陳大河倒是不介意這樣的情況,還樂呵呵地問拍照的小姑娘:“你是拍我還是拍我旁邊的帥哥呢?眼睛怎么老往他身上飄呢?” 在陳大河現(xiàn)身火車站的視頻被網(wǎng)友傳到網(wǎng)上后時,陳大河、白澤和李小小已經(jīng)上了臥鋪。 李小小定的是兩個下鋪一個中鋪的位置,上車的時候是上午,陳大河沒事就給白澤開小灶傳授演戲經(jīng)驗,等講了兩個小時后終于到了午飯時間,陳大河迫不及待的掀開裝rou的那個食盒,樂不可支地說道:“我以前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的事就是在火車上吃飯了,那叫一個香啊?!?/br> 將最上面那包切好的醬牛rou拿出來的時候,幾人就聽車廂的一側傳來嘈雜的聲音。再把片好的烤羊腿端出來的時候,嘈雜聲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身邊。 兩個四十來歲的一線男演員聞著香味一路走過來,剛要是開口忽然看到正在拿著鹵豬蹄準備啃的陳大河,頓時喜出望外地叫到:“陳老師!” 陳大河嚇的一激靈,手里的豬蹄好懸沒掉了。他沒好氣地轉過頭來,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學生以及后面的攝像機。 “吃飯怎么還吃不消停呢?”陳大河吹胡子瞪眼的問道:“你們怎么在這?” “我們在參加一個綜藝節(jié)目,叫火車上的邂逅。您看著巧了吧,今天正好和您邂逅上了。”演家庭劇出名的男演員劉文鵬坐到了陳大河的旁邊,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盤子上的食物:“陳老師,邂逅以后就得把酒言歡聊家常。您看您這有酒有菜的,咱正好一起把節(jié)目錄了吧?!?/br> 陳大河剛要拒絕,另一個常年活躍在影評的硬漢明星李浩澤已經(jīng)坐在了白澤的旁邊:“哥們,你也是陳老師的學生嗎?” 白澤想了想,雖然沒有拜師,但是自己這段時間確實上了陳大河的課,也算是老師了。 “對,陳老師教我表演?!?/br> “你說巧不巧,陳老師也是我的老師,那你就是我的親師弟了。”李浩澤特別自來熟的將胳膊搭在了白澤的肩膀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師弟,你師兄我餓了,咱能一起吃飯嗎?” 白澤笑著朝陳大河那邊努了下嘴:“這些食物都是陳老師帶的,還是他同意才行。” 陳大河咬了一口香噴噴的豬蹄,轉頭問導演組:“你們這個節(jié)目火嗎?” 導演組立馬說道:“可火了,是目前國內(nèi)收視率前五的綜藝。” “那行吧。”陳大河勉為其難地說道:“看在白瑞澤的面子上,我就邀請你們吃飯吧,豬蹄分你們一半。” 李浩澤愣了一下:“白瑞澤是誰?” 白澤朝他一笑:“我!” 第54章 “哇, 陳老師對你也太好了吧。”李浩澤看著白澤無比的感嘆:“你說咱倆名字都有個澤字,咋在陳老師心里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主要是白師弟長的好看,再加上人家年紀小,老師肯定會偏疼他, 你個糙老爺們和人家比什么比。”劉文鵬說完諂媚地給陳大河錘了錘肩膀:“老師您說我說的對吧?” 陳大河把豬蹄往自己嘴邊挪了挪, 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說話歸說話, 別在我旁邊咽哈喇子行嗎?” “這不到飯點兒餓了嗎?”劉文鵬嘿嘿笑了兩聲,從包里掏出免洗洗手液清潔了一下手, 訕笑著說道:“我一進這車廂我就聞著羊腿的味了?!?/br> 李浩澤眼睛則盯在了陳大河的酒壇子上:“老師, 你是不是想喝一杯?學生陪你喝?。 ?/br> 陳大河是打算一邊吃rou一邊小酌一杯的,可看著李浩澤兩眼放光的樣子,陳大爺呵呵了一聲:“我一點都不想喝?!?/br> “拉倒吧,你酒杯都擺上了, 糊弄誰呢!”李浩澤主動幫著陳大河把酒壇子抱了上來, 一臉期待地說道:“陳老師我?guī)湍闩拈_唄, 我練的鐵砂掌老厲害了。” 陳大河沒好氣地看著他:“你說你咋就這么煩人呢?你們錄節(jié)目還能喝酒???” “能喝一點,我們這是閑話家常的節(jié)目,又不是闖關競技啥的, 喝一點沒事?!崩詈茲赊D頭朝導演喊了一嗓子:“我說的對吧, 導演?!?/br> 導演在攝像機后面十分無奈:“你都抱著酒壇子不撒手了, 我還能說什么?!?/br> 李浩澤一攤手:“你看導演都同意了,主要是今天和白瑞澤師弟第一次見面,喝點酒能拉進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感情,小師弟你說對不對?” 白澤看李浩澤一口一個師弟叫的挺自然的,也笑著配合他:“師兄說的有道理。” “哎!”李浩澤特別高興的摟住了白澤的肩膀:“老師你看我?guī)煹芏酂崆楹每停南衲惆?,太摳了?!?/br> 陳大河白了他一眼, 完全不想再搭理他。 劉文鵬見陳大河不吭聲,就當他是默認同意了,一邊自覺地幫忙擺酒杯,一邊打趣節(jié)目組道:“我估計導演心里都氣瘋了,本來怕我們遇到熟人都不讓我們坐飛機坐高鐵,結果沒想到在這種最普通的臥鋪上遇到了老熟人,你說氣人不氣人?!?/br> “我覺得導演是樂瘋了才對吧,咱陳老師啥時候上過這種綜藝啊,人家就悠閑一把坐了回臥鋪還被咱遇到了?!崩詈茲烧f著調(diào)侃了下導演:“導演回頭別忘了把出場費給我們陳老師結一下?!?/br> 說完他還和陳老師皮了一下:“老師你看學生多好,還幫你申請了工資,咋也夠你這趟做臥鋪的錢了?!?/br> 兩人一唱一和的把導演組整的沒話說,陳大河也沒了脾氣,認命的往里挪了挪,給劉文鵬小半個桌子的位置。 陳大河和劉文鵬挨著坐,李小小、白澤和李浩澤坐在另一邊。酒壇子拍開,陳大河拿住自帶的酒勺舀出一些,給劉文鵬和李浩澤一人倒了大約二兩酒,連忙又把酒壇子給蓋上了,生怕兩個學生給喝光了。 酒也倒好了,陳大河帶來的rou菜全都擺上了,李浩澤拍了下手:“雖然我們和陳老師認識,但是和白師弟還有里面那位姑娘是第一次見,咱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李浩澤,是陳老師二十年前的學生,當時陳老師是我的教授?!?/br> 劉文鵬笑道:“我比李浩澤大三屆,也是陳老師的親傳弟子?!?/br> 李小?。骸拔医欣钚⌒。煞矈蕵饭镜呢撠熑??!?/br> 這回李浩澤是真的驚訝了,他轉過頭去看了下李小?。骸斑@位老板也太年輕了,看著還像學生似的?!?/br> 李小小笑了笑:“我確實是今年剛畢業(yè)的?!?/br> 劉文鵬好奇地問道:“你怎么會想開一家娛樂公司呢?是學類似專業(yè)的嗎?” “那倒不是?!崩钚⌒〔惶靡馑嫉卣f道:“公司是我繼承的?!?/br> 劉文鵬:“…………” 李浩澤:“…………” 酸了酸了徹底的酸了?。。?/br> 劉文鵬長嘆了一口氣:“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這一圈就只有白澤沒有自我介紹了,李浩澤撞了撞白澤的胳膊:“該你了,你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白瑞澤,是仙凡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李小小就是我的小老板?!卑诐陕朴频卣f道:“我不是科班學表演專業(yè)的,不過為了提升演技最近一直和陳老師呆在一起,你們來之前陳老師還在給我開小灶,單獨上了一節(jié)課?!?/br> 李浩澤酸溜溜地說道:“我們這些親生的學生都沒有單獨上課的待遇,老師您太偏心了。” “我樂意!”陳大河理直氣壯地說道:“白瑞澤天分高有靈性,我就愛教他?!?/br> 劉文鵬和李浩澤齊刷刷的哇塞了一聲,陳老師這么多年在學生們的心中都是嚴師,他表揚學生都是具體到某部電影或電視劇里的表演,從來沒夸過天分這個詞,看來白瑞澤在陳老師心中的地位卻是是挺不一樣的。 劉文鵬好奇地看著白澤和李小小,忍不住問道:“你們和陳老師是怎么認識的?” 這個李小小最有發(fā)言權了,畢竟是她把陳老師帶回公司的:“半年前在片場和陳老師遇到的,當時陳老師身體不適,正好我們公司的一個藝人身上帶了人參給陳老師應了急。后來我們公司的藝人角色殺青,陳老師想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休息一段時間,我就把他帶回我公司了。 劉文鵬震驚了:“一住就是半年?” 陳大河撇了他一眼:“半年怎么了?半年我也沒住夠!要不是你師娘非得叫我回家過年,我是真不想走?!?/br> 劉文鵬想起幾個月前網(wǎng)上傳的陳大河到一個什么娛樂公司去帶演員的傳聞,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但像劉文鵬這種很了解陳大河的人,一聽到這樣的傳聞第一反應就是假的,他們老師是多傲嬌的一個人啊,前些年有很多知名的大牌娛樂公司想請他去做培訓,但是陳老師無一例外全都拒絕了?,F(xiàn)在陳老師這么大的年紀了身體也不好,怎么可能跑去一個不知名的小娛樂公司當表演老師? 可沒想到這事居然是真的?。?! 劉文鵬納悶了:“老師您是缺錢了嗎?” “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陳大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再說他們公司也沒給我錢?。 ?/br> 劉文鵬更傻眼了:“那您老圖什么?。俊?/br> 陳大河指著桌上擺的滿滿當當?shù)木撇苏f道:“吃吧,吃完了你們就知道了?!?/br> 終于可以開飯了,李浩澤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塊羊排咬了一口,頓時贊嘆了一聲,這羊排火候剛好,鮮嫩軟爛又入味,只這一口就讓李浩澤叫了聲好。 一見李浩澤開始吃了,劉文鵬也不客氣,拿了個小碗夾了一大塊羊腿rou回來,張著大嘴就咬了一口,眼睛頓時瞪的溜圓:“這羊腿的rou烤的好嫩,味道確實好吃?!?/br> 這個節(jié)目本來是讓嘉賓在火車上尋找自己帶食物的乘客,在得到乘客的邀約后,可以一起坐下來吃點東西聊聊天,共度一段難忘的旅程??蓜⑽涅i和李浩澤一嘗到味道就忘了節(jié)目,兩人就和餓了好幾個月的狼似的,嘴里吃著眼睛還盯著,完全忘了聊天的事。 吃著羊rou,兩人眼睛還盯著桌子上的醬雞、牛rou、豬蹄、鹵鵝…… 陳大河雖然帶的種類多,但是每樣的數(shù)量都是有限的,眼看這兩個人吃的飛快,陳大河的心都有些顫抖了,覺得這些吃的估計夠嗆能撐到家了,可能這一頓就都給造出來了。 導演站在攝像機的旁邊聞著香味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吃又吃不著,看著這群人光吃不說話還挺來氣,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們別光吃,倒是聊聊天?。 ?/br> 李浩澤把比狗啃的都干凈的骨頭放到一邊,拿濕巾擦了擦手后拿了一張單餅,往里面卷上醬好的豬頭rou,再放點黃瓜絲蔥絲卷上,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頓時滿足的瞇起了眼睛:“這也太好吃了,陳老師,這些都是誰做的呀!” 陳大河:“我朋友。” 劉文鵬夾起一塊醬牛rou放進嘴里,頭也不抬的問道:“陳老師,你的朋友還缺朋友嗎?我也想和他做朋友?!?/br> “不缺!”陳大河直接將他懟了回去:“他有我當朋友就夠了,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br> 劉文鵬被懟的沒了話,只能把難題拋給了李浩澤:“還是你來問吧。” 李浩澤知道陳大河答應錄這次節(jié)目是為了讓白瑞澤出鏡,要不然以他老人家的脾氣別說他們倆了,就把他們班的影帝影后外加電視臺的臺長出馬,都未必能說服這個倔老頭。 既然陳老師喜歡師弟,那當學生的自然得配合老師,給師弟多爭取一些鏡頭,好好帶一帶他。 “小師弟?!崩詈茲芍鲃幽昧艘粔K烤羊排遞給了白澤:“你知道老師帶的這些好吃的都是哪兒整的嗎?我這個東北大漢最愛吃的就是rou,就這烤羊排的味道太絕了,還有這豬頭rou、這牛rou都老香了,咱老師的朋友到底是哪位高人???” 白澤微笑:“我們公司食堂的灶大爺做的?!?/br> “你們食堂的灶大爺?”李浩澤恍然大悟,立馬轉頭看著陳大河:“老師您不會是因為他們公司的飯好吃所以才在那呆了半年的吧?!?/br> 陳大河無比認真的更正:“這只是一部分原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