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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湖黎瞇瞇眼,這才滿意,他搬著自己的小馬扎,頂著太陽,準(zhǔn)備到大棚下?lián)蹶帯?/br> 此時已是九月中旬,天氣雖沒有夏季那般炎熱,但太陽還是一樣灼人,不能在太陽下曬久。 由于季湖黎背靠江望樓,劇組特地安了一個地方給他休息,季湖黎也不會仗著自己的特權(quán)做這做那,他往往只會跟在男人身后,與男人一起觀察鏡頭中的事物。 這樣一看就有后臺,并且后臺來源頗大的季湖黎,自然就被有心人給盯上了。 坐在陰涼的大棚內(nèi),季湖黎看著還在對著攝像機(jī)指揮演員的江望樓,心中十分愜意悠閑,江望樓那里工作人員多,所以略顯炎熱,不太受得住熱的他,決定等自己在這里涼快一些后,再去看看男人,順便跟著一起學(xué)些演戲和導(dǎo)演的知識。 美滋滋的想著,季湖黎正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一個人卻突然湊到了他的身邊。 “季先生,你好?!?/br> 那人叫“季先生”的時候,季湖黎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叫誰。 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生面孔,不過自己好像有點印象……記憶力頗好的季湖黎很快找到了答案:是扮演表面上死活不肯放權(quán),實際上忠心耿耿,一心只想退休咸魚的青年宰相。 作為一個三線都算不上的小演員,焦旅心中一直有著自己的小算盤:他看不慣那些有后臺第一次就能演主角的演員,但自己卻不甘于一步步在娛樂圈里打拼,一直想要靠自己還算帥氣的臉找一個后臺,但一直找不到。 這次,他將目標(biāo)放在了影帝的侄子——季湖黎身上。 在他看來,天真單純的季湖黎十分好騙,也很容易打交道,他想和季湖黎搞好關(guān)系,好巴結(jié)上江望樓,以獲得更多機(jī)會與人脈。 按理說,這并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但焦旅既想借著季湖黎爬上江望樓這顆大樹,可心中又看不上季湖黎,只要抓到機(jī)會,能踩一腳就是一腳。 就像現(xiàn)在,他一邊在心底鄙視著季湖黎不過是靠著一個影帝親戚才能上位的廢物,一邊卻露出了一個完美無缺的笑容。 季湖黎抬起頭,微帶著些好奇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對于劇本有些方面不懂,想和小黎探討一下……”焦旅打蛇隨棍上,一見少年回他,便十分自然地改了稱呼。 微微皺了皺眉,季湖黎默默和面前的男人保持了一些距離,但基于禮貌,他還是和男人討論了一下,很快就把他打發(fā)走了。 兩人相談甚歡的畫面被江望樓收入眼底,不知為何,他心底竟產(chǎn)生了些酸意。 他正想過去,卻有人叫住了他。 又忙碌了一會兒,當(dāng)江望樓終于有空看向一旁的少年時,少年身旁的男人早就沒了蹤影,看著正朝自己走過來的少年,江望樓沒來由地升起一陣煩躁。 終于休息完畢準(zhǔn)備繼續(xù)看著男人不讓他偷會其他毛絨絨的季湖黎拿著他的小馬扎悄咪咪蹭到男人身邊,扒拉住了男人的短袖。 被少年這么一扯,還在專心看畫面的江望樓轉(zhuǎn)過頭來,卻并不像之前一樣詢問,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迅速回過頭去。 被男人奇怪的行為弄得滿頭問號,季湖黎拉住一個空閑的工作人員,小聲詢問著江望樓的近況:“江叔叔他怎么了呀?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br> 工作人員也搖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從小黎離開后不久,江導(dǎo)就是這個樣子了?!?/br> 聽到這個回答,季湖黎眨眨眼,若有所思。 一天的忙碌終于結(jié)束,吃完劇組的盒飯后,兩人回到酒店,季湖黎熟練地賴在男人床上,哼哼唧唧地不愿起來。 與以往的縱容不同,今天的男人對他格外冷淡,冷淡中卻又有著別樣的關(guān)注,就像是……在和他鬧別扭一般。 往往是被江望樓包容,幾乎看不到他這一面的季湖黎感到十分稀奇。 他抱著枕頭坐起來,看著站在床頭的男人,還沒說什么,江望樓倒是先一步開口了。 “小黎,天晚了,你該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br> 聽到這話,季湖黎驚訝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在劇組中,兩人的房間分別訂了一個,并不在一起住,但纏著江望樓纏慣了的季湖黎,早在第一天便軟磨硬泡地成功讓男人允許自己晚上悄悄留在自己的房間,每天抱著冰冰涼涼的男人入睡。 但現(xiàn)在男人不僅鬧別扭,還想分開他們,讓他分房睡? 敏銳地察覺到事情不對,季湖黎目送著男人前往浴室,心中飛快思考起來。 男人突然這么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并且那原因絕對和他有關(guān)。 盯了男人忙碌一整天也沒見到別的毛絨絨的季湖黎坐直沉思,回想著今天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想著想著,他想到了那個焦什么……焦慮? 難道是自己和焦慮說話被男人看到,所以才對他這么冷淡別扭?回想起男人突然變得冷淡的時間段,季湖黎心中的想法更加確定。 男人為自己生氣吃醋! 這樣想著,季湖黎在床上打了個滾,現(xiàn)在的他,滿腦子都被這個猜想所占據(jù),急需男人的出來驗證猜想。 在一雙湛藍(lán)色眼眸的緊迫盯下,也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門終于打開。 江望樓穿著浴袍,從浴室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