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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人站至離火舞耀陽諸人十步之遙的地方落定,四周拱衛(wèi)著虎視耽耽的特種兵。那一僧一道似乎是這名大肚子將官的保護人。一左一右將這名將官挾在中間,邢超則站在年長僧人的身側。 那大肚將官恍如看待籠中的獵物一般,目光中滿是不屑,嘴里嘲笑道:“這些就是那個什么火舞耀陽地殺手頭子嗎?怎么全都帶著面具,叫他們把面具取下來!快點!” 聽到這將官如此說話。火舞諸人全都氣憤填膺,士可殺不可辱,這些人個個手上殺人如麻,比這將官級別高得多的也殺了不知多少了,居然被這樣的飯桶小看。一時間,除了昏迷不醉的骨魔,其余十人人人都將身上的殺氣瞬間放了出來! 殺氣聚集成一股。在場所有人生平罕見之殺氣,有若實質(zhì)的撲面而來。那發(fā)話的將官首當其沖,居然窒了一窒,硬生生把想說地話咽了回去。 李墨此刻已調(diào)息完畢,站到一旁,場上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從這些道人現(xiàn)身起,他就有種不詳?shù)闹庇X。果然,邢超還是出現(xiàn)了,李墨甚至認出來了邢超身邊,護著那將官的士兵之中,上次接自己回基地的王燦少校也赫然在其中。 再也按捺不住。李墨站起身來,冷冷地盯著邢超。一字一句的說道:“給…我…個…理…由!” 邢超還是那副推銷員大叔的平實模樣,移步站出半個身位,對李墨道:“李墨,你站過來吧,我們的目標不是你!你還是第六處的人!” 此話一出,火舞耀陽諸人均將殺意集中到了李墨地身上,是了,就是這小子,要不是他假借屠人魔的名義,又怎么可能誘騙我們集中到此地!他是國安局第六處的人,火舞耀陽被他騙得好慘。一時間各種念頭紛紛在火舞耀陽諸人腦中產(chǎn)生,更有幾個血氣大地,暗自輕輕移動,調(diào)整好了角度,就算拼著一死,也要拉著這反骨同下地獄。 李墨知道自己鑄成大錯,悔之晚矣,也不顧背后諸人的目光有如鋒芒在背,一臉慘笑的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邢超也不知是對李墨有所愧疚還出于別的原因,頓了頓聲,坦然說道:“你第一次做身體檢查的時候,我們查過了你的隨身物品,銀行卡里面的錢款來源不明,所以當時就在你地體內(nèi)植入了竊聽儀。一直到你在東京轟碎三億重工主電腦的時候,電流灌體,才將竊聽儀損毀,這次你回國之后,我送了你一部高端手機,不好意思,那里面也有竊聽部份存在。 實在也不瞞你,知道火舞耀陽會在這里集會之后,我們安排人手埋伏在這村里已經(jīng)足足兩天了?!?/br> 從李墨眼中射的冷光簡直可以殺死人,邢超渾身打了個寒顫,一半是解釋,一半是給自己打氣道:“你的身手遠超過普通人,對社會潛在危害極大,身為國家安全部門,當然要給予監(jiān)控。不過你品性不壞,又和上面有關系,你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只要你同意,我們可以把你腦域里關于火舞耀陽這個組織的記憶全部消除,然后你還是李墨,還是國安局第六處地人!這些人都是滿手血淋淋的殺手,死不足惜,你要站到正義中來!” 邢超說這些話地同時,場內(nèi)的和尚道士們聽得一清二楚,全都在心里結了個疙瘩,大家都是非常人,不知道國安局送給過自己什么東西,會不會也有那種臟東西存在。 細細一想,少林內(nèi)堂和尚們背后那支改造過的電極棍,武當云頂?shù)朗總冄g的呼叫器,都經(jīng)過國安局的手,怕是里面都有貓膩吧。邢超一時口不擇言之下,倒引發(fā)了眾人許多的心思,這也是他百密一疏,始料未及的了。 李墨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火舞耀陽諸人中的一位動了,是蕩邪,火舞耀陽 蕩邪身為此地主人,竟然沒有發(fā)覺不尋常的國家勢力兩日前便已隱蔽在這村落中了,現(xiàn)在想來難怪了,今晚上這般的響動,都沒有一個村民過來瞧瞧,原來是早就打點過了?;鹞枰栂萑氪朔N境地,自己難辭其就。 火舞耀陽 蕩邪舍身撲出,黃炎級火舞圣光氣遍布全身,蕩邪有如只靈貓一般,手腳并用,由地面貼地掠出,他要搶入陣中,現(xiàn)在的境況之下,只有擒賊先擒王才是脫困的唯一機會。 單以身法而論,火舞耀陽 蕩邪絕對是火舞諸人中的佼佼者之一。若是沒有那一僧一道護法,再加上蕩邪所取的角度極為刁鉆,真有可能讓他一擊得手。 可惜這一僧一道俱是少林內(nèi)堂與武當云頂之中僅次了掌教的高手,蕩邪掠至對方腳下,那道士冷笑一聲,一掌向地下?lián)舫?,蕩邪的身子在掌風之中不由得窒了一窒,猶如溪水中的游魚突然被抽干了存身之水一般。 掌力帶起巨大的風壓將蕩邪的身子反抽起至空中,士兵們的槍林彈雨瞬間灑向了火舞耀陽 蕩邪的身軀。淡黃色的黃炎級火舞圣光氣并不足以抵擋密集的大口徑的槍彈,火舞耀陽 蕩邪的身子頓時被穿成了馬蜂窩,撲倒在地 人力有窮盡,武功再高也敵不過萬軍,更何況是訓練有素,手持槍炮的特種士兵,在武功與槍械的雙重配合之下,火舞耀陽 蕩邪引恨而亡。 見到火舞耀陽 蕩邪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那個昨日還一臉傻笑,挑著剃頭擔子和自己一路嘻笑玩鬧的傻子,這個只不過想守護一方水土的傻瓜,居然就這樣死了,化作一具冷冰冰的尸體撲倒在自己面前,李墨的心頭猛的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