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981節(jié)
之所以有這個想法,是因為阿爾法投資的美金,大都存在香江匯豐銀行里。 馬明琪苦笑道:“即便是這樣,咱們的貸款需求,怕要超過匯豐上海全年的業(yè)務量?!?/br> 饒是如此,吳遠依舊建議道:“問問看?!?/br> 馬明琪不再多說,抱起本子道:“那行,我去跟進一下?!?/br> 吳遠這邊剛打發(fā)走馬明琪,就見一個人在自己辦公室門口,探頭探腦地到處看。 吳遠心里一動,難不成這就是昨兒孟瑤說的那位郭老板? 怎么這么賊頭賊腦的? “你姓郭?” 來人也立馬挺直身板,順理成章地搭腔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吳老板吧?我不姓郭,我姓章,章廣茂,做板材代理生意的。” 喲呵,居然不是昨兒那人。 想要背刺金老板的人這么多么? 吳遠疑惑間,搶在對方掏煙之前,扔了根華子過去道:“感謝你對咱們騰達的關注,但眼下騰達和金老板的合作還在,暫時也沒考慮換人。所以有機會的話,咱們以后再合作?” 章廣茂用懷抱兜住華子,隨即掏了張名片遞過去。 點頭哈腰地恭維了幾句,便轉身離去。 辦公室里沒了旁人。 吳遠點上一根華子,在煙霧繚繞間,開始思忖著亞運村項目的資金鏈問題。 看起來,他現(xiàn)在手上掌握的資本,是足夠應付這一切的。 可是一旦周轉不利,導致資金鏈斷掉,引發(fā)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后果很可能是超出自己預計的壞。 到時候,即便是有人能幫自己兜底,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而且話說回來,他也低估了在內地貸款盤活亞運村項目的難度。 畢竟亞運村項目的性質,首都這邊的銀行,幾乎是人盡皆知。 在他們看來,這壓根就不算是優(yōu)質財產。 一旦盤活失敗,那就是一個爛尾盤,到時候收回來又有何用? 看來不能再低調下去了。 一念至此,吳遠直接撥通了新民日報梁洛主編的電話。 “梁大主編,我這又有事要麻煩你了?!?/br> “吳老板你有事直說,咱們畢竟是老朋友了?!?/br> “沒別的,就是想借你在首都的記者人脈一用,讓他們幫我炒炒這個亞運村樓盤,預熱一下?!?/br> 梁洛不假思索地道:“那我跟新華社的姜寬和人日社的王冰說一下,以后你有事,可以直接找她們。” “好嘞,有老了。” 掛了電話,朱迪的設計團隊,也從亞運村賓館過來了。 一時間,騰達辦事處更加人滿為患。 朱迪就過來找吳遠道:“你看能不能這樣,相關的地塊信息和項目圖紙,臨時借給我們設計團隊用一下,我們回亞運村賓館開個會議室,統(tǒng)一辦公,也省得給你這邊添亂。” 吳遠一聽,也只能這樣了。 就叫來鄒寧道:“跟朱女士做好文件對接?!?/br> 朱迪帶人一走,相對之下,辦事處立馬清凈不少。 眼瞅著一切安頓得差不多了,吳遠正準備到隔壁的盼盼辦事處,叫高飛安排一輛車,跟自己回到胡同去收舊家具。 結果新華社的姜寬就匆匆過來了。 “姜記者,來得夠快的?!?/br> “那是自然。吳老板有召,不敢耽誤?!?/br> 姜寬說話有點穩(wěn)穩(wěn)的氣息,接著就開門見山道:“吳老板這次有什么需求?” 同樣是個女記者,跟梁洛的氣質頗為相像。 恐怕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雙方才會成為朋友,并且守望相助。 吳遠起身給對方倒了杯水道:“不瞞姜記者說,我剛剛盤下了亞運村項目,正準備大干一場??裳巯玛P于亞運村項目的風評實在太差,各方面工作都不利于開展?!?/br> “我想請姜記者寫一篇文章,不要求夸大其詞,就是變一變這個風向,以利于我把各項工作開展推進下去……” 這話說得夠含蓄的。 但姜寬這職業(yè)嗅覺也不差,一聽就明白道:“早聽說亞運村項目終于找到婆家了,原來這婆家竟是吳老板。吳老板跟亞運村,還真是有著不解之緣呢。” “那我是否可以從您個人的角度來切入,進而……” 姜寬的一通比劃解釋,聽得吳遠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第1163章 修復舊家具,靜待有緣人 姜記者的切入角度,是基于新聞敏感性的職業(yè)選擇。 但卻是吳遠不太喜歡的。 只是眼下也沒其他更好的法子。 張百發(fā)那邊,好不容易收拾完了亞運村這個爛攤子,似乎就深藏功與名了。 首都這邊大大小小的報紙,一個報道的都沒有。 吳遠特地關注了。 所以無奈之下,只能暫且答應了姜記者的寫法。 并且約定了兩天后一次深入采訪的時間。 打發(fā)走了姜記者,吳遠叫上高飛,直接回到東城區(qū)胡同了。 吳遠的車一經出現(xiàn)。 金大媽娘倆,以及胡同里的其他街坊四鄰,就跟從地道里冒出來似的。 頓時把吳遠給逮個正著。 好家伙,吳遠一瞧這陣勢。 連忙找個相對寬敞閉塞的死胡同,背靠著,作為回收舊家具的場所。 這一忙開,就是一下午。 臨到下傍晚時,天色剛擦黑。 花娘亦步亦趨地過來了,拎了一大壺親自泡的花茶,一幅小心翼翼的樣子。 吳遠坐在這一個半天,茶水還是有的。 否則別說是招呼街坊四鄰了,單單是跟那爺、關爺擺個龍門陣,嗓子都得給擺啞了。 然而花娘泡的花茶,依舊有股子更好喝的味道。 那爺和關爺都喝得津津有味。 吳遠就更沒必要敬謝不敏了。 花娘的花茶喝完,那爺放下茶盅,順帶著跟著起身。 “行了,吳老板,這胡同里能收的垃圾家具也收的差不多了?!?/br> “你善人發(fā)善心,給街坊四鄰謀的福利也差不多了?!?/br> 吳遠笑呵呵起身相送道:“我還要謝謝那爺給我送來的這套五斗櫥,花梨木的?!?/br> 那爺揮揮手道:“這東西不是古董,只是好木材,在咱眼里,就不算是什么值錢的物件?!?/br> 吳遠又道:“還有關爺?shù)倪@對圈椅?!?/br> 關爺揮揮手。 對于有些斷腿的椅子,關爺是不愛放在嘴上的。 而且他送來這對圈椅,也不是為了換什么新的盼盼家具。 而是為了換取吳遠替他修復家里的那張頗有年代感的羅漢床。 那爺和關爺這一走。 花娘終于有機會,悄咪咪地問吳遠道:“吳老板,這一下午,人家害你損失不少吧?” 隨即將500塊放到桌子上道:“我知道吳老板你看不上這點錢,但您替我把梳妝匣修復的那么好,我不能無動于衷?!?/br> 500塊人民幣,相對于2000美金,雖然是微不足道。 但卻是花娘能表達的最大誠意了。 吳遠卻沒動那錢,回身看了看舊貨家具堆里的,那爺?shù)奈宥窓弧㈥P爺?shù)膬砂讶σ?,以及金大媽抬來的那張八仙桌?/br> 拾掇一番之后,找到合適的買家,基本上能做到不虧。 這也算是萬幸了。 當然,這些話,吳遠沒有明著跟花娘說。 只是一幅對技術癡迷的口吻道:“花娘,我修復那梳妝匣,可不是圖錢什么的。我就是做得好玩,也樂得見到一件古物恢復它原有的絢麗多彩?!?/br> “你能喜歡到收回去,就是對它最大的尊重,也是對我手藝的最大尊重了。” “我再收你這點手工費,豈不外道了?” “這半年幾個月來,我和媳婦不在首都時,這套四合院不都是拖你的福,照料的好好的?!?/br> “難不成我也要跟你把這看護費,給算一算?” 花娘連連擺手,連帶著胸前一陣左右duangduang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