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頁
在張?zhí)苾扇说男闹校瑵u漸對整件事有了輪廓。 柳佩兒是李墨的女朋友,她爸爸是關(guān)系到高速鐵路新干線承包權(quán)花落誰家的重要官員,而血月櫻落則是日本人的殺手集團,利用柳佩兒的安全來脅迫柳卓方就范的惡人,所以李墨趕回來,得到了一些愛國人士的援助,其實包括黑社會社團北天幫,還有上回那個身手超變態(tài)的小胖子等等,目標(biāo)就是救出柳佩兒,并且在有可能的情況下,集中力量收拾掉這些日本人。大概就是這些了。 唐銳想明白了,蹭的站起身,一把拎起啤酒,對準(zhǔn)瓶口咕嚕咕嚕猛灌了一大口下去,一抹嘴角的白沫,說道:“李墨,你他媽真不夠意思,這么刺激的事情,你居然不叫上我們兄弟幾個!我鄙視你!” 張吉橫躺在沙發(fā)上,眼睛亮了一亮,沒有吭氣,抱著酒瓶默默的感覺酒從喉間倒下去。從李墨嘴里聽到的這件事,遠比想像中的要復(fù)雜得多。自己這幾個人,能不能擔(dān)得起?對方實力如何?更是一無所知,需要從長計議。 張吉將酒瓶子在地板上輕輕嗑了嗑,低頭望著瓶底,慢條思理的說道:“這次要動動腦子了,在我們的地盤上,讓小日本活著回去了,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李墨被這兩人的言語激起了胸中豪氣,一股熱血與感動從小腹直沖上胸口,貫達頭頂。劈手搶過桌上的酒瓶,也是一氣猛灌,只覺得喝啤酒太不過癮,煩躁心情一掃而空,這種狀態(tài),真是要喝上幾斤燒酒那才稱得上大呼痛快。李墨口中道:“跟我走!” 李墨帶頭,唐銳乘著酒意一把拽起窩在沙發(fā)里的張吉,三人拎著剩下的啤酒,一氣奔上了樓頂。 樓頂上皓月當(dāng)空,強勁的海風(fēng)刮在人身上,每個細胞都覺得歡暢不已,極目遠眺,正是萬家燈火連天,車如流水燈如龍。夜色下的都市在此時看來,竟泛漾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三人不再多話,你一瓶我一瓶,碰瓶連番之后,桌上的一捆啤酒一會兒便喝了個點滴不剩。喝完將酒瓶子砸了一地,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齊放聲大笑起來! 笑畢,趁著酒意,李墨作出了如下安排,今晚大家回去作好準(zhǔn)備,明天一早,唐銳和自己加上寧不凡,去接柳佩兒,張吉去找陸定北,接到柳佩兒之后,大家在北天幫借咱的那幢別墅匯合。 李墨送走了張?zhí)贫?,約好了寧不凡早上五點在家門口見面,打開壁櫥見笨笨一號正窩在里面睡得香甜,也懶得弄醒他,這個生化人的存在,既幫不上什么忙,又還要躲躲藏藏的,除了可愛之外,真不知哪來做什么。 人家玄幻小說里動不動就配給主角極厲害的魔寵,要不就是無比厲害的未來生化人之類,像笨笨一號這種只能傳功的家伙,真不知傳完了功之后,能拿來做什么,難不成把他煲成一鍋好湯?自己吃自己,這個想法還真是有夠變態(tài)。李墨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睡不著覺。 唐銳回到家中,翻箱倒柜的好一陣折騰,依兒見老公滿臉紅光的忙前忙后,插嘴問道:“唐銳,你在找什么呢?” 唐銳頭也不回答道:“老婆,我那把開山刀呢?還有去年老狼送的那根板斧放哪去了?還有,還有咱家那支破獵槍呢?” 依兒怒了,沖過來揪起唐銳的耳朵道:“死鬼,你要死啊。找那些兇器做什么?”依兒當(dāng)然知道,在這一片,自己兩口子無人敢惹,光是唐銳那對拳頭,就是一等一的兇器,能讓唐銳在這里翻箱倒柜找兵器的,一定是有大事件要發(fā)生了。 唐銳臉貼著地板,伸手在床底下摸索了老半天,摸出把銹跡斑斑的大板斧,自言自語道:“日,這家伙中看不中用,丟在床底才半年,怎么都銹成這樣了,這種家伙,怕是砍血月櫻落的龜?shù)安凰?。?/br> 依兒聽唐銳嘴里念到血月櫻落這四個字,渾身震了一震,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道:“你又是要去幫李墨砍人吧!小心這次再被人家掛到醫(yī)院里去!” 唐銳一門心思還在找家伙,隨口回道:“男人的事,你們女人不懂的!反正你老公我是非正義不出動!大不了再住幾天醫(yī)院好了,反正我有個會賺錢的老婆,養(yǎng)得起我!” 依兒笑了,笑得如同不知道自己男朋友明天要出去砍人一般燦爛。 ___月之子的新作品<<滅獸>>書號58548. 第九十一章 天羅地網(wǎng) 終于挨到凌晨五點半了,李墨翻身起來,洗了把臉,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什么可準(zhǔn)備的,家里連把像樣的刀具都沒有,還是算了吧,反正只要不像對上牙神十兵衛(wèi)一樣,猛攻到脫力就好了,瞬發(fā)力加上風(fēng)神腿決,固然威力奇大,可也要留幾分力氣用來回力才行。 事實上純以力量而論,瞬發(fā)力并不輸給像牙神十兵衛(wèi)這等高手的內(nèi)力強度,而且自己也有了復(fù)制得來的風(fēng)神腿決,在招式上,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那么,為什么對上牙神十兵衛(wèi)自己會輕易落敗呢?原因在于領(lǐng)悟和運用,那應(yīng)該是一種微妙的境界,無關(guān)力量,無關(guān)招式,而是在于運用。 招術(shù)是力量的載體,而自身對力量的領(lǐng)悟,對身體的運用,才是成為高手的真正必要條件。就好比一臺推土機,力量是夠大了,也有機械臂和cao作員,可不同的cao作員,運用機械臂的方法不同,得出來的效果大不相同。 這一陣凝思,李墨覺得自己好像感悟到了點什么,可細細一想,卻又把握不到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