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207節(jié)
“就因為師父我是過來人,知道小賀擔(dān)心的是什么!人家跟你,不嫌你現(xiàn)在一窮二白,圖的是什么?圖的是將來?” “身為大老爺們,咱也許可以不讓女人說啥就是啥,但最起碼得有自己的行動和努力。得讓人明明白白地看到,而不是這樣一臉便秘地跑過來。” “行了,你這幾天就先跟著寶俊。能學(xué)的下去就繼續(xù)學(xué),學(xué)不下去趁早給我打電話,聽到?jīng)]?” “噯,知道了,師父!”朱六標連連點頭,點完頭開始假客氣道:“師父,你這是要回家?。课易D阋宦讽橈L(fēng)!” 這假模假式的勁兒。 銀色桑塔納離開騰達公司,轉(zhuǎn)道芙蓉衣巷總店接上媳婦楊落雁,這才開始出城,直奔北崗。 雖然錯過了早高峰最堵的時間段,卻也多花了個半個多鐘頭才出城。 以至于回到北崗家里,都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又是半個多月沒見。 玥玥都會歪歪扭扭地走路了,只有小江還停留在嘴炮上,靠著喊粑粑麻麻來博取灌注。 馬明朝把熱水器搬下來,剛想走,卻被吳遠留下來道:“一會幫我搭把手。” 楊落雁卻勸道:“都這么晚了,還裝熱水器?” “很快的,不難裝?!?/br> 劉慧帶著倆孩子悻悻地離開道:“又是個電老虎吧?” 吳遠也沒反駁。 因為的確很耗電。 但耗電歸耗電,用起來方便。 不然一桶一桶地往洗澡間里提熱水洗澡,實在是太鄉(xiāng)土了。 說話間,吳遠找出電錘,拆開熱水器,兩處掛壁的尺寸孔距,帶上口罩就開始打孔。 輕而易舉地就把熱水器掛上了墻。 接下來水電通路,不需要馬明朝了,吳遠就把人打發(fā)走了。 自己慢慢倒騰。 差不多半個鐘頭的功夫,水電都接好了,就開始上水上電。 劉慧雖然嘴上嫌棄,卻也過來看了好幾遍。 趁這期間,楊落雁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了。 吳遠把洗澡間清理干凈,又洗了手,一看老丈人還沒過來。 就問道:“爹呢?要不打電話叫一下?” 劉慧沒好氣地道;“叫什么叫?他餓了,不會自己來嗎?” 結(jié)果趁著吳遠進灶房的功夫,她還是拿起了電話打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楊落雁實在忍不住,覺著好笑道:“你說,我媽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可不敢胡說,可不敢胡說。” “那你說她這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算怎么回事么?” “誰還能沒點小情緒嗎?再說了,你沒發(fā)現(xiàn)么,媽這小情緒只針對爹一人?!?/br> “你還真別說,也是!”楊落雁把白菜燉rou從大鍋里撈出來,盛了滿滿一大盆道:“堆了,熱水器晚上能用了嗎?” 吳遠琢磨著道:“九點鐘以后應(yīng)該差不多了,不過最好帶桶熱水進去。” “為什么?” “免得洗著洗著,突然停電。” “還是你想得周到。不過咱家這土暖氣,就算一時半會沒熱水了,也凍不著?!?/br> 老丈人最終沒過來吃飯,說是在李會計家吃了。 也不知真的假的。 吳遠打算吃完飯,過去看看。 不管怎么說,劉慧為了帶倆孩子,確實忽視了老丈人不少。 在這里面,他和媳婦楊落雁是受益人。 而老丈人卻是妥妥地受害者。 于情于理,都得去慰問慰問。 晚飯過后,趁著楊落雁收拾鍋碗瓢盆的同時,吳遠把剩飯剩菜往一塊一倒,再從鍋里鏟點米飯,加點開水一對。 那豐盛程度,是兩年前的吳遠想都不敢想的。 糯米和飯團吃得那叫一個噴香。 只有大黃吃兩口就看吳遠一眼,結(jié)果在吳遠擼了幾把狗頭之后,立刻就開始暴風(fēng)吸入了。 伺候完仨狗吃飯,吳遠揣上兩包華子,又覺著不保險,在內(nèi)襯里又塞了一包。 現(xiàn)在擱村里,他煙帶少了,都不敢出門。 實在是見誰都會被逮著聊上兩句,沒煙怎么行? 好在臨走時,楊落雁端出來一盆狗飯,各尼龍袋套了道:“帶回去給大黑吃,估計爹也顧不上它?!?/br> 這話一點不假。 老丈人連自己都顧不上,更別提顧上喂狗了。 看來受害者除了老丈人,又多了一個——大黑。 結(jié)果提上狗飯,反而讓吳遠暢通無阻。 別人一聽說他要去喂狗,拿了煙就走了,也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于是到了老丈人家里,狗飯還有余溫。 與此同時,大黑正在反復(fù)地試探著涼水跑干餅的套餐,到底有沒有毒。 不管有沒有毒,它也難以下咽??! 轉(zhuǎn)頭就問道一股香氣飄來,下一秒就瞧見吳遠騎車進了門,大黑的尾巴直接搖成了螺旋槳。 楊支書聞聲從堂屋里出來,身上披著個老棉襖道:“連這狗都勢利眼了!” 罵完大黑,又轉(zhuǎn)頭道:“為了只狗,何苦勞煩你跑這一趟?!?/br> 吳遠笑著接下狗飯道:“爹,我主要是來看看你!這狗飯是落雁給大黑準備的?!?/br> 第230章 糟了,我家成澡堂子了 結(jié)果吳遠一瞧老丈人瞧著大黑狗飯都忍不住咽口水的勁兒,當(dāng)下直接道:“爹,家里有菜沒?咱爺倆整兩盅,正好我在家也沒吃飽。” “有有有!”楊支書連忙走進西屋道:“菜都是現(xiàn)成的?!?/br> 不過冬天的農(nóng)村,家里能找出來的,無非就是白菜跟蘿卜。 好在楊支書拿出今天別人家殺年豬剛送來的一塊豬rou,吳遠連帶著一起燒了。 邊燒還邊問:“這還沒到寒冬臘月,怎么都殺年豬了?” 楊支書輕描淡寫地道:“天冷了,豬草都沒了,飼料又跟不上,干脆就提前殺了?!?/br> “對了,爹,以后趕上別人家殺豬宰羊的,你幫我要點。” “這都不算事。” 四十多分鐘,爺倆在堂屋餐桌前坐下。 面前只擺著一盆菜,豬rou白菜蘿卜大亂燉。 看著簡單,但香是真的香。 尤其是再配上一點二鍋頭,那真是從里到外都透著舒爽。 “聽說你現(xiàn)在在外頭,公司是越做越大。怎么樣,有困難沒?” “困難肯定是有。就像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的太快,人才都有點跟不上。光靠著我里外里手拿把抓的,那不得累死我?” 楊支書禿嚕了一大口白菜道:“你能這樣想,就已經(jīng)比很多小老板強多了。” 旋即又補充道:“不過有時候你寧愿累點,也不要所托非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醬,人才你一個用不好,扯你后腿都是輕的?!?/br> 接著楊支書又拿村里干部說起了事。 在老許頭這個村長起來之前,一個個村長任期都不過一年。 吳遠耐心地聽著。 這有些事兒他還有印象,有些事兒他是一點都不知情。 聽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甭管是小到一個村,還是大到一個國家,都脫不開一個定律。 人情社會。 就像是在村里,你再有能耐,沒有臉面和人情,說不聽你的,就是不聽你的。 任你說破大天,也沒鳥用。 一頓飯跟老丈人吃到了快九點,吳遠一想著媳婦著急洗澡,別回頭出什么岔子,趕緊收了盤子,動身回家了。 回到家,媳婦楊落雁正把一通熱水,往洗澡間里提溜。 看得出來,吳遠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進去了。 吳遠快走幾步,接過熱水桶道:“你先去洗吧,要是覺著里頭冷,我把外頭的暖氣片先關(guān)掉?!?/br> 楊落雁卻還不放心地道:“我得多提溜兩桶熱水過來,免得洗著洗著熱水不夠了?!?/br> “洗不夠了,我給你添還不行么?” “讓我媽瞧見,像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