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1002節(jié)
對于兩世為人的他來說,更是手到擒來。 這一忙,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下傍晚。 再抬起頭來,天都黑了。 準備加班的鄒寧,這時走進來問一句:“老板,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個加班餐?” 吳遠追問:“你們又加班?” “不加班不行呀,”鄒寧叫苦道:“活兒太多,人太少。招人都趕不上活堆的速度?!?/br> 吳遠重申:“那也要量力而行?!?/br> 聽出老板的提醒和擔憂,鄒寧又轉(zhuǎn)而解釋道:“老板,你就放心吧。對于肖童和韓偉這樣的準大學畢業(yè)生,她們巴不得在公司加班呢?!?/br> 吳遠一邊穿外套一邊問道:“怎么滴呢?” 鄒寧理所當然地解釋道:“加班既有飯吃,又有電腦玩呀?!?/br> 說起電腦,吳遠不由問起道:“對了,孫磊和陳陽他們回去了嗎?” 鄒寧搖搖頭道:“沒呢,咱們和盼盼那邊,后面合訂的那一批電腦,得等兩天才能到?!?/br> 吳遠提上手包和大哥大道:“我不在這兒吃了,你們吃吧。另外加完班,回城的員工,最好結伴而行,注意安全。” “知道啦,老板你每回都會說?!?/br> 奔馳回到東城區(qū)的四合院。 吳遠剛推門下車,就見那爺背著手往家里走。 “喲,那爺,您吃了沒?” “沒呢,這不正往家趕呢么?”那爺揚揚手道:“現(xiàn)在家里翻修改造的,咱也是能對付就對付一口得了?!?/br> 吳遠當即道:“別對付了,那爺你不嫌棄的話,到我院里來喝酒?!?/br> 這時候,關爺也悶頭攆過來了。 吳遠當即抓壯丁般地叫住對方道:“關爺,你也一道唄?!?/br> 關爺一開口,卻噎死半個人道:“吳老板,我可沒找你翻修改造那破院子!” 這話一出,吳遠不留人,都不行了。 直接把關爺扯住道:“關爺你要這么說,那更不能走了?!?/br> 那爺也跟著嫌棄:“瞧瞧你說得這話,還有點祖上九門提督時的格局和大氣嗎?” 關爺自知理虧,卻絲毫不讓老伙計道:“你有格局,你大氣,有當年大內(nèi)侍衛(wèi)的榮光嗎?” 正好趁著倆老家伙斗嘴的功夫,吳遠一手攬一個,把人讓到自家院子里去了。 一進吳遠這套四合院。 倆老伙計,頓時沒話了。 那爺撫著院子里的涼亭欄桿,打量著周圍的房屋造型,不由慨嘆道:“想當年,萬歲爺也沒住上這么好的房子啊!冬天不冷,夏天不熱的。” 相比之下,關爺?shù)母锌臀目U縐多了。 和他祖上九門提督的武官出身,截然不同。 “一方天地,自有春夏秋冬呀!吳老板倒是懂得享受的人。” 吳遠從屋里拿出沒拆的華子,過來道:“您二位要是喜歡這里,就經(jīng)常來。咱們都是街坊鄰居的,本來就該經(jīng)常走動走動?!?/br> 說完,吳遠把煙交給二位,轉(zhuǎn)身就進前院廚房里忙活去了。 忙活沒一會,花娘的熱情聲音,就打大門口傳進來。 等到看到那爺和關爺也在時,花娘的袖子已經(jīng)捋好了,就差明說自己是來幫著做飯的。 如此一來,花娘想要避諱也避不了了。 干脆大大方方地道:“那爺,關爺,你們還指著吳老板一個大老爺們,屈尊降貴地給你們燒下酒菜呀?” 一句話把倆個老伙計頂在那兒,頓時下不來臺。 吳遠從廚房里冒出頭來道:“什么尊什么貴的,不也是一天三頓飯,一躺三尺床么?” 說著干脆邀請道:“花娘,你把你家小子也叫過來得了?!?/br> “正好我這家里,冰箱,到處都是滿的。單靠我跟明朝倆老爺們,也吃不完?!?/br> 花娘卻徑自進廚房道:“不了,那小子吃過面了?!?/br> 吳遠卻堅持道:“吃過面,也不耽誤吃口rou?!苯又?,對外頭的馬明朝道:“明朝你去把孩子叫來?!?/br> 馬明朝抬腳去了。 花娘進了廚房,吳遠卻也沒讓出廚房陣地。 倆人在里頭,難免蹭來蹭去的,發(fā)生些接觸。 但接觸歸接觸,碰撞歸碰撞,并沒有激起什么火花來。 倒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六菜一湯很快就鼓搗出來了,往正房的餐桌上一放。 有魚有rou,有葷有素。 花娘家小子已經(jīng)忍不住流口水了。 那爺和關爺卻還繃著,一幅咱祖上也是見過世面的樣子。 直到吳遠從柜子里掏出兩瓶茅臺來,這才大驚失色道:“吳老板,咱們老家伙,二鍋頭就行!喝茅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吳遠三下五除二地把酒開了道:“有什么過分的?茅臺不也是給人喝的么?” 說著,嘩啦啦地給那爺和關爺?shù)沽藗€滿盅。 頓時酒香四溢,倆人立馬說不出推辭的話了。 不僅如此,連花娘臉上都涌現(xiàn)出躍躍欲試的樣子來。 第1189章 嘴吵得越兇,天亮的越快 既然氣氛烘托到這兒了。 吳遠只能拿著酒瓶子問問:“花娘也來一點?” 果然下一刻,花娘雙手接過瓷瓶的茅臺道:“哪能勞煩吳老板您呢?我自己來。” 隨即珍而重之地自己甄了一小盅。 三錢盅的那種。 如此一來,倒也挺好。 起碼這是人家自斟自飲的,誰也沒勸她。 緊接著那爺看著花娘那一小盅的酒液,將滿卻未溢的。 頓時驚呼:“這是行家呀!” 在那爺看來,會倒酒的娘們,自然是會喝酒的。 關爺也隨之點了點頭。 就見花娘穩(wěn)穩(wěn)地把酒盅端起來,置于鼻尖輕嗅道:“上回喝茅臺,還是嫁到老魏家時,跟孩子他爹喝的交杯酒?!?/br> 好家伙,一聽這話,那爺和關爺雙雙沖著吳遠,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吳遠就很冤枉,這關自己什么事? 總不能花娘喝一回茅臺,就要洞房一回吧? 不過瞧著花娘端著這三錢盅而分毫不灑的狀態(tài),吳遠也同意了那爺?shù)呐袛唷?/br> 花娘顯然是個會喝酒的人。 饒是如此,花娘一連跟那爺、關爺和吳遠喝了兩個,攏共六盅之后,便不再喝了。 至于馬明朝,他是滴酒不沾的。 小二兩茅臺下去了,花娘除了有點嫵媚之外,幾乎沒什么太大變化。 相比之下,那爺也是二兩酒下了肚。 便開始拿起老伙計關爺打岔道:“老關,你這都一只腳踏進棺材了,家里那些家伙事想好了怎么辦沒?” 吳遠一聽,頓感好奇。 關爺那院子,他見過,不顯然不露水的。 能有什么家伙事? 見到吳遠疑惑,那爺就開始往外倒了:“你不知道,小吳老板,老關那院里的家具,可比你經(jīng)常出入那院里多多了?!?/br> “而且不光是有各種祖?zhèn)鞯募揖?,還有些文人字畫。這家伙都當寶貝藏著呢?!?/br> 自己經(jīng)常出入的那院,自然是指黃老的四合院。 關爺收藏的古董家具比黃老還多? 這倒是多多少少讓吳遠有些驚著了。 不料,關爺也沒好氣地道:“你還真別說我!你那院里的壇壇罐罐,不比我屋里頭東西少。你打算怎么辦地?” 那爺一口嗦完酒盅里的茅臺道:“好歹我有一兒子!” 這話的意思,自然是關爺沒有后。 似乎是為了印證吳遠的猜測,花娘解釋道:“關爺年輕的時候,風流債可不少。這胡同里全知道,就是沒留下個一男半女的?!?/br> 關爺沒管花娘這邊,直沖著那爺?shù)溃骸澳隳莾鹤?,跟沒了有什么兩樣?這都多少年了,沒回來看你一眼的?” 這回花娘不解釋了,而是直接問起道:“那爺,當年你到底跟大兄弟怎么鬧掰的?這么多年來,胡同里說什么的都有?!?/br> 那爺嗟嘆道:“還能有什么事?不過是那臭小子想賣掉我珍藏的一個青花瓷,我沒讓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