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685節(jié)
相比于那爺?shù)淖铀貌慌d,金大媽可就幸福多了。 她有仨兒子。 而且這仨兒子都陰差陽錯地跟了她姓。 都姓金。 這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養(yǎng)得跟閨女似的,也就是前陣子鼓動金大媽挖寶的,是大兒子,叫金大寶。 二兒子嘛,稍微有點出息。 仗著小時候胡同串子的經(jīng)歷,胡闖瞎闖的,如今正在倒騰建材。 這話讓吳遠聽著,怎么跟供應地板的金老板有點像呢? 于是吳遠就問金大媽,二兒子的名號。 說是叫金二關。 一聽這名,吳遠發(fā)現(xiàn),跟金老板對應不上。 但除了名字,旗人身份什么的,倒是都對的上。 不過吳遠也沒深究。 就聽起金大媽說起小兒子,如今正在八達嶺當導游,賺外國人錢,直接就是美刀、外匯券。 以至于見得老外多了,愈發(fā)看不上家里這破落院子。 干脆帶著女人,在外頭住了。 十天半個月的,也未必能回來一次。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吳遠算是聽出來了,順便著對金大媽的改造需求也有了個初步的把握。 接著跟著金大媽一通轉(zhuǎn)悠下來。 初步估計,金大媽這院的工程量,要多于那爺那院。 畢竟這邊連同金大媽一起,要確保起碼四間臥室。 照金大媽那意思,即便老二老三一年未必會回來住,但這房子得給他們留著。 做到一視同仁。 顯然金大媽還是希望吳遠能把院子改造得,吸引倆兒子回來住的程度。 當然,這話金大媽沒說出口。 吳遠卻是看出來了。 最后也是跟那爺家一樣,收了一萬塊的定金,在騰達辦事處立個項。 這一通忙完,下午三點來鐘了。 兩萬塊錢,擱二三十年后,看起來不多的。 擱現(xiàn)在,那就是筆不菲的巨款。 加之早上吳遠剛強調(diào)過的辦事處附近魚龍混雜的境況,鄒寧就堅持把這錢存到銀行賬戶上去。 如此穩(wěn)健,倒是沒毛病。 吳遠派馬明朝開車,送倆女孩去了。 一聽老板派賓利慕尚送自己回去,孟瑤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見著孟瑤還打算傻傻地跟老板確認,鄒寧果斷地把這傻丫頭拉走了。 上到車上,才提點道:“你傻呀,萬一老板被你問反悔了,怎么辦?咱們倆弱女子,帶著那么大一筆錢,擠公交坐地鐵的,多危險?!?/br> 前排的馬明朝笑道:“老板既然安排了,就不會反悔了。” 其實鄒寧也知道這一點。 只是故意這么說,以便在孟瑤面前保持一個老板近人的人設。 吳遠前腳安排完車把鄒寧倆人送走,楊落雁后腳就坐著奔馳過來了。 一見這情況,吳遠當即通知馬明朝不必開車回來接他了。 隨即帶著媳婦,踏進自家的二進院,先大約看看,熟悉一下情況。 在來之前,楊落雁對于改造過后的四合院是有著很多設想和預料的。 畢竟是上了年紀的老宅子。 縱使自家男人再怎么能耐,那也脫不了一個老宅又舊又古老的本色。 可等進了中庭,楊落雁傻眼了。 這整潔的庭院,石磚鋪就,清清爽爽,煥然一新。 院中一處魚池,精心打造,別具巧思,不乏靈動。 再看這四處的房屋。 不管是正房,還是東廂西廂。 從外頭看,脫不出四合院房屋的樣子。 但站在庭院中間看,仿佛就是另外一處院落。 整面的落地窗,輔以成排復古的卷簾,別有一番風味。 原來老祖宗的東西,也是有其獨到之處。 只要利用得當,任何時候都不過時。 隨即楊落雁又看了看房間內(nèi)里的裝修和布置,跟樓房差不多。 更重要的是,二進院夠大。 即便來了三五好友住下,也不覺得擁擠。 而且還能保留各自的隱私空間。 于是楊落雁看完,就當即提議道:“這里多好呀,咱們就帶茉莉到這邊來住吧!” 媳婦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吳遠也不忍拂逆。 “行吧,你看看各屋里還缺什么家具,回去就下定。我去問問龔師傅,還得干幾天?!?/br> 其實吳遠看得出來,滿打滿算,也就是一兩天的工程量了。 按理說,早該松弛下來了,等著收尾了。 偏偏龔大彪他們,都還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 第814章 專賣店大行其道的年代 對于工程進度,吳遠很少會過問。 畢竟每個工頭有每個工頭的安排,每個師傅有每個師傅的節(jié)奏。 只要按照施工計劃來,大差不差的,就行了。 可如今吃瓜吃到自家頭上,不得已只能把龔大彪叫來問問。 龔大彪也是個實誠人。 說話沒那么多虛頭巴腦,不粉飾是非,不做什么表面文章。 所以被吳遠這么一問,當場就坦誠道:“老板,按照項目進度,滿打滿算,也就兩天的工程量。可俺這心里總沒底,生怕有什么遺漏,加上隔壁李鴻忠那一進院都裝那么久……” 兩天的工程量,跟吳遠預料的相差不大。 可之前吳遠過來,見到的都是,龔大彪每天都帶人多干一倆小時。 這日積月累的,工程量就大有問題了。 真要嚴格按照工時發(fā)加班費,那這個項目下來,得多花不少施工費去。 適當?shù)母偁幨呛檬隆?/br> 可過了那個度,變成了內(nèi)卷,那就大可不必了。 而且吳遠聽龔大彪這話音,都不單單地內(nèi)卷了,多少有點內(nèi)耗了。 完全沒那個必要。 別說這套四合院是自家的工程了。 就算是尊貴如黃老的四合院,精益求精起來,也要講究個度。 只是對于龔大彪這種自發(fā)的卷,吳遠往回拉的時候,是很小心翼翼的。 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壞了這寶貴的積極性。 所以吳遠先是給龔大彪散了根華子。 等到倆人一起湊頭點上,吐出來第一口煙,身心松弛之際。 這才道:“你也別太焦慮,明兒晚上我來驗收。公司不是有驗收標準么?就按照那個來。是騾子是馬,咱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br> “你要是對驗收有信心,就別把太多時間耗在這個項目上面。你也看到了,這兩天胡同里不少人來看過,公司里還有不少項目都等著開工。” 哪知道吳遠這么一說,龔大彪心里愈發(fā)焦慮了。 人雖然還站在吳遠跟前,可吐出來的煙圈都亂了。 按說龔大彪這種對自己手藝有信心的木匠,不該如此才對。 于是等到倆人把一根華子抽完,吳遠放走龔大彪之后,又把孫二黑叫過來了解情況。 孫二黑零零碎碎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吳遠隱隱約約地從這雜亂的敘述中,理出個大概來。 大抵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