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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yīng)該是土系靈能者和木系靈能者的合作手筆。真厲害?。∥乙粋€人可建不起一棟房子?!?/br> 郭小寶就嘿嘿兩聲:“那可是我們校長和二班的班主任一起建造噠!我們校長是土系靈能者,連白虎組的隊(duì)長馮常都時常來請教他老人家呢!” 大家都表示了驚訝和佩服。 然后郭小寶就和紅翎離開了。 這座招待他們的靈能者賓館面積很大,上下共六層,每層都有六十個房間。龍城的學(xué)生們來的不早也不晚,被分到了三層?xùn)|邊不臨街的一邊,他們?nèi)膫€人,十七間房剛好。 原本風(fēng)勃覺得他應(yīng)該是默認(rèn)和他堂弟風(fēng)鳴睡一個屋的,然而在分房的時候,作為整個隊(duì)伍中資歷最高的那個人,后隊(duì)長堂而皇之的拿到了房屋分配權(quán)。他把六名帶隊(duì)教師分了三間房。剩下開始兩兩給學(xué)生們分房,直到最后所有人都分完了,剩下一個孤零零的、抽著嘴角的風(fēng)鳴,他才哎呀了一聲。 “只剩下最后一間房了,就委屈你跟我睡了?!?/br> 風(fēng)鳴假笑。說得好像我跟你睡雙人床了似的,明明是標(biāo)間兩張床,我跟我自己的翅膀睡好吧。 很快他們提著行李上樓,電梯那里還有人在等,圖途和風(fēng)鳴、風(fēng)勃、熊霸、蔡濤、楊伯勞幾個就決定提著行李箱爬樓梯。 幾個小伙伴一起爬樓說說笑笑也不覺得累,只是在上到二樓到三樓拐彎的時候,和風(fēng)鳴說得歡快的圖途轉(zhuǎn)身沒有注意到身后,直接撞到了一個人。 圖途正擰著耳朵滿臉歉意地道歉的時候,他就忽然被人給狠狠推了一下。 圖途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一言不發(fā)就動手,整個人的身子都向后仰,風(fēng)鳴瞬間皺眉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扶住圖途,再抬眼目光變得鋒銳。 而剛剛還面帶著笑的楊伯勞蔡濤幾人,也同時收斂了笑容,眼神如刀地看向從樓梯上下來的六個人。 為首的那個染著一頭紅發(fā)的少年看著圖途嗤笑一聲: “這得是多弱的靈能學(xué)校,才能讓個兔子也進(jìn)入復(fù)賽啊?!?/br> 于是,圖途的兩只兔子耳朵瞬間豎了起來,眼睛一紅,咧嘴笑了。 “傻逼,要干架?。俊?/br> 作者有話要說: 圖途:我這個兔子也是你想的兔子嗎! 風(fēng)勃:我觀你們一群有血光之災(zāi)。 蔡濤:說吧,誰先來挨砍? 第37章 這不靈學(xué)! 圖途的反應(yīng)和回答讓對面還在笑著的幾個男生愣了一下??赡苁菑膩矶紱]見過這么rou的兔子吧,這反映和他們想的、見過的完全不同。 不過很快那個染了一頭紅毛的少年就大聲地笑了出來:“哎呦!看不出來你這兔子還挺兇的??!你要是不怕我一口咬死你,就來、啊——!” 他叫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圖途跳起抬腿給直接踩到了臉上,隨著慣性和圖途本身的體重這紅毛少年就被圖途給直接踩趴在地,要不是他本身身體素質(zhì)很好、并且在最后落地的時候身體迅速獸化成厚厚的皮毛,只是這一踩就能把他踩掉半條命去。 這一下,算是徹底吹響了戰(zhàn)斗的號角。 圖途的腿已經(jīng)化作北極兔的大長腿、像是踩地鼠一樣的狠狠踩著來不及全身獸化的紅毛少年。 少年的同伴有一個人雙手迅速變成弩|箭對著圖途的后背就射了過去。不過弩|箭在即將扎入圖途后背的時候被雙手變成兩把鋒利超長的西瓜刀的蔡濤叮當(dāng)兩聲砍落在地。蔡濤刀尖指著那個弩|箭小哥:“過來挨砍!” 弩|箭小哥被阻,少年另外的同伴各自不甘示弱地激發(fā)出自己的靈能,其中有一個少年臉色看起來十分陰沉,他對著所有人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面對著賓館的墻壁,伸出自己的食指就在墻上畫圈圈。這人的口中還念念有詞: “畫個圈圈詛咒你們!所有人突然一腳、唔唔?。 ?/br> 他這詛咒的話沒說完,就被差點(diǎn)炸毛的風(fēng)勃給塞了一嘴大伯母牌豬rou包子。 風(fēng)勃個人戰(zhàn)斗力并不算強(qiáng),但對于危險(xiǎn)的感知卻是最敏銳的,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家伙開口說任何話! 甚至他還反向逼逼了一句:“詛咒反彈!詛咒反彈!我觀你今日有血光之災(zāi)!” 總之風(fēng)勃跟這個喜歡畫圈圈的少年杠上了,全程沒讓他畫完一個圈、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而熊霸和楊伯勞各自都對上了一個向他們沖過來的少年,但很顯然那兩個人并不是熊霸和楊伯勞的對手。熊霸一邊打還能一邊教育:“你們的品德是體育老師教的吧?。坎痪褪遣恍⌒淖擦四銈円幌聠??都給你們道歉了干嘛還推人?。?!” “君子動手不動口不知道嗎?昂!先撩者賤知道嗎?” “兔子怎么了?兔子吃你家窩邊草了?還是兔子打洞打到你家祖墳了?咋就這么瞧不起兔子呢?兔子能一腳蹬掉你的腦袋你信不?咱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風(fēng)鳴看著幾乎是一邊倒的戰(zhàn)況,放下了心的同時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過他至今沒有加入到群架之中,因?yàn)槟莻€站在六人中間的高個子少年還沒有動。 很微妙的,雙方各自選擇了自己適合的對手,似乎憑著本能和直覺就把最厲害的兩個人給放到了最后。沒有人去主動招惹風(fēng)鳴和對面的那個高個少年,但風(fēng)鳴和那少年卻已經(jīng)互相戒備著對方了。 不過風(fēng)鳴比起對面的那個少年還多想了一點(diǎn)。他想的是,如果我一會兒戰(zhàn)斗的時候不小心在這樓道里放了電、不小心劈了這些人,回頭該怎么解釋大翅膀帶電的事兒呢?畢竟天鵝是不能放電的,總不能說是翅膀摩擦起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