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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內反外憂的,這大燕朝還維持得下去嗎? 所以,打還是不打,從來都是個難題。 和四本來還欲與陸錚鳴個好好討論一下這個歷史性的哲學問題,結果他還沒開口,就被姓陸的貼在耳朵邊上,溫柔又狠厲地說:“你說你一個太監(jiān),cao什么國家大事的心呢?你有閑心不如多想想我。” 本來不靈光的耳朵,偏偏在這時候頂能了,和四一個字不拉地將陸錚鳴的話聽清楚了,先是一怒,又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再想說話,就被姓陸的給堵住嘴了。 姓陸的覺得與其聽他說些不好聽的,不如來互換口水比較有趣。 唉,和四深深嘆了口氣,男人啊,真是個被下/半身支配的物種啊。 數(shù)著地磚快到乾清宮的時,和四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趙精忠早已戒備地盯著前方,一雙眼里滿是戾氣。 “和掌???” 少年驚喜的聲音響在前方,緊接著輕快的腳步聲匆匆奔了過來,臨近了突然止住,疑惑道:“掌印,您這是,怎么了?” 和四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雖然他瞧不見眼前人,話也聽得半清不楚,但對方身上那獨有的熏香,卻不巧被他還留著的那點嗅覺給逮住了。 蕭巡,他此次入宮最不想遇到的小狐貍崽子。 要說旁人他能唬得住,但這小崽子,嘖,難得很。 蕭巡見和四面戴紗罩,白玉如刻的面容被籠罩得朦朧不清,瞧不見他的神情。但看他一言不發(fā),沉默不語,一時揣摩不定對方的意思。 他盯著和四的臉,試探著向前走近了兩步,不動聲色地嗅著那人身上飄來的淡淡藥香,不禁莞爾一笑,關切問道:“掌印,聽聞您病了,現(xiàn)在可大安了?我一直想去探望你,可奈何他們都說你閉門謝客,便不敢擅自去打擾你?!?/br> 令人惱恨的是,他還沒有接近一直惦念的美人,那個神出鬼沒的暗衛(wèi)便已悄無聲息地上前了,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盯著他。 趙精忠雖未說話,蕭巡卻已識趣地止步,一個大膽的猜想慢慢浮上心頭,他背著手站在那,臉上一派無辜:“掌印,你為何不說話???” 和四:“……” ※※※※※※※※※※※※※※※※※※※※ 更新了。 第79章 歸期不定 和四依舊穩(wěn)如泰山的站在那里,身居高位久了,周身自然而然環(huán)繞著一種不敢讓人窺測的威嚴。 正是這種威嚴,使得蕭巡縱有懷疑,卻不敢輕易接近他。這個東廠提督,雖然年輕,但城府卻遠勝大燕朝中的那幫廢物??上С錾聿粷呐率巧谄胀ㄈ思?,考取功名自也能平步青云,封官拜將??蛇@不幸,于蕭巡而言,卻又是萬幸。這種人幸好只是個身有殘疾的宦臣,宦臣嘛,再手眼通天總是要依附龍椅上的帝王。 待來人他心愿得償,自然便順理成章地令他雌伏于己。 和四倘若知道這小子打的得意算盤,保不定當場炸毛,回頭就讓趙精忠給他套麻袋扔小巷子里暴揍一頓。此時此刻,雖然他眼瞎耳聾,連帶著滿身的藥味都快聞不見了,但憑著多年來深宮行走養(yǎng)出來的敏覺,他發(fā)現(xiàn)蕭巡這小子不說心懷鬼胎,起碼現(xiàn)在是不懷好意。 他平平定定地立在,抬手撫了撫面罩,稍稍抬起一條縫,露出雙薄薄的唇,唇角上翹,翹起一抹令人無法揣摩的弧度:“請殿下恕罪,微臣久未回宮,日夜掛念圣上,一時出神,望殿下莫怪?!?/br> 蕭巡僅能窺見那一寸唇角,雖然唇色蒼白,但這一刻蕭巡突然心頭一動,蠢蠢欲動,蓄勢待發(fā)。 他像獵手,此時眼前的人,和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都是他的目標。 可還不是時候,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 蕭巡咽了咽喉頭,張開嘴還未說話。 和四卻已先一步開口:“這個時辰陛下應該快回來了,殿下也是來一同覲見陛下的?”他作出了個請的手勢,“如是,便請殿下先行?” 他自說自話,雖然有些無禮,但至少沒給蕭巡主動找事的機會。 也不知究竟蕭巡碰巧撞見了他,還是有意等在這發(fā)難于他。 短暫的沉默之后,蕭巡忽而輕輕一笑:“倒讓掌印見笑,我不過是下了書房,偶遇了您。您今日特意來見陛下,我就不打擾了,待稍后我再向陛下請安。那,掌印您,先請吧?” 和四這耳朵吧,時靈不靈的,實在糟糕,蕭巡長長的一句話,聽了個一半不到,但好歹聽見了“偶遇”兩字,心里嘖了一聲。 果然是特意等著來瞅他真病假病的,和四不由心生感慨,要是龍椅上的小王八蛋有這廝一半的心眼,他何至于當個勞心勞力的老媽子,結果把自己一副身家都搭進去了??尚⊥醢说坝懰麣g心,也在這一點,尚存一寸赤子之心。 在這皇室里多難得啊,也多不該啊。 和四半點功夫都不愿和這只小狐貍崽子多耽擱,趙精忠悄悄抬了抬他手臂,他便心領神會,順水推舟地拱一拱手:“那微臣便失禮先走一步?!?/br> 蕭巡沒有半點阻攔,十分爽快地側身讓開。 兩人擦肩而過時,那種藥香再次縈繞在蕭巡鼻下,這一次不再清淡得無跡可尋,而是濃郁得幾乎嗆人。 他不禁稍稍一挑眉。 明明快瞎完了的和四卻在此時仿佛福至心靈,微微側過臉,那雙被面罩遮住的眼睛仿佛透過那層薄紗,刀一般扎向蕭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