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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年有些茫然的眼神,江望樓忍俊不禁,他摸摸少年柔軟的頭發(fā)。 “我們是演員,演員靠作品說話,公開自己的感情生活對我個人而言,是一種隱私侵/犯,我并不是不想公開,在這個世界中,我們兩個性別相同的人戀愛,社會還是沒有太多的包容性,當(dāng)然,如果小黎愿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公開,就是未來可能會有些麻煩,小黎愿意嗎?” 雖然還是有些懵懂,但一聽到會有麻煩,季湖黎立馬迅速地?fù)u搖頭:“不愿意?!?/br> 江望樓眼中帶著笑意,正準(zhǔn)備說什么,季湖黎卻一把拉住他的手:“阿樓阿樓,我們回家吧!” 此時殺青宴已經(jīng)結(jié)束,聊天的人也寥寥無幾,兩人在大堂內(nèi),倒是顯得有幾分異類。 江望樓點點頭,順著少年的拉扯走出酒店,來到停車場。 停車場內(nèi),司機早已等候多時。 兩人上了車,便坐在后座,季湖黎整個人都放下心神,變得懶洋洋起來。 他扯著男人的衣袖,又想起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在最開始的時候,礙于外人在前,季湖黎并不敢太過放肆,但在兩人從《陪你去旅行》回來后,江望樓告訴了他一件事情。 其實面前這位為他開車的司機,也是一只妖! 完全嗅不到司機身上的異樣氣息,江望樓一說,季湖黎頓時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嗅覺變成了渣渣。 “為什么司機先生的氣味我一點都聞不到呢?” 面對著季湖黎發(fā)出的疑惑,江望樓默默道:“他氣息隱藏的比較好?!?/br> 說話間,似乎還有些遺憾的樣子。 作為一條重度毛絨控并且在有了紓解對象嚴(yán)重程度不僅沒有減輕還加深的龍,由于氣息太強實在隱藏了剩下的一絲絲氣味都能讓毛絨絨顫抖,不知錯過了多少毛絨絨的江望樓深表遺憾。 還沒等季湖黎為自己啥都沒聞出來挽尊,江望樓又補了一句話:“你連我的氣味都聞不出來,更別說其他氣味比我差的人了?!?/br> 被下了面子的季某人沉默片刻,狠狠地咬了面前的男人一口。 似乎是因為知道司機先生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季湖黎一改之前的保守行徑,一上車,便愜意地露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八條毛絨絨的尾巴一出,頓時將空曠的后座占了小半。 江望樓抬頭看了一眼,司機立馬識趣地按下按鈕,將前座和后座用一層能遮住視線的簾子分割開來。 做完這些后,司機繼續(xù)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地開車,生怕自己驚動了車后座不知道在搞什么的兩人。 后座傳出的聲響被江望樓用靈力遮住,完全傳不出半分,即使有心人想要窺探,也會被悍然擋回。 車后座中,江望樓一手捏著少年的小尖耳朵,一手?jǐn)堊∩倌甑陌藯l大尾巴,明顯摸得很是快活。 季湖黎懶懶躺在男人懷里,任由男人的逗弄。 尾巴被捏得微微發(fā)麻,季湖黎忍耐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卻還是忍不住泄出一絲低吟。 他攬住男人的脖頸,在低頭咬了一口喉結(jié)后,氣勢洶洶地道:“阿樓,說好回去后給我看你的原形的,你可不能食言!” 被少年咬得氣息有些不穩(wěn),但江望樓也沒打算賴賬,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自從開了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江望樓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自制力在少年的影響下竟會變得如此之差,季湖黎也不遑多讓。 深刻繼承狐貍的沒節(jié)/cao,自從和男人親密后便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他,早已有了感覺。 但車上還有其他人,兩人也不可能就地發(fā)/情,因而只是忍耐著,順便坐立了令自己失控的源頭。 酒店所在的位置離兩人的住處略有些遠(yuǎn),以汽車行駛的速度,足足兩個小時才到達(dá)目的地,過了這么久,什么欲/望都消退了,兩人昏昏欲睡只想睡覺。 在司機提醒到達(dá)目的地后,江望樓卸掉防護,叫醒了窩在他懷里睡覺的季湖黎。 季湖黎睜著一雙水蒙蒙的眼眸,在男人的攙扶下進入了公寓。 看著動作親密的兩人,羨慕著這只毛絨絨能夠獨享最新鮮的靈氣,司機又想想至今尚未脫單的自己,站在原地默默嘆口氣,隨后將車開到了附近的另一棟別墅。 那里,是司機住的地方。 一回到住處,季湖黎一改之前的困頓,變得精神了起來。 想著即將要見到的男人的原形,他坐在沙發(fā)上,激動地拍了兩下沙發(fā)墊。 “阿樓,快點變成原形,我想看!” 聽著少年直白的要求,江望樓無奈地望了他一眼,隨后慢條斯理地就著客廳脫/下衣服,準(zhǔn)備著這次的變身。 他的本體有些大,若是不脫衣服,撐爆了便也不太好,雖然本體可以自由伸縮,但為了朝小狐貍顯擺自己的原形,江望樓自然不會變成那種細(xì)小如蛇的體型。 客廳中所有的窗口都被窗簾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燈也只開了一盞,此時那盞小燈正散發(fā)著溫暖的黃光,照耀在客廳中央的兩人身上。 季湖黎抱著自己的尾巴,激動地看著男人脫/衣的一幕。 他心中微動,嘴上卻惦記著男人的本體,口不對心道:“好好看個原形,你脫衣服干嘛?” 一眼就知道少年在想什么,江望樓無奈道:“我只是方便變成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