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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濤心中頓時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他先跟著風鳴看了酒吧的大門一會兒,才狀似不經(jīng)意地抬頭向著海倫娜十點鐘的方向看去。 然后一個人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當中。蔡濤心中一震,面上卻是只掃了那邊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輕輕的對著風鳴點頭,表示他已經(jīng)看到了人并且認出了那個人是誰。 風鳴就點頭不再說話。 而后,風鳴才注意到現(xiàn)在的場面似乎變得有些奇怪了。 那個剛剛還憤怒地對著海倫娜咆哮的姑娘,此時卻忽然安靜了下來。她的樣子和之前自己對著風鳴惡語相向魏栩衣非常像,臉上滿是懊惱和不甘。 而她對面的海倫娜則是非常冰冷地看著這個姑娘,等她閉上了嘴巴的時候才開口:“我不知道是誰雇傭你專門在比賽中這樣黑我,又或者你是真的把我認成了別人。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那個鄧娜,我也不是和你在同一個地方長大,這些在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上都有寫,做不了假?!?/br> “我能夠理解你想要不擇手段取勝的心情,但是做人還是要有一些底線,不要為了自己的勝利而詆毀別人,這樣得來的勝利并不值得光榮?!?/br> 海倫娜的話讓周圍不少人都點頭,并且看著那個姑娘的眼神都帶著不贊同和幾分鄙夷不屑。可那個姑娘所在意的并不是別人的眼光,而是她竟然提前在海倫娜面前暴露了。 她還沒有打聽到海倫娜那幾年都消失到了哪里、沒有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覺醒的、沒有給自己最好的朋友鄧娥報仇,她什么都沒有來得及做卻已經(jīng)沉不住氣地對著海倫娜開火了。 木婻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有用了。她明明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忍著所有的怒意和恨意,為什么在剛剛沒有控制住自己呢? 因為木婻沒有再說話辯解,網(wǎng)友和周圍的人都更傾向于海倫娜說的話。不過看現(xiàn)在木婻的樣子他們都沒再說什么,各自散了開來。而那兩個他們帶來的、已經(jīng)打的見血了的保鏢助理,也被游輪上的侍應(yīng)生分開,并且分別用治療的靈能卡給予了治療。。 但是木婻還是收到了警告,讓她不要隨意挑起爭執(zhí)。木婻沒有開口,似乎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抽走了大半,不過很快她又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深吸口氣,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風鳴四人圍觀半天,到最后也只是圍觀而已??赐炅诉@個突發(fā)的事情,他們就干脆在這第十一層里尋找彩蛋了。 不過在他們進入電影院、聚在一起挨個的查找彩蛋的時候。風鳴讓靈氣在體內(nèi)運行最后大部分流入三翅膀,制造了一個以他為中心直徑一米的空間安全區(qū)后,才對著蔡濤、圖途和文青史招手。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找彩蛋的訣竅!快來,先把直播球給推遠一些~”鳳俊俊一臉我真厲害快點過來聽我說話的樣子。 然而等四個人頭挨著頭聚到一起之后,鳳俊俊的嘴臉一下子就變了。 “看到那個人了嗎?你認識他嗎?不認識也沒關(guān)系,能指出照片就行?!?/br> 蔡濤的表情有點嚴肅:“不用指照片。我知道她,昨天被淘汰的十四個人里排名最高的那個姑娘。之前還專門找你買過魚,卻被拒絕了,好像是叫什么嬌嬌?!?/br> 風鳴頓時把眉頭皺的死緊:“薛嬌嬌?” 這是一個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答案,然而當這個答案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卻忽然能夠明白為什么會是這個人了。 也忽然想起了一個被自己忽視的盲點。 薛嬌嬌之前排名三十二,今天在觀景臺上突然真情流露?又像是鬼上身的魏栩衣排名三十一。 薛嬌嬌昨天被淘汰之后整個人的表情和氣質(zhì)都陰沉的不得了,風鳴以為她下船離開了,然而她竟然還在船上。 那么如果她在船上,那被淘汰的十四個人是不是也在船上?如果他們都在,為什么竟然沒有一點存在感? 這不正常。 風鳴想了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會兒可能還會再發(fā)生爭執(zhí)。到時候咱們盡快趕過去,你們注意一下那些人當中有沒有昨天被淘汰的十四個人?!?/br> “以及,如果你們忽然聽到了極細膩的嗡鳴聲,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我懷疑有人在暗算我們。他們想要通過我們很難注意到的聲音來干擾我們的情緒。” 風鳴嚴肅著臉說出了自己的推論和要求,蔡濤和圖途沒有猶豫的點頭。圖途還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真麻煩,總是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果然是反派標配!” 而蔡濤在戒備之中眼中還亮著驚人的光,他不怕那些人行動,就怕那些人不行動。只有他們動了露出了痕跡,他才能夠抓住更多的線索找到澄澄。 唯一在狀況外的就是文青史了。 他有點兒發(fā)懵的看著性格忽然沉穩(wěn)、智商也一下子上線達到20G的鳳俊俊,心中忍不住在猜想這俊俊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雙重人格嗎?!還是、要干什么的臥底???! 鳳俊俊看著文青史的表情才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特別敷衍的對著文青史笑了一下:“哎呀,俊俊忘記告訴你了呢,俊俊其實是雙重人格呢,我還有一個哥哥在保護著我哦!” 文青史:“……” 明白了,你是個臥底,你來到這比賽有其他的目的。 不過文青史倒是有些好奇這個比賽到底有什么見不得光的內(nèi)在了,但他卻沒有多問,而是想了想把聲音壓的非常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