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251節(jié)
但架不住干杯的氣勢豪邁! 跟劉慧這兩盅一喝完,大哥楊賁開始發(fā)力了。 吃飯到現(xiàn)在,他一直憋著,不敢說話,不敢喝酒,連夾菜都小心翼翼的。 “姨妹,我敬你兩盅?!?/br> “好!” 這話接的,真就是個沒喝過酒的雛兒。 黃茉莉是不管,只要有機(jī)會喝酒,她都全盤接下。 喝到后來,還當(dāng)著劉玲的面,敬了老支書兩盅,看得劉玲刀光閃閃。 直想把這個吃里扒外的閨女現(xiàn)場刀了。 吳遠(yuǎn)是一盅一盅看著黃茉莉喝的,眼看著小臉rou眼可見地紅潤起來,舉起酒盅都開始撒酒了,以及劉玲眼里開始冒火了,趕緊搶過酒盅,救黃茉莉一命。 “姐夫,嗝~,我還能喝!” 第282章 喝酒這個事,真把握不住 劉玲這趟過來,本來已經(jīng)是一種表態(tài)了。 但她還自持著身段,多少有點(diǎn)給老支書臉色看的意味。 哪想到幾兩茅臺,就讓自己閨女黃茉莉橫沖直撞地,打開了一番莫名其妙的局面。 以至于老支書這家人,都很喜歡黃茉莉這個親戚。 簡直比真有血緣關(guān)系的那種,還要喜歡。 黃茉莉靠在吳遠(yuǎn)肩頭,一會嬌憨地笑,一會傻傻地樂。 劉玲也是沒眼看。 劉慧卻是心細(xì)道:“快扶孩子進(jìn)屋躺會吧。” 朝哪扶?扶去哪屋? 只能扶去吳遠(yuǎn)下午剛躺過的楊落雁閨房。 人是楊落雁和蔣凡一起扶走的。 飯局還是要繼續(xù),楊賁和馬長山對劉玲的敬酒,也打開了局面。 多喝了三五盅。 喝到最后,這一次探親行動是成功的。 老支書沒說多少話,但至少顏面上還掛得住。 夜幕降臨,是該考慮怎么留宿的問題了。 這年頭農(nóng)村來客,沒有回縣里住招待所的習(xí)慣。 反正擠擠都能睡,怎么著都能將就一晚上。 再加上劉慧拉著劉玲的胳膊不撒手,說是要姐倆睡一屋,說些體己話。 這就只能睡在閨女楊落雁的屋里了。 于是渾渾噩噩的黃茉莉,就沒地兒睡了。 家里的臥房也還有,但是楊沉魚的房間都成了儲藏間,收拾一番倒是能住。 可現(xiàn)在,誰收拾去? 這時候楊落雁提議說:“讓茉莉跟我們回家住吧?!?/br> 劉慧當(dāng)即同意說:“行行行,大姐,我閨女婿家里住著更舒坦。” 很快,馬明朝開車過來了。 這車劉玲都見過了,不以為奇。 等到吳遠(yuǎn)一家人上了車,黃茉莉被扶上后排,依舊酣睡不醒。 看得小江直扯這位小姨的毯子,最后甚至小手拍上了那張鼻孔朝天酣睡的臉頰。 然后,也沒拍醒。 被楊落雁給制止了。 銀色桑塔納開到吳家小樓,藺苗苗已經(jīng)先一步回來了。 過來一開車門,就看見個陌生的姑娘道:“老舅,這誰呀?” 吳遠(yuǎn)一臉疑竇:“你倆沒見過么?你舅媽在省城的姨妹,黃茉莉。她去過上海!” 藺苗苗十分篤定地?fù)u搖頭道:“沒見過?!?/br> “愣著干啥,快把人扶進(jìn)屋里去。” “扶哪間屋子?” 楊落雁拍板道:“扶我媽那屋?!?/br> 一覺醒來,酒意去了大半,黃茉莉摸索著起了床。 即便房間沒開燈,但rou眼可見大致的布局。 摸索著到了門口拍下開關(guān),等到頭頂?shù)臒粢涣?,才發(fā)現(xiàn)床頭本來就有開關(guān)。 這房間不錯呀! 屋內(nèi)溫暖如春,而且特別舒適。 就是床單被罩素了點(diǎn),顯得有些土氣。 難道這就是蘇北的招待所? 條件也還行嘛! 黃茉莉穿起掛在暖氣片旁邊的外套,嘴里頭有些發(fā)干。 可惜這屋子里什么都沒有,只能出門去找水喝。 于是推開門,就媽、媽地叫。 結(jié)果沒人回應(yīng)不說,還聽到樓下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和小孩咿咿呀呀的學(xué)話聲。 敢情這不是招待所?黃茉莉當(dāng)場明白過來了。 可這既然不是招待所,又是誰家能有這樣的條件? 樓上樓下,裝修如畫的。 沿著樓梯下了樓,客廳里寬敞明亮,電視上正在播放著節(jié)目。 同時和客廳相連的餐廳,也格外通透,傳來陣陣的稀粥飯香。 黃茉莉怔住了,就算自己家里,也沒這樣的好條件呀! 誰說蘇北是窮地方的? 黃茉莉下到樓梯一半,就被楊落雁發(fā)現(xiàn)了:“醒啦?快來喝點(diǎn)粥,解解膩?!?/br> 此刻的姨姐楊落雁,和在娘家時又不同了。 一身家居裝,穿得簡單至極,卻在不經(jīng)意間暴露出脖子和手腕上的首飾。 顯得雍容華貴。 “姨姐,這真的是你家呀?” 其實(shí)黃茉莉問出這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但她依然問出了口。 實(shí)在是她心中前后的印象反差太大,不問出來不甘心。 楊落雁隨意點(diǎn)點(diǎn)頭道:“希望你能住的習(xí)慣?!?/br> 客廳里,沙發(fā)上藺苗苗抱著玥玥湊近吳遠(yuǎn)問:“老舅,她是舅媽的姨妹,我該叫她什么呀?” 吳遠(yuǎn)想了一會,也想不出精準(zhǔn)的答案,直接放棄道:“反正你就叫姨,出不了大錯?!?/br> 藺苗苗嘟噥道:“叫一個跟我差不大的女孩子,姨,總覺得怪怪的?!?/br> “誰讓你輩分小?!?/br> 黃茉莉喝了兩小碗米粥,感覺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茅臺酒雖然好喝,但是她一介小女子,是真把握不住。 喝完粥,來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雙手還撐著沙發(fā),特別的不自在。 一抬頭看見姨姐夫吳遠(yuǎn)大咧咧地躺在那兒,另外一個姑娘也是盤腿坐在那兒,嘴里頭小零食不斷。 倆孩子撅著屁股,滿沙發(fā)地亂爬,時不時地頭碰頭地碰在一起,然后一屁墩坐在沙發(fā)上,就能消停個一時半刻的。 姨姐楊落雁端了一個果盤過來,除了常見的蘋果梨子和桔子,竟然還有不常見的草莓…… 黃茉莉也很想吃。 但她伸了伸手,卻又縮了回來。 直到楊落雁把果盤端到她面前讓她吃,她還是別扭著雙腿,連連擺手。 楊落雁看出來了,放下果盤道:“你怎么了?這是哪兒不舒服么,水土不服了?” 一句話問得吳遠(yuǎn)和藺苗苗,都齊刷刷地看過來了。 連倆孩子也若有若無地看過來。 黃茉莉瞬間鬧了個臉紅脖子粗,壓低聲音附在楊落雁耳邊道:“姨姐,我想上廁所。” 楊落雁失笑道:“那就去呀!” “可我聽說蘇北的旱廁,都特別的……,嗯,你懂得。我怕冷,又怕……,所以想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