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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釀制的很順利,在白蘇的精細cao作之下還弄出來紅葡萄酒和白葡萄酒兩種。將發(fā)酵之后的果皮全部收集好,第二步開始釀制桃子酒。 文廟那邊的幫手暫時還不能指望,可縣衙六房里已經(jīng)有了六十多人。白蘇一點都不心虛的讓那些人幾班倒的在不耽誤公事的情況之下,來給自己洗桃子切桃子。 最后一步釀酒的事情,就自己來了。最近稍微有點清閑了的馮茍,再次被抓了壯丁。帶著他的手下,去整個望江府內(nèi)外轉(zhuǎn)悠。將那些已經(jīng)熟透的桃子摘回來,以供白蘇折騰。 縣衙本來只有三米寬五米長的地窖,也被白蘇擴展到了二十米長。現(xiàn)在里面,滿滿當當都是罐子。已經(jīng)處理好的葡萄酒放在最里面,可以繼續(xù)發(fā)酵。 最近要使用的發(fā)酵果皮放在順手的地方,新釀制的桃子酒也在一罐一罐的往里送。地窖再怎么大,儲藏十幾萬斤的桃子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縣衙這邊的地窖,都是白蘇用來練手的。等過幾天,釀酒的真正戰(zhàn)場,不可能放在縣衙的。 前置任務做了這么多,白蘇終于要對某個他本來只是多看了一眼,但是某人還是很在意的事情下手了——望江府的粉紅一條街。 在白蘇看來,那邊幾乎是時代的眼淚,王朝必不可少的存在。也許在后世人看來,那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當然了,也許在大裕朝這個時代的人看來,那也是藏污納垢的地方。 可在封建王朝,那種行業(yè)也是沒辦法取締的。 不過望江府這邊出了那么一點點小意外,之前江南春被發(fā)配進去過。雖說以常勝那小心眼還有霸道的性子,江南春不可能真的接過客。 可在別人想要攻擊常勝或者想要攻擊江南春的時候,不會有誰還專門去做實地考察的。 然后這個洗白的任務,就交到了白蘇手中。常勝三番五次的從邊關趕到望江府,難不成是和白蘇關系好啊。 江南春什么都沒說過,可江南春是石菖蒲的半師。 摸著良心講,白蘇也不想別人說石菖蒲的半師是個窯姐兒。 所以又繞回來了,洗白這種事情,勢在必行啊。 第083章 改良某個行業(yè)的計劃已經(jīng)有了, 不過想要實施還得等一個半月之后,童生考試結(jié)束。那種需要白蘇親力親為的事情,白蘇也怕影響石菖蒲的心情。 萬一一個弄不好,讓石菖蒲誤會了什么,可就不好了。 最關鍵的是,前天從望月湖回來之后,小朋友又生氣了。 哎, 唐二那個混蛋啊。 在白蘇等文廟祝上門的這段時間里,也發(fā)生了一件他沒想到的事情。以黑河鎮(zhèn)王員外為首的一群商人, 過來找白蘇合作買桃子的事情。 在白蘇沒注意到的情況之下, 這種之前望江府種植的并不怎么多的水果, 得到了商人一致的好評。之前也不是沒人種桃子, 可桃子的味道絕對沒有白蘇現(xiàn)在弄的這些這么香甜。 然后在白蘇沒注意到的情況之下,他居然將整個望江府的桃樹給壟斷了。 種桃樹的人自然還有別人, 產(chǎn)桃子的自然也還有別人。可今年桃子成熟之后, 沒有經(jīng)過白蘇的點頭, 硬是沒人敢賣桃子。 畢竟, 縣太爺一口氣種了數(shù)千棵桃樹, 誰也不知道縣太爺這是想要做啥。 白蘇恍然, 頭疼了那么一下??蛇@個口子, 他還真不能這么隨便的開。桃樹他是真的有用, 確切的說,從桃葉到桃花,從桃子到桃核, 他都有用。 可是強硬的直接一刀切的搞壟斷,對別的早已經(jīng)種了桃樹的人的確不怎么公平。思索之下,白蘇讓馮茍將望江府其他種桃樹的人家全部做了統(tǒng)計,然后將那些桃樹全部收購了回來。至于自己的果子,也同意了王員外的交易,直接賣掉了一半。 一半,也有將近十萬斤呢。以一斤三文錢的價格賣出去,一轉(zhuǎn)手就賺了三百兩銀子。 嗯,也沒想象中的那么多。 剩下的果子,白蘇是不會再賣了。三百兩的銀子,不過是讓那些商人還有今年沒注意到就遭了栽的桃樹種植戶放個心罷了。 不過這也算是提醒了白蘇,以后做什么事兒還是要多注意一點。在民間本來就有的情況之下,更要深思熟慮,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要變成與民奪利了。 在從文廟回來的第四天,文廟祝終于上門了。 在六房那邊轉(zhuǎn)交了賬本,并且商議完所有事兒之后,白蘇將文廟祝請到了書房之中。白蘇的書房和一般讀書人的書房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里面沒有太多深奧的書籍,差不多都是啟蒙還有石菖蒲現(xiàn)階段讀書需要的資料書。至于角落屬于白蘇的那個書架上,大部分也都是和醫(yī)學有關的書籍。 數(shù)量,少的可憐。 “還沒請問大人,是否要派人去文廟那邊協(xié)調(diào)管理?” 客套的見面禮之后,兩個人坐在書桌兩對面。桌子上有白蘇親自泡的熱茶,用的是別人孝敬上來的好茶葉。 白蘇不喜歡喝茶,但茶水用來待客還是很方便的。 “暫時不會,文廟那邊還需要廟祝親自打理幾年。之后廟祝如果有屬意的人選,也可以自行選擇接替人。當然了,如果廟祝要離開望江府或者找不到接班的人,縣衙這邊到時候會解決這個問題的?!?/br> 文廟祝坐在對面,端著茶杯沉思不語。表情有點糾結(jié),時不時抬頭看上白蘇一眼。欲言又止,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