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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并不知道自己地眼神能讓店主聯(lián)想到這么多,只是覺得自己的手中提著長刀走在街上太過惹眼,想到店里尋一個畫筒或是口袋什么的,把虎澈藏上一藏。…手機小說站 李墨向老店主說明了來意,老店主走上前來,從懷里掏出厚厚的老花眼鏡戴上之后,伸長手臂比了比虎澈的長度,一雙眼便再也不肯離開虎澈半分了。 口中還喃喃說道:“好刀,好刀,這是千年的古物??!價值連城,價值連城??!” 說罷一邊搖頭一邊戀戀不舍的走到柜前,摸摸索索,掏出一個和虎澈長度相仿的圓筒子來,雙手奉到李墨跟前,說道:“用這個吧,這是湘妃竹做地,雖然不算古物,也是一件精巧的事物了,你把刀放在里面,外面再套層布袋,負在背上,只說是畫筒便是了。” 李墨依言將虎澈置于其中,再套上只現(xiàn)成的布袋,這老店頭的眼神還真毒,不長不短,剛剛好合適。 問這老店主要多少錢,老店主笑了笑道:“客人看著給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錢的玩藝。” 李墨掏出兩張百圓大鈔恭敬地放在柜臺之上,負起虎澈,轉身出了店門。 等到李墨的背影完全消失出視野之外,老頭重重地一跌坐回太師椅上,大汗淋漓,口中還猶自念道:“兇物!兇物??!那東西倒底是何等的兇物!幸好老夫今年命旺,躲過一劫,善哉,善哉?!?/br> 李墨走到小城公安局大樓,這里正燈火輝煌,每層都在審訊各種各樣的嫌犯,主要以今天的各路傳銷神仙為主,大小網(wǎng)頭,良莠不齊。這些被捉到的傳銷大眾個個垂頭喪氣,后悔不已。 李墨穿過人群,很順利的便問出了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第六處下的指示,那還審個屁啊!直接放人就是!這邊主事地官員早就在等候李墨來到了。一見李墨是位如此年青的俊秀青年,更是羨慕不已,連稱前途無量。 李墨禮貌的陪著這位官員寒暄了幾句,直到看見了楚雪瑩的那一刻。 兩人四目相投,仿佛渡過了千世輪回一般,再度重逢。一時間,竟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李墨臉上本帶著的淺淺笑意如同定格了一樣。楚雪瑩更是眼眶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還是楚雪瑩身邊的那位小陶姑娘大大咧咧,一見兩人如此模樣,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來,對著李墨當胸就是一拳。嘴里還直嚷著,“你一定就是李墨了,久仰久仰了!雪瑩成天在我面前提你,唉呀喂!” 這姑娘是個出了名地直腸子,仗著自己是警花。見了姐妹淘的男友上來先就是一拳,要是給他打趴下了的,就會拿來取笑。姐妹誰誰找了個弱不經(jīng)風不經(jīng)打的主,被自己一拳就放翻了之類的笑話。 沒想到這回才一出手,只覺得一拳就像敲中了鋼板似地,痛得小姑娘眼淚差點沒掉了下來,嘴里不爭氣的唉呀喂一聲叫出了 這一叫倒把一往深情中的兩人給喚醒了,楚雪瑩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仿佛不想讓人看穿自己的激動心情。 而李墨則是心頭有若陣陣浪潮拍岸,想起了之前舞臺上地那一吻。酸酸甜甜,回味無窮。咬咬牙,上前一把拉住楚雪瑩的小手,說道:“我們走吧,沒事了!” 這一刻。兩人執(zhí)手相牽,感應到對方手掌心中傳來的陣陣微溫。竟是同一般地甜蜜,兩人再次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原來,愛一個人,竟是如此的簡單。 夜色下的深圳機場,跑道上的燈光有如天上星空的倒影,閃動著明亮的光輝指導著夜航班機的降落。 剛剛下飛機的唐銳便急不可耐地一把拖著張吉,口中急道:“別磨蹭了,快陪我回家找依兒去!” 在老屠的秘密基地呆了這么久,唐銳還是一付火暴脾氣,不過他如今的氣色可比剛進去的時候要好太多了 幾個月前,剛剛進入基地的時候,唐銳一副活死人模樣,目光呆滯,腳步遲緩。而現(xiàn)在明顯換了個人似地,風風火火,神采飛揚。張吉還是那副不緊不慢吊兒朗當?shù)纳袂椋ξ卣f道:“你急什么呢?依兒不是治好了嗎?她都能自己跑了,你還擔心個什么勁!沒看飛機上的人怎么看我們嗎?在那種變態(tài)地方呆了這么久,你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就算天塌下來了,老子也要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 唐銳急得哇哇怪叫,可張吉就是這樣一股慢性子脾氣,從來如此。 看唐銳實在急得有些過了,張吉瞇起眼笑了笑,伸手捋了捋已長至披肩的頭發(fā),不緊不慢的說道:“依兒既然想避開你,你以為她會在家里乖乖的等你嗎?大笨蛋!” 唐銳一聽這話,猛力扳著張吉的肩頭吼道:“那你說怎么辦?怎么辦?” 張吉沒好氣的答道:“行了,行了,你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嗎?再被你搖下去,活人都被你搖死了!你怎么從來都不會動腦子想想!要找不愿主動出來現(xiàn)身的人,古往今來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報官捉人,下海捕公文,另一種嘛,就是黑道懸紅,那是最快的了。dyu 唐銳知道自己素來都說不過張吉,一聽有門路,也不搖了,嘴里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搖一下又不會死,別人會死,像你這種變態(tài)是一定不會死的!依兒是我老婆,我總不能報警捉她吧!”張吉罵道:“說你笨,你還真是笨,你的腦袋里面全長的是肌rou嗎?我們先去收拾收拾,然后去找陸定北不就成了,北天幫在廣東地頭上給你打聽個人,還不容易得跟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