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1068節(jié)
這話說得,不止金琦一愣,就連明朝也愣住了。 只是明朝還停留在‘這車不是老板買的,而是顏小姐送的’的頻道上。 金琦卻迅速明白過來,大咧咧地道:“老板,您可真夠坦誠的?!?/br> 林肯城市抵達火車站的時候,天色剛剛暗了下來。 吳遠推門下車,立馬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原本燥熱的空氣,被火車站這南來北往的滾滾人流,哄鬧得愈發(fā)火熱幾分。 馬明朝提了后備箱中的行李。 金琦從副駕換到了主駕,沖著車窗外的二人打了聲招呼道:“老板,馬師傅,再見?!?/br> 隨即一腳油門,匯入了晚高峰的車流之中。 又是平平無奇的一次深夜旅行。 只是抵達彭城的時候,從火車站出來的時候,吳遠一眼瞧見了媳婦楊落雁的身影。 當(dāng)即三步并作兩步地迎上前去。 明明心里激動,嘴上卻埋怨道:“你怎么又親自來了?” 隨即才跟旁邊的陸援朝打了聲招呼。 楊落雁伸手挽上他道:“我這時不時地來一回,也算是給你個驚喜?!?/br> 陸援朝也跟著解釋道:“放心吧,老板。彭城火車站這塊的地界上,我都打過招呼了?!?/br> 即便是打過招呼,陸援朝也親自來了。 更不用說,遠處的賓利慕尚車上,還有個招娣照應(yīng)著。 “辛苦你了?!?/br> 說完,眾人便轉(zhuǎn)身往車那邊走。 吳遠邊走邊問道:“你們瓷磚廠尚處于籌備建設(shè)過程中,這次過節(jié),有沒有發(fā)福利?” 陸援朝搖搖頭苦笑道:“老板,如今咱們瓷磚廠的錢,裴副廠長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她哪舍得花這個錢?” 吳遠皺眉道:“給你們的撥款,應(yīng)該不差這點錢?!?/br> 陸援朝解釋道:“老板,我不是差錢這個意思。而是裴副廠長不當(dāng)家不知道柴米貴,現(xiàn)在賬上不留點余錢,她睡覺都不踏實?!?/br> 說完裴娜,陸援朝又進一步道:“其實不怪裴副廠長會這樣,連我都這樣。畢竟瓷磚廠建設(shè)至今,一直都是往外出的錢,進的賬是一分沒見到。換我管賬,我也舍不得花?!?/br> 對此,吳遠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批評吧,有點過了。 或許這也是瓷磚廠班底成熟起來的必經(jīng)之路吧。 所以吳遠干脆就不說了。 一路先將陸援朝送回了家,賓利慕尚這才直奔北崗而去。 起初楊落雁還噓寒問暖地說些話。 結(jié)果沒一會兒,人就靠在吳遠肩上睡著了。 吳遠心疼自家媳婦,愣是堅持著自己全身不動,也沒叫醒她。 直到賓利慕尚進入一口井鄉(xiāng)的石子路面,顛來顛去的,才把她人顛簸醒過來。 “到哪了?” 吳遠回過頭來,看著睡眼惺忪的媳婦道:“你再睡一會,咱就到家了?!?/br> 楊落雁伸了個懶腰道:“這么快呀,我明明感覺剛睡著一會兒?!?/br> 不多時,賓利慕尚抵達梨園村的吳家小樓時,東方已經(jīng)有些蒙蒙亮了。 第1267章 事多煩惱多,難免惹人惱 夏日的清晨,總是來得要更早一些。 吳遠推門下車,就聞見一股艾草的清香味撲鼻而來。 這么濃郁,怕是自家沒少屯這玩意。 這可太上頭了。 讓人一瞬間睡意全無。 打開自家大門,楊落雁臨走時,是從外面鎖上的。 院子里撒歡的幾只狗子,立馬跑了過來。 瘋狂地搖著尾巴,直往吳遠身上撲。 吳遠挨個擼了一遍,這才喝止了它們。 趁此時間,馬明朝已經(jīng)把簡單的行李拿下來,然后開車離去。 吳遠轉(zhuǎn)身銷了大門。 進了小樓,鳥悄地先洗個澡。 畢竟這炎炎夏日,坐一夜的火車,身上黏糊糊地,并不好受。 等到洗完澡,回屋躺在媳婦身邊,聞著媳婦身上的香氣。 睡也睡不著的,摸摸索索地,就擦槍走火了起來。 一番鏖戰(zhàn),有如烈火烹油,直到天色漸亮。 倆口子簡單沖洗了一遍,神清氣爽地起了床。 楊落雁滿足地在廚房里準(zhǔn)備著端午節(jié)的早餐,吳遠則把院子里的艾草,挑出一把,用幾根沾了水的稻草系上,打開大門,掛在門外。 甭管是祈福,還是辟邪,這節(jié)算是過上了。 騰出手來,四只狗子結(jié)束了自由時光,重新被拴了起來。 回到小樓,就見茶幾上放著一盤紅糖炒了的黃豆,隨手捏起幾顆放進嘴里,嚼了個嘎嘣脆。 沒錯,還是過去的味道。 就是這玩意吃多了,會放屁。 這一點,連三歲孩子都知道。 楊落雁見到這一幕,卻嗔怪他道:“洗手了沒有?” 吳遠一愣,只能用‘不干不凈,吃了沒病’來含混其詞過去。 不多時,劉慧打樓上下來,邊走邊撫弄著頭發(fā)。 實際上她早已梳的格外整齊了,只是習(xí)慣性動作如此。 見到姑爺這么早就起來了,不由道:“坐了一夜的車,怎么也不多睡一會?” 吳遠輕描淡寫地道:“媽,我不困?!?/br> 劉慧轉(zhuǎn)頭白了自家閨女一眼,就不多說了。 卻把楊落雁給鬧了個大紅臉,嗔怪地直沖丈夫瞪眼扮兇。 畢竟吳遠他沒聽出來,楊落雁卻是聽出來了,親媽劉慧剛才是在點他倆呢? 坐了一夜的車,回到家不好好休息,偏偏可勁地折騰。 折騰地地動山搖,而且還折騰那么久。 好在劉慧也沒在廚房多留,推開廚房旁邊的小門,就去灶房收拾大鍋,準(zhǔn)備燒艾草水,留給孩子白天洗澡了。 其實以吳家小樓的條件,給倆孩子洗澡,早就不用單獨燒水了。 只是這端午節(jié)傳下來的習(xí)慣,總要走上那么一遭。 說是用艾草水洗完澡,然后在手腳上系上五顏六色的彩色絨線,能祛病防災(zāi)。 不過這水,卻不是隨便燒的。 艾草下鍋之前,需要清洗干凈不說。 還會順帶著放些雞蛋和大蒜頭在里頭。 等到水開了,雞蛋和大蒜頭也就都熟了。 不僅熟了,而且粘帶上了艾草的清香味兒,是平常吃不到的口味。 娘倆各忙各的,反倒讓吳遠閑了下來。 好在沒過一會兒,院外就傳來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 不多時,穿著白襯衣、卷著袖口的楊支書就出現(xiàn)在門口。 吳遠連忙起身出迎,邊走還邊摸身上的華子。 可惜打半夜回來,衣服都換了兩身,哪還有什么華子? 結(jié)果走到跟前,接的是老丈人遞過來的煙和火。 “爹,最近村里忙壞了不?” “那可不?”楊支書吧嗒一口,抽的動靜帶著旱煙的習(xí)慣道:“野生的小龍蝦收購,小龍蝦養(yǎng)殖,再加上一個麻鴨,就沒個閑著的時候?!?/br> 吳遠寬慰道:“今天過節(jié),咱爺倆好好弄兩盅,爹你也趁機歇歇?!?/br> 楊支書點點頭,隨即眉頭緊鎖起來道:“小遠,爹問你個事,你可得如實回答,別蒙我?!?/br> 吳遠笑道:“爹,我何時蒙過你?” 楊支書嘆息道:“你不知道,咱們弄回來那些鋁錠,放在村委大院里,開始有人說閑話了。” 吳遠失笑道:“說什么?他們又不懂?!?/br> “不懂也不耽誤他們說閑話??!”楊支書急道:“有人說咱們買了一堆破爛回來,把投委會的錢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