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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四立馬又擺出“這可是你說的,與我無關(guān)”的神情來,又喝了一口酒,砸吧下嘴道:“難說?!?/br> 實在難說,要是趙精忠他們,和四肯定巴拉巴拉地倒了個痛快,將這不是東西的云王痛罵一通??墒切贞懙摹恍?,雖然對他有點意思,可他畢竟是東廠頭號勁敵錦衣衛(wèi)的人,和四有點想和他搞事情,但是不想和他搞著搞著就被事情搞了。 陸錚鳴于是也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 和四眼珠子一瞟,望著那酒壺口,又望了望自己手里的酒盞,突然一僵。 陸錚鳴嘖了一聲:“督主你在這探來探去,無非是想問錦衣衛(wèi)有沒有在這里插一腳是吧。你大可不必如此,以你我的關(guān)系……” “你該滾了?!焙退耐蝗焕履榿?,將酒盞往姓陸的懷里一扔,“滾滾滾,老子突然不想看見你了!” 陸錚鳴:“……” ※※※※※※※※※※※※※※※※※※※※ 嘻嘻嘻嘻,這章甜不甜呀~~~~對啦,我想問下,下一篇文大家想看古耽還是現(xiàn)耽呀?現(xiàn)耽應(yīng)該是靈異懸疑類的叭!古耽可能是仙俠玄幻,或者依舊是設(shè)定清奇的宮廷侯爵~如果想看現(xiàn)耽,可以去收藏一下,嗯,我那篇暫定快穿的現(xiàn)耽,我現(xiàn)在不想寫快穿,想寫靈異了23333如果古耽的話,我就開始構(gòu)思想文名啦~~~~ 第45章 真龍非龍 然而最后,陸錚鳴非但沒有滾蛋,反而乘著和四的青壁小車,與他一同悠悠地顛向了風雪彌散的夜色深處。 原因無他,也不知是岳鐘或者哪一個錦衣衛(wèi)千戶大人良心發(fā)現(xiàn),居然派了輪值的人來和陸錚鳴換班。 雖說和四為了低調(diào)行事,撿了一輛最樸實無華的馬車出行,但是錦衣衛(wèi)的鼻子比狗還靈,尤其是針對東廠這些狗太監(jiān)們。八百里外八成就嗅到了味道,這不,輪班的錦衣衛(wèi)隱匿在角落里伸頭縮腦地正朝著這邊看來嗎? 以陸錚鳴的身份,玩忽職守問題不大,但要是和東廠的閹人暗中勾結(jié),私相授受,那便是罪可當誅。 故而,趙精忠那頭給了信號,和四眉梢重重一抖,到底沒將姓陸的踢下車去。 陸錚鳴僥幸沒滾下美人車,自然心中略有得意,但得意歸得意,臉上卻是滴水不露。小車里的碳頭燒得太足,他將小窗拉開了一條縫,嗖嗖地冷風鉆了進來,將他快被美色迷昏了頭也吹醒了幾分,他挑眼看了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督主這是要去司天監(jiān)?” 已經(jīng)快打起盹的和四勉強睜開了眼,循著那條縫瞅了一眼,不慍不火道:“喲呵,這都能看出來,路道挺熟的呀?!彼碇鴤€軟靠,慢慢道,“我記得你不是京城中人吧?” 陸錚鳴將那條縫又拉緊了些,他記得這人身體一直不大好,稍微著點風寒就頭疼腦熱,他心里嘖了一聲,難養(yǎng)得很,他不慌不忙道:“你也為免太小看我了,我到底是在北鎮(zhèn)撫司里當差的。平常走街串巷稽查拿人,下得功夫可一點都不比你們東廠少?!彼p手平攤在空中向左右一抹,仿佛抹開個偌大的燕京,隨意指了兩點,“別說是燕京地圖,今兒哪家門前多了兩石獅子,前兒這條巷子里頭多砌了一堵墻,我都得了如指掌。保不齊,哪一天任務(wù)失了手,免得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了死路里?!?/br> 他一邊侃侃道來,一邊朝和四一笑,英俊的眉目似是在燈火下熠熠生光:“督主執(zhí)掌東廠,應(yīng)是明白的?!?/br> 和四端詳著他兩手一劃,畫出來的“燕京”,忒坦然地搖搖頭:“不知道?!彼娉值嘏跗鸩枇孙嬃艘豢冢氨咀簧先尉褪菛|廠提督,委實不太清楚下邊人平時的辦案細節(jié)?!?/br> 陸錚鳴被他明里暗里擠兌了一通,倒也不生氣,甚至還真摯地發(fā)出邀請:“督主要是不明白,下次可以和我一同出去走一遭,便明白我們下邊人的苦處了。” 他聲音不高,可能是被車里暖氣熏著的緣故,還帶著一絲讓和四渾身不自在的親昵,尤其是這姓陸的格外咬重了“下邊人”三個字。 和四挑開了耷拉下來的眼簾,兩人的視線碰撞在裊裊煙氣里,輕松曖昧的氛圍在這一剎間拉成了一張緊繃的弓,而兩人的眼神是絞殺在一起的弓弦,誰也互不相讓,誰也不肯退步。 陸錚鳴先行打破了沉寂,淡然道:“督主想問什么便問吧。” 和四撫摸著腕上的碧璽串,也不和他啰嗦:“錦衣衛(wèi)事先知道云王此次送先帝的皇子進京嗎?” 陸錚鳴絲毫不拖泥帶水回道:“不知?!?/br> 和四又問:“上一次東平坊走水案死的那幾個晉人,和這次的事有關(guān)聯(lián)嗎?” 陸錚鳴干脆道:“可能有,但是詳情我一個百戶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和尚未進京的藩王有關(guān)?!?/br> 和四在心里罵了一句娘,說了等于沒說,今日先帝的遺子突然現(xiàn)身,必然是與藩王有關(guān)。 和四點頭表示姑且信他,又問道:“那你們錦衣衛(wèi)和京外的藩王可有聯(lián)系?” 陸錚鳴略一沉默,沒有回答而是點頭示意。 和四注視著他瘦削的臉龐,這張臉太擅長隱藏情緒,除了流露出的對他那點非分之想,現(xiàn)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端倪,讓人無法分辨他所說的真假。 陸錚鳴見他沉默,坦然地直視和四雙目:“督主還有其他想問的嗎?” 和四抬手松了松扣緊的壓領(lǐng),忽然道:“我問你,你真得是秦嶺人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