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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苦情劇惡婆婆 第124節(jié)

    等東窗事發(fā),何明香摸著肚子逼問父母,要是不結(jié)婚她就要去死。

    就如羅文俊猜測的那樣,何主任一開始對他是千萬個不滿意,可女兒肚子里都有了外孫,他能怎么辦,只能咬牙答應(yīng)了,還對他提出了種種要求。

    羅文俊滿心滿眼的想討好老丈人,自然都一口答應(yīng)下來。

    他甚至特意回家一趟,將親娘的積蓄都掏空了,只為了給何明香出彩禮錢,讓何主任面子上好過。

    許多年后,羅文俊回想自己的一生,恍然發(fā)現(xiàn)一切的急轉(zhuǎn)直下,就是從這一次回鄉(xiāng)開始。

    羅文俊怎么偶讀想不明白,明明娘最疼他,一心一意為他打算,他們倆都商量好了,對外就說離婚了,但可憐金紅蓮無處可去,還讓她暫時留在家里。

    實際上就是離婚不離家,讓金紅蓮繼續(xù)照顧老人孩子,給家里干活,娘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聽話的兒媳婦。

    羅文俊沒反對,反正何明香看不上他老家,從來沒想過要回來看看,兩人碰不上頭。

    再者,沒了金紅蓮,老娘讓誰伺候,難不成讓老二兩口子,到時候時間久了,他怕老二倆口子說自己的壞話,壞了母子倆的感情。

    畢竟老娘雖然沒啥大本事,一年到頭的,總也能摳出一些錢來補貼他。

    羅文俊的算盤珠子打得噼啪響,他對家里頭弟弟meimei完全沒感情,只覺得他們是拖累,甚至對一心一意為自己打算,供養(yǎng)他上大學(xué)的母親,也是算計多過母子情分。

    那段日子,是羅文俊過得最舒服的日子。

    他手里有錢,又娶了年輕貌美家世好的嬌妻,兩人一結(jié)婚,老丈人就找門路把他調(diào)到了辦公室,大小當(dāng)了個小干部。

    一切都朝著羅文俊預(yù)想的方向走。

    誰知道好景不長,沒過多久,二弟居然找上門來要錢,不給還威脅要鬧到廠子里去。

    羅文俊只能咬牙給錢安撫,時間久了,何明香也覺察出沒錢的壞處來,又因為懷著孕脾氣更差,羅文俊一邊哄著新媳婦,一邊還得忙工作,一時間焦頭爛額。

    在接到meimei的電話,聽說親娘靠著養(yǎng)鴨子掙錢的時候,羅文俊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

    他娘一個農(nóng)村婦女,一輩子沒離開過岱山鎮(zhèn),哪里會有這樣的本事,不過心思一轉(zhuǎn),三妹說得信誓旦旦,羅文俊還是心動的。

    萬一是真的呢,要是真的,他能拿到這些錢回來,日子就好過許多。

    至于娘會不會給,羅文俊毫不懷疑,畢竟從小到大,娘就最疼他,什么都偏心他。

    羅文俊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回家不但沒占到絲毫的便宜,他娘甚至跟他直接決裂,說要分家,一點東西都沒分給他。

    他興沖沖的回來,灰頭土臉的回去,怎么都想不通娘為啥大變樣了。

    羅文俊心底咒罵著老二,懷疑就是他搗鬼。

    錢沒要回來,反倒是花了路費,扣了工資,羅文俊回到家沒有熱飯,反倒是又被何明香一陣抱怨。

    能跟羅文俊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并且一點都不在意他老家還有媳婦孩子的何明香,從來也不是啥好人。

    她是何主任的女兒,卻一直拖到二十四五還沒嫁人,就是因為這火爆的大小姐脾氣,時時刻刻都要人捧著,哄著,半點吃不得苦頭。

    兩個人熱戀的時候,羅文俊見她年輕貌美會打扮,又有一個當(dāng)主任的親爸,心底還覺得有點脾氣也算什么,勉強算是嬌俏可愛。

    可時間久了,羅文俊便有些吃不消。

    何明香吃要最好的,穿要最時新的,家務(wù)活一概不做,這哪里是娶了個新媳婦,根本就是娶了個活祖宗。

    可人都娶回家了,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羅文俊只能咬牙忍著。

    幸好,何明香雖然脾氣大,不懂事兒,可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是好的。

    老丈人能提拔他,結(jié)婚不到一年,羅文俊就升了兩次,丈母娘心疼女兒,也時不時補貼他們,喊他們過去吃飯。

    羅文俊覺得為了前程,自己也能勉強忍著。

    一直到何明香快生的時候,還耐不住性子跟人去跳舞,這一跳,直接把孩子跳了出來。

    早產(chǎn)半個月的孩子身體虛弱,一點不舒服就會嚎啕大哭,何明香哪里會帶孩子,孩子一哭她也跟著哭,一邊哭一邊罵,偏偏因為早產(chǎn),連奶水都沒有。

    丈母娘倒是能幫點忙,可她還有個兒子,兒媳婦也生了孫子,她要是全留在醫(yī)院伺候女兒,兒媳兒媳婦也會有意見。

    羅文俊只能自己上,白天上班,晚上伺候這一大一小,一天下來眼皮子底下都是黑的。

    很快,羅文俊就吃不消了。

    這時候,何明香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鄉(xiāng)下的老娘來幫忙,再不然,請個親戚來幫忙也成,每個月給個三五塊,鄉(xiāng)下人肯定樂意。

    羅文俊聽了心思一動,他沒何明香那么天真,經(jīng)過上次母子倆撕破臉后,老娘那暴脾氣他也是怕了,知道肯定請不來。

    但是還有一個人很合適——金紅蓮。

    他無比熟悉金紅蓮的性子,那就是個面團(tuán)子,是都能捏一下,對他的話言聽計從,指不定現(xiàn)在還眼巴巴的盼著他回去。

    請別的親戚他還得每個月出錢,可請了金紅蓮,不但能幫忙帶孩子,做家務(wù),一分錢都不需要出。

    誰還能比金紅蓮更合適。

    至于何明香,只要說金紅蓮是遠(yuǎn)方親戚,家里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孩子被伺候好,她哪里會在意。

    羅文俊打定主意,當(dāng)天就回鄉(xiāng)去了。

    他自以為已經(jīng)把金紅蓮捏在手心,隨便揉搓,哪想到幾個月的時間,金紅蓮也像是變了一個人。

    那女人不但不同意,甚至還動手打了他!

    那一刻,羅文俊是恥辱,不敢置信的,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可哇哇大哭的孩子,哭罵不停的新妻子,都讓羅文俊沒辦法逃避現(xiàn)實。

    他不敢再回長泉村,只能在其他地方找了個老婆子,聽說照顧孩子的時候還得做飯,那老婆子開口就要了一個月十五塊。

    羅文俊心都在滴血,卻只能出了這個錢。

    有了人幫忙,何明香的日子舒坦許多,連帶著脾氣都好了起來,兩個人帶著孩子,日子雖然磕磕碰碰,也沒之前那么雞飛狗跳了。

    好景不長。

    工廠的產(chǎn)能不斷下降,商品積壓,市場化經(jīng)濟的高速發(fā)展,對僵化的國營企業(yè)造成了致命的打擊。

    市場經(jīng)濟剛開始發(fā)展的時候,工廠內(nèi)就分成了兩個幫派,一個幫派主張革新,一個幫派主張保守,羅文俊的老丈人何主任就是后者。

    一開始,保守派占據(jù)了優(yōu)勢,何主任甚至能不停提拔自己的女婿。

    但是很快,市場經(jīng)濟迎頭一棒,工廠入不敷出,革新派立刻占據(jù)了控制權(quán),何主任只能飲恨內(nèi)退。

    退休后的何主任每天喝茶養(yǎng)花,日子倒是也休閑,可卻再也沒了呼風(fēng)喚雨的能力,連兒子的前程都沒法管,更別提提拔女婿。

    羅文俊的日子一下子又難過起來,他是大學(xué)生特招進(jìn)來的,可這些年只顧著鉆營,根本沒有幾分真本事。

    如今工廠革新,啟用人才,羅文俊這個不尷不尬的大學(xué)生頓時成了燙手山芋,從油水豐厚的采購部門,被踢到了清水衙門。

    雖然沒被開除,可羅文俊每個月只能拿死工資,沒了補貼,也沒了晉升的可能。

    羅文俊倆口子的日子一下子就變得困難起來,雪上加霜是的,何明香在崗位上出現(xiàn)了錯誤,居然直接被開除了。

    犯了錯的何明香還是只會哭罵,但這一次,何主任沒辦法撈女兒,羅文俊也沒辦法,心底只覺得厭煩。

    夫妻倆沉著臉回到家中,保姆老婆子連聲喊: “你們可算回來了,濤濤不舒服有些發(fā)熱,得送去醫(yī)院看一下?!?/br>
    濤濤就是兩人的兒子羅子濤。

    羅文俊正心煩,聽見這話頭也不抬的說: “怎么又生病了,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他。”

    老婆子叫冤枉: “濤濤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看得比親兒子都仔細(xì),可他從小身體就不好,有個風(fēng)吹日曬都要頭疼腦熱,我能怎么辦?”

    何明香到底還有些心疼兒子,摸了摸他的額頭,抱起來說: “別說了,咱們先去醫(yī)院吧,可別把我兒子燒壞了?!?/br>
    這一去,又是好許多的醫(yī)藥費。

    羅文俊看著收費單子都皺眉頭,如今何明香沒了工作,一家子全靠著他的工資生活,再這么下去連吃飯都成問題。

    他驀的開口: “既然你現(xiàn)在都沒工作了,回家就把那老婆子辭退,你自己帶孩子做家務(wù)。”

    何明香臉色一變: “什么,你讓我回家?guī)Ш⒆印!?/br>
    “你工作都沒了,不帶孩子還能干嘛?”

    羅文俊早已沒了當(dāng)初的耐心: “誰家媳婦跟你似的,從跟我結(jié)婚開始就沒做過一天的家務(wù)活,連孩子都要請人幫你帶,現(xiàn)在你也不能上班掙錢,難道整天在家躺著等別人伺候?”

    何明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歹她沒傻到底,知道自打她爸退休,丈夫?qū)λ蟛蝗缜?,如今她還被辭退了。

    早年她脾氣太差,跟弟弟弟媳婦都處不好,現(xiàn)在要是鬧開了,她連回娘家都困難。

    何明香只能忍氣吞聲: “我從小到大都沒干過這些事情,文俊,要不再等等,我出去找一份活兒干?!?/br>
    “你能干什么,以前那工作都是你爸給安排的,現(xiàn)在誰會要你?!?/br>
    羅文俊不屑道: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干活,不會干就慢慢學(xué),反正我沒錢請保姆。”

    何明香再不情愿,也只能接過帶孩子做家務(wù)的事情。

    她細(xì)嫩的皮膚,纖細(xì)的手指,很快變得粗糙起來,苦惱的孩子,繁忙的家務(wù),也讓她沒了時間打扮自己。

    跟同事們出門跳舞,每天看電影滑冰的日子,就像是做夢一樣。

    更可怕的是,她都這么辛苦了,羅文俊不但沒體貼,反倒是更加嫌棄。

    不是怪她不會照顧孩子,讓孩子又生病了,就是抱怨飯菜難吃,家里收拾的不干凈,一天下來,對妻子的只有埋怨和責(zé)怪。

    這樣的日子里,何明香的話越來越少,曾經(jīng)飛揚跋扈,刁蠻驕傲的何女士,慢慢變成了只會做飯帶孩子的黃臉婆。

    羅文俊卻看不到妻子的沉默和絕望,他的目光又盯上了廠里頭那些有背景的女孩兒。

    但這一次,他想勾搭上金大腿可不容易。

    廠里頭人人都知道他結(jié)婚了,老婆是前面何主任的女兒,兩人還有一個兒子。

    羅文俊就算是大學(xué)生,可他年紀(jì)大了,職位也不高,人小姑娘憑什么能看上他。

    羅文俊試探了幾個小姑娘都沒有收獲,心底暗罵這些女孩勢利眼,將目光落到了一位離婚的女士身上。

    離過婚的女人,羅文俊其實是看不上的,而且這個女人比他還大了好幾歲,甚至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女兒。

    可就是這個女人直接空降過來當(dāng)了副廠長,現(xiàn)在負(fù)責(zé)廠里頭對外貿(mào)易,實打?qū)嵉挠袡?quán)。

    要是能攀上她,誰還敢為難自己,羅文俊打著算盤珠子,再一次試探起來。

    羅文俊沒想到的是,他還沒能攀上女廠長,何明香卻在他的冷淡中發(fā)現(xiàn)了異樣,直接鬧了開來。

    何明香可不是金紅蓮,她原本就是潑辣的性子,只是這些年娘家失利,自己丟了工作,得靠著羅文俊吃飯穿衣,所以才不得不收斂一些。

    可現(xiàn)在羅文俊居然想故技重施,拋棄她跟孩子,何明香怎么能忍。

    她豁出臉皮,直接鬧到了工廠里,甚至在大門口又哭又鬧,看見一個女員工就要追上去逼問人家,是不是跟羅文俊有曖昧。

    鬧了兩天,直接把羅文俊的臉皮都鬧沒了,工廠出面給了警告,再鬧就直接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