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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幾袋甜甜圈能讓他翻臉呢?不多,也就一袋半吧。 忍痛看了一眼手上按著的甜甜圈紙袋,季湖黎眼中幾乎要泛起淚花,他湛藍(lán)的眼眸濕潤,可余光中攝像機(jī)的黑色身影卻讓他不得不放棄自己心愛的甜甜圈。 在江望樓的視線下,季湖黎按在紙袋上的手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移開,明明心中難受,可還是要做出一副感謝的神情。 “謝謝江叔叔,正好這袋甜甜圈我……我也吃不完,就麻煩江叔叔幫我解決了?!弊焐险f著謝謝,可季湖黎的語氣卻沒有半分感謝,反而有些憤怒,在憤怒之中,還帶著nongnong的悲傷。 心中十分悲痛的他,自然也不會讓男人開心,在不情不愿的道謝之中,他還特意說了兩次江望樓十分討厭的“江叔叔”這個(gè)稱謂。 江望樓嘴角微動,面上卻十分受用:“不用謝,能有小黎給的甜甜圈,我也算是享福了,呵呵。” 說著,在少年手離開紙袋后,迅速從其中抽出了一個(gè)甜甜圈,動作緩慢地咬了下去。 牙齒陷入甜甜圈中,帶著些酥軟的觸感,獨(dú)屬于奶油的甜蜜與巧克力的微澀化入口中,交融在一起,奏響了獨(dú)特的曲調(diào),似乎是被這味道迷住,江望樓瞇了瞇眼,沒有察覺到嘴角殘留的一點(diǎn)碎屑。 他看向死死盯著他將甜甜圈吃掉的少年,露出了一個(gè)微笑。 “小黎的眼光真不錯,這甜甜圈很好吃?!?/br> 看著被男人咬出的缺口,季湖黎心在滴血,他低下頭看著被自己品嘗過的兩道甜點(diǎn),化悲憤為力量,狠狠插了一塊送入口中。 一邊吃著,他還一邊得意地望向江望樓。 被人如此挑釁,江望樓這么可能忍得下去,他咬下了一大口甜甜圈,在品嘗完畢后,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隨后,他看向眼中似有火光的少年,故作關(guān)心地笑道:“小黎你看我干什么,難道是吃不下了,沒關(guān)系,江叔叔我,可以為你解圍吃掉的?!?/br> 說著,他的目光移向了桌上的提拉米蘇。 聽到江望樓的威脅,季湖黎連忙往嘴里放了幾口提拉米蘇,在他的目光下,以一種令人驚訝的速度迅速將桌前的提拉米蘇吃了個(gè)大半,才道:“嗝,不勞江叔叔關(guān)心,我、我可以吃完的!” 由于往嘴里塞了許多東西,少年的臉頰鼓鼓的像只小松鼠,說話也有些含糊,但這并不妨礙他進(jìn)食動作的急切。 江望樓瞇了瞇眼,好整以暇地靠在靠背上:“小黎慢點(diǎn)吃,不用擔(dān)心,芝士蛋糕吃不完我也可以幫你吃掉……” 話還沒說完,季湖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另一盤芝士蛋糕也挖掉一半倒入口中。 “嗝……沒光系,唔、唔還楞次!” 這副叔慈侄孝的模樣,讓一旁跟拍的攝像小哥莫名感動,又總覺得哪里不對。 為了較勁,兩人像比賽一般,以一種正常人都不會有的速度迅速解決掉了面前的甜點(diǎn), 看著少年圓鼓鼓正在拼命吞下食物的臉頰,江望樓捂嘴輕咳掩飾自己的笑容,等少年將口中的食物吞下,才從座椅上起身。 正打算離開,卻有什么東西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轉(zhuǎn)頭,卻看到了抬起頭望著他的少年。 如天空一般純澈湛藍(lán)的眼眸中帶著水光,那些水光微微晃動著,似乎下一秒便會哭出來。 意識到少年即將說什么,江望樓想到兩人的錢財(cái),心中警醒,正想拒絕,少年卻挽住了他的手臂,語氣也可憐兮兮的,讓人幾乎無法拒絕。 “阿樓,我還餓……” 江望樓:“……” 最后,季湖黎又挑選了幾樣合計(jì)差不多有50美元的小甜品,而江望樓,則捂著自己少掉整整一半的錢財(cái)陷入沉思。 …… 走出甜品店,此時(shí)天色漸漸變暗,夕陽也搖搖欲墜,即將離開天邊墜入海底。 季湖黎吃得心滿意足,眼睛都忍不住瞇了起來,他拽著男人的衣角,與男人一同走在逐漸失去太陽的城市中。 伴隨著逐漸變暗的天色,這座城市也開始亮起零星的燈光,兩人走在路邊,閑適得與這個(gè)城市的人并沒有什么不同。 整座塞維亞斯的步調(diào)都是緩慢的,人們神色輕松悠然,對于這樣的緩慢樂在其中。 想到江望樓最后吃癟的樣子,季湖黎傻笑兩聲,拽著男人衣角的手?jǐn)[了擺。 江望樓停下前進(jìn)的動作,回頭望向了他:“怎么了?” 睜著一雙閃亮亮的湛藍(lán)色眼眸,季湖黎搖搖頭:“沒什么!” 嘴上說著沒什么,可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顯現(xiàn)出了少年此時(shí)快樂的情緒。 想著少年毛絨絨的小耳朵,江望樓忍不住在少年頭上長耳朵揉了兩下。 季湖黎歪歪頭,還未詢問,江望樓卻很自然地將話題扯開:“小黎,為了你喜歡的甜點(diǎn),和你一起走到了離酒店這么遠(yuǎn)的地方,我們還不快點(diǎn)回去?” “嗷!”少年拼命點(diǎn)頭表示贊同,手卻沒有離開男人的衣擺。 走到一半,他扯扯還在行走的男人,示意他低下頭來,湊到男人耳邊說了一句話。 季湖黎:“等今天的節(jié)目內(nèi)容錄完后,尾巴給你摸哦。” 江望樓:?。?! 少年的聲音又軟又甜,還帶著些許純真味道,可他說出的話,放在江望樓的耳中卻變成了難以言喻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