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844節(jié)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沒提拔他導(dǎo)致的。 馬明朝也是一愣:“我哥咋來了?人家各部門都去團建了,他怎么來這兒了?” 吳遠沒好氣地道:“正好你先別走,聽他自己怎么說?!?/br> 賓利慕尚穩(wěn)穩(wěn)地停下。 馬明軍早已湊到后門口,掏出煙來。 趁著吳遠推門下車的功夫,邊散煙邊退讓道:“師父,師父,家居裝修版塊的經(jīng)理,你看看能不能選個別人?俺實在是,實在是……” 話未說完,馬明朝已經(jīng)從駕駛室推門下車道:“大哥,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枉遠爺這么培養(yǎng)你,你自己怎么能不撐腿呢?” 馬明軍咧嘴一笑:“我現(xiàn)在帶倆人干項目,就挺好的。突然叫我管一大群人,我來不了啊,明朝?!?/br> 這話是沖明朝說的。 但同樣沒避諱著師父吳遠的面。 吳遠隨手關(guān)了車門,也沖明朝道:“明朝,你聽見了吧?” 馬明朝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枉這事,吳遠之前就打過招呼,兄妹倆人還齊齊給這個大哥做過思想工作。 當時以為做通了。 誰能想到,事到臨頭,還是想要逃避。 就在這時。 興許是聽到仨人的說話聲音,二徒弟趙寶俊從樓梯口出來了。 “師父,我剛才還勸過大師兄了,可他死活不聽?!?/br> 吳遠扭頭問道:“你陪苗苗來的?” 趙寶俊咧嘴一笑:“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師父。” 旋即壓低聲音道:“苗苗那我也勸了,但她還是耐不住要來看看?!?/br> 吳遠沒好氣地道:“她要是耐得住,我會只讓她當個副廠長么?所以就這性子,就得多鍛煉?!?/br> 言罷,抬腳上樓,頭也不回地道:“你們仨個都上來吧?!?/br> 馬明軍還想著不在師父家吃飯。 卻被明朝和寶俊雙雙架住,跑都跑不掉。 一進門,藺苗苗果然在廚房里幫著楊落雁打下手。 而楊落雁因著幾個孩子的到來,特地多做了幾道菜。 小江甚至顫顫巍巍地把家里的酒箱子都拖出來了。 看得吳遠是既生氣又好笑,指著兒子對身后跟上來的大徒弟道:“明軍啊,你就圖自己舒坦舒服。但凡你能有小江這點為我分憂的心思,都不會蠢到來找我要求降職?!?/br> 一句話訓得馬明軍直接站在門口了。 那人高馬大的勁兒,直接把門堵住了。 好在趙寶俊人機靈,快走幾步扶住小江和酒箱子道:“瞧把小江給累的,大師兄,你真得反省反省?!?/br> 馬明朝不說話,一直拿眼神瞪自家大哥。 藺苗苗從廚房里出來,叫了聲老舅,就抱著小江去洗手洗臉了。 楊落雁端著盤油炸花生米出來道:“明軍,明朝,別光顧站著了,快進來,洗洗手,陪你師父喝兩盅。師徒之間,有什么話說不開的?!?/br> “好嘞,師娘!” 兄弟倆進了門,幫著把家里的大圓桌擺起來。 劉慧打屋里摘了眼鏡出來,見狀道:“明軍、明朝也來啦?!?/br> 兄弟倆忙不迭地點頭:“哎,師姥?!?/br> 不多時,一張大圓桌上,擺了滿滿當當?shù)囊蛔雷硬恕?/br> 雖然沒什么大菜,但菜量和數(shù)量,是絕對湊夠了數(shù)。 加上兩瓶茅臺。 絕對是像樣的一頓酒宴了。 小江和玥玥倆孩子,似乎是感應(yīng)到家里來了客人,跟著興奮地嗷嗷叫。 唯有明軍束手束腳的。 加上苗苗忍不住心虛,也有點心驚膽戰(zhàn)。 尤其是剛才寶俊抽空跟她通了氣,轉(zhuǎn)達了師父在樓下說她的話,導(dǎo)致她恨不得立即跑路。 于是入冬以來的一頓飯。 就在眾人這般各懷心思的情況下,開始了。 第999章 不為名和利,只因需要我 楊落雁親手開了瓶茅臺,遞給明軍道:“喏,給你師父滿上。” 寶俊開了另一瓶,剛要給師父倒酒,瓶頭一點,又挪開了。 把機會讓給了大師兄明軍。 馬明軍側(cè)身給師父吳遠倒完酒,酒瓶就捧在手里發(fā)愣。 楞這么一會的功夫,寶俊把其他人的酒都滿上了。 明軍只能替自己滿上了。 等他倒好,吳遠早已把酒盅舉了起來,不乏無奈地笑道:“我這特地推掉了騰達內(nèi)部的部門團建邀請,沒想到一回來,還是沒逃過你們幾個的堵截?!?/br> 一聽這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藺苗苗。 腦袋都要藏到桌面下去了。 其他人心里也不好受。 唯有寶俊稍微輕松點,卻也不免尷尬。 他是最能揣摩師父心思的徒弟,但架不住被藺苗苗綁架。 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眼看著飯局要陷入焦灼,楊落雁連忙打圓場道:“你們師父也沒別的意思,喝酒吃菜,別愣著了。” 隨即夾了塊雞蛋到藺苗苗碗里。 她知道,苗苗最愛吃炒雞蛋了。 藺苗苗抬起頭來,應(yīng)了聲:“舅媽,我自己來?!?/br> 隨即吃完了碗中的炒雞蛋,立馬滿了一盅酒沖著吳遠站起來道:“老舅,我給您賠罪,我不該如此沉不住氣,我以后一定改?!?/br> 說完,藺苗苗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吳遠也隨之喝干杯中酒,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拿起筷子道:“其實啊,我不是不歡迎你們來?!?/br> “但是像苗苗這樣的,多等一晚上都等不了么?明天我就打算去家具廠那邊了?!?/br> “該是你的,又跑不了!都做到這么個位置的人了,還這么沉不住氣!” “叫我以后怎么放心把曼迪菲交給你?” 藺苗苗吐了吐香舌。 一方面是因為酒辣,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自己距離老舅的期待,竟然如此之近。 就差一點點。 然而在吳遠看來,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就因為這一點點的差距,就讓他覺著,藺苗苗還得多鍛煉幾年。 另一方面,吳遠回過頭來,對馬明軍道:“苗苗這樣式的,雖說是沉不住氣,不夠安穩(wěn),但起碼是上進的,是積極進取的?!?/br> “你呢,明軍?” “好大個身板,直接躺平了?” “凈圖著待在小組長的舒適圈里,也不愿意為了媳婦張艷,為了倆孩子將來想想?” 馬明軍一被訓,連酒都忘記給師父添了。 寶俊只能把酒瓶伸過來,小心翼翼地給師父滿上。 “話說回來,明軍。” “就算你不為了媳婦孩子著想,你也不想想我為什么把你安排在那個位置上?而不把寶俊調(diào)過來安排在這位置上?” “有沒有可能,這塊位置是你能夠勝任得了的,師父我才因地制宜地給你安排?!?/br> “再加上,這個家居裝修是騰達的起點,也是老本,不容有失。換做旁人,我不放心?!?/br> “師父需要你守住那個位置,守住那個版塊的口碑和聲譽?!?/br> 說完話,吳遠口干了。 端起酒盅,自顧自地一飲而盡。 隨即也沒管明軍的反應(yīng),夾了一筷子的什錦菜,塞進嘴里大嚼。 反正這一頓飯還早。 師父教徒弟,吳遠有一籮筐的話,等著馬明軍呢。 就算他是個冰塊,那也能給他給說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