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920節(jié)
馬明琪理所當然地道:“姚美麗幾個人。” 這倒是令吳遠感到意外了:“她們幾個上海本地姑娘,能愿意背井離鄉(xiāng)去首都?” 馬明琪也不多說,徑自道:“寧寧不也是上海本地姑娘么?” 說得也是。 吳遠點點頭。 不過不得不承認,鄒寧當初多多少少,有點被哄騙過去的味道。 只是如今騰達首都的發(fā)展局面還不錯,把這個問題輕而易舉地掩蓋過去了而已。 說曹cao,曹cao到。 眾人剛聊到鄒寧,鄒寧的電話就打到了吳遠的大哥大上來。 加之眾人正聊到鄒寧的問題,吳遠在接受完鄒寧拜年的問候之后,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皩帉?,你愿不愿意年后在首都繼續(xù)待上一年半載的?” 鄒寧一聽這話,當即不答反問道:“老板,亞運村的項目拿下了么?” 好家伙,這一個個嗅覺都跟狗鼻子一樣靈。 吳遠坦誠道:“差不多,八成?!?/br> 電話那頭的鄒寧當即跳起來道:“我愿意,老板!” 要不是后頭說了句老板,擱旁人聽起來,還以為是答應(yīng)了誰的求婚呢,這么激動。 說完這事,吳遠就把大哥大交給馬明琪,讓這倆小姐妹私聊去了。 回過頭來,吳遠回屋換了身衣服。 從媳婦手中接過做晚飯的重任。 一來媳婦早上在娘家沒少忙活,也該休息了。 二來他也需要消消食,忙活一番,騰騰肚子,為晚飯做準備。 但主食為面的話,吳遠也沒做得多么豐盛。 直接做個水煮rou片,以及大白菜燉羊排。 主打一個量大管飽。 結(jié)果等兩樣菜以大盆的形式端上桌,不管是瘋玩的孩子們,還是留下來吃飯的寶俊和明琪,都沉默了。 尤其是馬明琪忍不住嘀咕:“上菜直接用盆,遠爺該不會把他這群外甥、外甥女當豬喂的吧?” 但好在,兩道菜看著粗放生猛,但吃著味道卻細致有層次。 一桌的孩子,吃得連舌頭都恨不得咽下去。 連藺苗苗都沒了在外人面前的那種矜持,吃得像個孩子一般。 晚飯后。 趙寶俊離開時,又提了一次道:“師父,明天中午潘師傅請吃酒,吃完酒我就過來?!?/br> 吳遠點點頭。 藺苗苗就跟著打擊道:“明天是老舅接幾位jiejie回娘家,你來不來都行。” 趙寶俊只能尷尬地直撓頭。 吳遠轉(zhuǎn)頭幫二徒弟懟了一句道:“你爹媽連準姑爺?shù)亩Y都收了,今兒是不是該請一下準姑爺過去吃個飯的?” 藺苗苗頓時無言以對。 這確實是那個守財奴一般的親媽,故意裝糊涂,好省下這頓飯錢的了。 更關(guān)鍵的是,藺苗苗自己也沒意識到。 實在是在老舅家過得太舒服了。 趙寶俊一見苗苗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道:“師父,我爹媽不會挑這個理的?!?/br> 這話是沖吳遠說得不假,但實際上是為了安慰苗苗。 吳遠懶得再說,只是拍拍二徒弟的肩膀道:“回吧,天黑,路上注意。” 趙寶俊一走,馬明琪也跟著走了。 吳遠把明琪送到家后面的村道上,就見老丈人楊支書背著手,晃晃悠悠來了。 “爹,你咋來了?”吳遠連忙掏了根煙散過去道,“走,家里坐。” 楊支書接過煙來,卻沒再走道:“不去了,說幾句話就走。” 吳遠撥著打火機遞過去道:“爹,你說。” “今天看你過來,瞧你一直皺著眉頭琢磨的樣子,是不是首都那邊的項目有眉目了?” 果然,自己一有些風吹草動,總是逃不過關(guān)心你的人的眼睛。 吳遠只能無奈承認道:“爹,真是逃不過你的法眼。沒錯,張市長跟我電話拜年的時候,提了一嘴。估計年后等我過去時,這項目就能落地?!?/br> 楊支書并不意外:“這是好事,但也要注意風險?!?/br> 第1090章 見不到就想,一見到就鬧 夜深人靜,吳家小樓。 今年和往年不同。 往年大都在初三幾位jiejie回門聚會之后,吳遠這腦海里才會浮現(xiàn)出一年的計劃、想法和行動。 今年更早了一些。 而且想這些事兒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進入待機狀態(tài)。 直到媳婦把光潔的腳丫子伸到他的兩腿中間,伴隨著一聲軟濡柔媚的聲音‘想什么呢’? 吳遠隨口一句:‘想葛玲呢!’ 隨后整個人立馬從待機進入開機狀態(tài)。 可是開機之后,媳婦楊落雁卻不樂意了。 因為她知道,葛玲這個女人,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是個女警官。 理虧之下,吳遠不得不聽媳婦,口述了半個多鐘頭的芙蓉衣巷發(fā)展計劃。 吳遠聽的很認真,也給了切實中肯的評價。 但評價完之后,媳婦倒頭就睡。 這吳遠可就不能忍了。 合著,自己這是白開機了? 一覺到天明。 經(jīng)過一夜的潛移默化,漫山遍野的積雪似乎又悄沒聲息地褪去了一層。 初三的陽光照常升起,照常伴著寒風。 站在小樓的西山墻角邊上,甚至能聽到嗚嗚的風聲。 饒是如此,雪兒依舊在融化,只是速度不快。 吳遠穿衣起床,媳婦楊落雁早已在廚房里忙活開來,各種餡兒的菜盒子,已經(jīng)烙了大半盆了。 其中韭菜盒子是吳遠的最愛。 興匆匆地洗漱過后,吳遠立馬挑了個剛出鍋的韭菜盒子吃起來。 隨后才發(fā)覺不對,四處張望道:“人呢?” 楊落雁頭也不回地道:“你是問孩子們?都還在睡呢。” 吳遠正欲上樓。 卻被媳婦攔住道:“算了,讓他們多睡一會吧。反正這享福的好日子,也就這幾天?!?/br> 正說著話,鐘文勇穿得板板正正地、一瘸一拐地下樓來了。 一見倆口子都在,立馬禮貌地問候:“舅舅,舅媽,早?!?/br>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一看鐘文勇如此身殘志堅,吳遠就抑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洪荒力量。 尤其是這次文強過來,都沒踹過,腿上總隱隱約約地被無形地牽引著。 于是蹭蹭蹭地上樓去,從文勇留下的門縫中進門,給了睡得四仰八叉正香的鐘文強一腳,立馬舒坦了。 文強觸電地跳起來,精瘦的身上,就剩個小褲衩子。 果然不乏機警。 怪不得前世能考上軍校當兵去了。 文強這一跳,熊武、熊文的,全都醒了。 吳遠一句‘起床!’,轉(zhuǎn)身就走,留下揉著屁股的鐘文強,獨自出神。 上一趟樓的功夫,吳遠一個韭菜盒子也吃完了。 走到樓梯口,就聽楊落雁提醒道:“快,外頭有人找你,我叫他進屋坐,也不進。” “這一大清早的,能是誰?” 吳遠咕噥著往外走,連外套都沒穿,一出門還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但考慮文勇就在后頭,透過落地窗看著呢,只能故作鎮(zhèn)定,輕咳了兩聲,高嚷道:“誰呀,進來坐。” 潘麻子這才打門口露出頭來,迎上吳遠,在院中相遇,順便遞給吳遠一根華子,然后把懷里揣著的兩條煙塞過來。 吳遠正把華子別在耳后,見狀肯定不能接,往出推道:“大正月的,你這是做什么?” 潘麻子繼續(xù)推拉道:“老板,你也知道是大正月的,我貿(mào)然登門,總不能空著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