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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骨不在皮,有些人哪怕容顏不再依舊能夠美得攝人心魂。 白漠然在心中感嘆,同時對這個人生出了一絲好奇。 這個女修太像大家族出來的大小姐,但是看她的穿著,又顯得十分的落魄,而且白漠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修為,但是,這個人似乎現(xiàn)在一時無法動用太多的靈力,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從那個平臺摔下來,并且還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這個女修身上肯定有故事。白漠然如是想,下一刻有些懷疑的問:“比我初次見面,難道不害怕我搶了你的東西嗎?” 那個女修再次嫣然一笑,“修真界雖然殺人奪寶是常事,但是我相信云華宗的道友還沒有落魄到要搶劫我這樣一個女人散修的東西的地步,而且我真的是一窮二白,什么法寶也沒有?!?/br> 第89章 “你怎么知道我是云華宗的?”白漠然有些好奇, 畢竟他出了宗門就把銀灰色弟子服收了起來, 身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能夠表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才對, 因此有些好奇這個月聆雪怎么猜出自己是云華宗的。 月聆雪再次一笑, 不過這次的微笑與剛才那風(fēng)華絕代的微笑完全不一樣, 充滿了迷茫與困惑,那清澈的眸子也閃過一絲對于未來的不確定, “說出來也許道友不會相信,我的一個仇人十分關(guān)注道友。” 修長白皙的手指從袖子中探出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毀掉的臉,月聆雪輕輕嘆息一聲,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和那個人走到這一步, 該說是造化弄人還是人心難測? “你知道我?”白漠然一瞪眼, 他很確定除了自己在外門出過一次任務(wù)根本沒有離開過宗門,怎么中州大陸還有人關(guān)注自己? 看看那個女修不時的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漠然拿出了一個折疊帳篷放在了地上,又拿出了一個陣盤布下了一個防御陣法擋住了外面的風(fēng)雪與嚴(yán)寒, 然后收起了筋斗云,對月聆雪微笑邀請道:“道友可愿進帳篷與我詳談?” 荒郊野地, 孤男寡女, 尤其是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修真界, 按理來說月聆雪這樣一個女修應(yīng)該不會輕易愿意和一個陌生的男修獨處一室,但是月聆雪卻沒有一絲猶豫,再一次施施然行了一個優(yōu)雅的躬身禮, “打擾道友了?!?/br> 這個折疊帳篷是三品法寶, 不僅能夠防御筑基初期修者的全力一擊, 而且?guī)づ裆厦嬗锌臻g符文,雖然外面看上去空間不大,但是里面確實一個足球場的大小,并且附帶各種生活用品,同時還有隔絕外界溫度與恒定一個讓人感覺舒適的溫度的功能。 于是一進入帳篷,月聆雪就感覺進入了一個溫暖如春的地方,她抓著自己斗篷上的手指不由頓了一下,但還是把那厚厚的毛斗篷退了下來。 在厚厚的毛斗篷下,是同樣不薄的衣服,雖然是女裝,卻有些像是凡人女子穿的衣服,而不是女修的法衣。 淡淡的水藍色還繡著一些清雅的花朵,雖然是并不出色的布料,但是依舊把穿著這一身的人襯托的清雅出塵。 去掉了斗篷白漠然看到了那個女修的整張臉,就和他猜測的一樣這個女修的整張臉都被毀掉了,像是蜘蛛網(wǎng)一樣的疤痕布滿了她整張臉,看上去十分的恐怖,如果是其他人看一眼就沒有心思看這張臉第二眼。 但是白漠然卻不一樣,而是認(rèn)真打量這張臉,月聆雪毀容以前應(yīng)該是一個極品美女,她的臉型典型的瓜子臉,柳葉彎眉、桃花眼,小巧的瓊鼻下是一張櫻桃小口,雖然臉上遍布疤痕,但是如果認(rèn)真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女修的皮膚非常的好,冰肌玉骨就是說的這種人。明明她這種長相是十分受男人喜愛甚至有些禍水嫌疑的那一類型,但是這個月聆雪的氣質(zhì)能夠讓人完全忽視掉她長相造成的偏見,雍容大氣同時又風(fēng)華絕代,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表明她出身不凡,如果這樣白漠然形容一下的話,這個月聆雪是作為千年世家宗家的嫡長女養(yǎng)大的。 白漠然更加的疑惑了,畢竟這個月聆雪的氣質(zhì)太出眾了,但是她此刻也太落魄,不僅身上看不到一絲法器,身上的衣服也是凡人才會穿的,更不要說作為一個女子她身上沒有任何飾品,雖然月聆雪烏發(fā)如云,但是只是用一根最平常的發(fā)帶束縛著,可以說就算她是一個散修,也太樸素了。 但是她坐在蒲團上,端起茗碗喝茶之時,白漠然就感受到一股貴氣撲面而來。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白漠然如此感嘆道。 喝了一口熱茶,月聆雪就感受到淡淡的靈氣隨著茶水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讓她備受寒冷與疼痛折磨的身體好了一些,不由心中一絲恍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對能喝到這樣品級的靈茶感到受寵若驚。 白漠然也沒有著急開口,只是看著月聆雪優(yōu)雅的把靈茶喝完,又把一盤靈果從儲物鐲取出放在木桌之上,推到了月聆雪面前。 月聆雪微微有些窘然,但依舊微笑道謝:“多謝道友體貼?!?/br> 她沒有拒絕,畢竟月聆雪明白自己的身體需要補充大量溫和的靈力。不過白漠然這種做法還是讓她心中生出了一絲好感,雖然因為那個人的原因她還是知道這個白漠然人品可靠的,但是真的面對這個人月聆雪才明白白漠然為什么會讓那個人念念不忘。 “道友可愿意聽聽我的故事?”月聆雪微笑問道。 “當(dāng)然愿意。” 月聆雪嘆息一聲,“我名月聆雪,是上府炎月府月家這一代的嫡長女,雖然父母沉迷修煉,但是對我也算是疼愛,我以為我這一生也就是在這寵愛之中慢慢修煉最終與同樣的修真世家繼承人聯(lián)誼。但是三個月前我父親妾室所出的和我一天生日的小meimei做了一個夢,然后我的命運便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