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289節(jié)
就是不太慷慨。 吳遠昨晚剛享受了媳婦的水磨工夫,看這種晃蕩,就實在太過小兒科了。 不多一會兒,馬明朝進來道;“老板,我跟魏哥他們約的今天中午,你要不要一起去?” 吳遠擺擺手道:“你們能喝到一塊去,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總之這個警民關系,還是要經營好的。喝酒的賬,公司給你報了。” “好嘞,老板。沒什么事兒,我就先去了。” 吳遠抬眼一看,臨近十一點了。 揮揮手道:“去吧?!?/br> 眾人剛吃過盒飯,小姨劉娟來了,依舊帶了不少的瓜果點心。 一坐下就埋怨吳遠道:“回上海這么長時間了,也沒到家里去坐坐?得虧你這公司就開在我家門口的,這要是換到別的地兒……” 話未說完,就被吳遠笑著打斷道:“小姨,還真讓你說中了。再過倆仨月,公司確實要搬家了?!?/br> “搬到哪兒?” “啟華大廈?!?/br> “喲,那可是好地方呀。聽說有老外的領事館也租的那地方,特別高端?!?/br> 吳遠嘿嘿一笑,“小姨,其實不是為了什么高端。實在是這邊的房東,也太不講規(guī)矩了,剛過年就來要跟我漲房租……” 一通細聊,吳遠把房東倆口子做的那些污糟事兒,全都跟劉娟和盤托出。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雖然不一定有什么用,但長輩么,瞧著你愿意把這些事兒跟她說,她自然就覺得親近些。 結果劉娟剛聽完,就把腰身一叉,那股子彪悍勁兒上來道:“這事你早跟我說呀,他們就是欺負你是外鄉(xiāng)人。讓我知道,瞧我罵不死他們?!?/br> 吳遠笑道:“小姨,罵解決不了問題。畢竟房東倆口子看上的可是真金白銀?!?/br> 于楠端水過來道:“老板,上海人對外地人可能會蠻不講理,但在本地人面前,腰板可硬不起來。所以被本地人指著鼻子罵,說不定還真有用?!?/br> 劉娟這才注意到于楠道:“喲,招人了嘛。你這是要做大做強,今后這門,我還能進的來嗎?” “小姨,瞧您說得這話,任何時候,騰達公司大門也對你敞開。只不過下回你來,可能得多帶點點心吃食來了,不然可能不夠分的。” “你真是長了張好嘴,落雁嫁給你,真是好福氣?!?/br> 吳遠聽著這話,總覺著有車轱轆從臉上軋過去了,但卻沒有證據。 當天晚上。 趁著和喬五爺一同吃飯的功夫,吳遠例行地跟五爺老寶貝囑咐囑咐。 畢竟公司大了,工程多了,地點又分散在好幾處,五爺這邊被牽扯的精力也多。 結果爺倆正聊著,仨徒弟朱六標亦步亦趨地湊過來。 一幅想蹲下又蹲不下來的樣子。 直到吳遠瞧見他,直接問道:“你有什么事?有事快說,有屁快放?!?/br> 朱六標干脆一屁股蹲下來道:“師父,我想試試當工班組長,獨立帶工。” 吳遠倆眼一瞪,“這事還有試的?你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個數啊?” 朱六標梗著脖子,準備接受師父的臭罵了。 結果吳遠卻被喬五爺攔住道:“孩子想獨挑大梁,這是好事。你發(fā)什么火?” 吳遠被這么一攔,心里也明白過來。 這事八成又是賀英攛掇的。 否則就憑朱老六這打著不走,牽著倒退的性子,再過三年五年,就算出師了,他也不會主動提出這要求。 這么一想,吳遠突然又釋然了,甚至還有些慶幸。 回頭跟五爺對上眼,就征詢似的問五爺道:“要不讓他試試?” 喬五爺肯定道:“讓他試試。寶俊都能獨立帶個大工程了,領導三五十號人。沒道理老六連仨個人都管不好的。” 吳遠轉而對朱六標道:“聽見沒,明天聽五爺安排,滾吧?!?/br> “哎,好嘞,師父,那我滾了。” 這孩子真就是沒心沒肺,罵過了就罵過了,從來不往心里去。 吳遠看著三徒弟走遠,回頭卻不忘跟五爺叮囑道:“五爺,這孩子你得多看著點,別讓他出紕漏?!?/br> “放心,出不了大紕漏?!眴涛鍫旊S口道。 畢竟公司大了,應對風險的能力也就大多了。 半年多下來,這些事兒,在喬五爺看來,的確算得上是小事了。 喬五爺扒拉了兩口飯道:“趙國海跟你說了沒,被應老板挖走的那幾個蔥省師傅,出工都出不滿。這樣一個月算下來,掙的錢,還沒咱們這邊多。” 吳遠一句話給他們下了定論道:“都是成年人了,他們該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負責?!?/br> 這句話等于徹底堵死了那幾位師傅回來的路。 喬五爺便不再多提,只說道:“你放心回去吧,有事我及時給你打電話?!?/br> 吳遠點點頭:“五爺,有你在,我放心?!?/br> “嗯,咱們爺倆不用多說?!?/br> 第330章 只要有錢掙,什么都好說 銀色桑塔納行駛在回鄉(xiāng)的省道上。 來來回回這么多趟,馬明朝的車技愈發(fā)平穩(wěn),流暢,甚至讓吳遠提前體會到封閉高速公路的平順感來。 后排上,媳婦楊落雁靠在吳遠肩上,身上裹著條薄毯,睡得極香。 吳遠也盡量保持著身形不動,免得驚擾媳婦的美夢。 結果到中午加油站下來解手的時候,半邊身子都坐麻了。 蹦蹦跳跳的滑稽樣,讓楊落雁看著格外心疼,倍加埋怨道:“你坐的那么難受,干嘛不叫醒我?” 吳遠不以為意地道:“難得看你睡那么香,我干嘛要叫醒你?” “再說了,我這活動活動就好了,又沒多大事。” 于是后半程,楊落雁讓吳遠枕在她腿上,作為回報。 可吳遠壓根沒有睡意,枕在媳婦腿上,也看不到媳婦的臉,反而滋生不雅。 所以沒躺一會兒,就徑自坐起來,老老實實地系好安全帶道:“我這樣躺著,明朝也不敢踩油門?!?/br> 楊落雁就伸手掰他的腦袋道:“那你枕我肩上……” 耳聽著后排老板倆口子這般折騰,馬明朝恨不得這中間能有面鐵皮隔離開來。 他是個司機不假。 可是當司機,就活該被喂狗糧么? 所以在下午兩點半鐘,銀色桑塔納回到吳家小樓前,馬明朝幫著把老板倆口子的行李拿下來之后,油門一踩,就溜了。 留下來吃什么面條?早就被狗糧喂飽了。 家里,劉慧依舊做得手搟面。 從一大早就開始了,在面條的澆頭上做文章。 不過倆口子撐著中飯沒吃,主要是明朝堅持不吃,生怕吃了開車犯困,所以倆人就都沒有吃。 于是一端起家里的手搟面來,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咽。 各種rou丁熬制的澆頭,根本都沒吃出什么味兒來,就全都禿嚕下了肚。 吃過了飯,吳遠確實心生困意。 靠在沙發(fā)頭上小憩,任憑小江和玥玥倆孩子在腳頭爬來爬去。 結果剛打了個盹,糯米叫了。 吳遠一個激靈就醒了。 大黃沒叫,糯米叫,他就猜到是熟人。 透過玻璃窗往外一看,果然是老丈人楊支書披著藍色對襟外套的棉襖進了門,對著糯米直喝:“去去去!” 好在不是退退退。 吳遠起身迎出去道:“爹,你怎么有空過來?” 楊支書道:“我就在后面分各家各戶種桑的田地,看到明朝開車經過,我就知道你倆回來了?!?/br> “走,進屋坐?!?/br> 楊支書卻在門廊下就蹲下道:“我這一身的泥,就不進去了?!?/br> 吳遠會心地一笑,進去是怕被劉慧罵。 就算劉慧不罵,弄臟了家里,到頭來還是得劉慧拖地打掃。 于是只好陪著老丈人蹲下,遞了個小熊貓過去道:“地分的順利不?” 楊支書接過小熊貓左右看了看,直到吳遠解釋道:“上海人都流行抽這個。”方才任由吳遠上了火道:“種桑樹那都是小事,咱村現在跟你掙錢的人不少,當家的男人很少在家里計較這點小事?!?/br> 吳遠點點頭:“格局上來了?!?/br> 楊支書應了一聲道:“就算他想計較,也得琢磨琢磨你跟我的這層關系。” 吳遠卻不居功道:“那是爹你本來在村里的威望就高?!?/br> 楊支書笑著,帶著自豪道:“那可不見得,我聽說鄉(xiāng)上其他村推行的可不順利?!?/br> 一根煙抽完,楊支書起身道:“落雁沒跟你回來?” 吳遠回頭指著臥房道:“應該在屋里忙呢,我叫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