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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擱這等著我呢? 莊純一聽這話,就想遁走,被蘇麗一個眼神就給嚇回去了,心里顫顫悠悠的,“來個好漢支個招,怎么忽悠母上大人結(jié)婚的事,在線等,挺急的!” “媽,我還小。” “小什么小,你二嬸的女兒比你還小,孩子都能打醬油了?!?/br> “她是女的。” “你大爺?shù)膬鹤颖饶悴糯笠粴q,孩子都滿地爬了?!?/br> “……” 莊純悶著頭嘀咕道,“那他也比我大一歲……” 被耳尖的蘇麗聽到后,眼珠一瞪,莊純就沒敢往下說了。 蘇麗見狀想了想說道,“兒子,你跟媽說,你是不是被大學那個姑娘給傷了后不想找對象了?” “……” 莊純一臉懵逼的看著蘇麗,“媽的,唐逸,我要打死你!” 最后的結(jié)果是,莊純胡說八道了半天后,這件事被他忽悠過去了,母上大人逼著結(jié)婚這事也忽悠了過去。 ※※※ 睡前,莊純與蘊養(yǎng)中的智能進行例行的交流。 系統(tǒng)提供的人工智能并非終極品,需要逐步適應(yīng)并讓應(yīng)有的能力一點點釋放出來,這個過程中需要汲取必要的信息,同時這個過程又比較脆弱,需要莊純定時照看一二。 莊純?nèi)缃竦慕巧蟮窒喈斢谝粋€父親,遮風擋雨。 當然系統(tǒng)提供的智能默認便將莊純視為主人,不存在背叛和脫離掌控的可能性。 例行交流后,智能的狀態(tài)一切都正常,很平穩(wěn)。 若不是不能布置防火墻,莊純真想給基站服務(wù)器布上“小殼”,他實在不怎么放心。 智能的蘊養(yǎng)就是這么坑爹,各種條件限制的死死的。 閉上眼睛的莊純卻久久不能入睡,蘇麗的話對他也不是沒有觸動。 田真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經(jīng)淡不可聞,當初雖然是她主動找上門來想給他一點羞辱,他也恨田真,但真要動手打女人,還真是有點障礙。 更何況田真只不過是甩了他而已,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莊純想了想別人,大年三十隔著無盡距離,隔著電話都要一塊跨年,再搭眼瞅了眼自己,一個人早早的躺在被窩中睡大覺。 這,也太孤單,太寂寞,太冷了。 更關(guān)鍵的是,跟往年一樣,一條祝福短信都沒有,不對,往年唐逸好歹會發(fā)一條幾個字的祝福短信過來。 今年屁都沒有。 感覺無比委屈的莊純沉沉睡去,農(nóng)歷2017年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在睡夢中過了,沒有祝福,沒有守歲,什么都沒有。 農(nóng)歷2018年的第一天,莊純在震耳欲聾的煙花鞭炮聲中醒了過來。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略微有些愣怔,昨晚好像做了個稀奇古怪的夢。 有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在夢中翩然走過。 ※※※ 農(nóng)歷二零一八年,正月初一,新春佳節(jié)。 按照羊駝村落的習俗,這天應(yīng)該穿上最新的,最好的衣服,莊純家也沒免俗。 莊嚴和蘇麗整個煥然一新,感覺比結(jié)婚時還要光彩照人,莊純則是穿了身在布萊奧尼定制的休閑衣服。 同樣豐盛的早餐過后,便是串門去各家各戶拜年。 莊純還記得小的時候,最快樂的就是在這個時候可以吃到各家各種各樣的糖果,再大一點就是希冀可以接到大人遞過來的煙。 而現(xiàn)在,卻連那種氣氛都找不回來了。 不知不覺間,整個華夏的年味一年比一年更淡了。 如今,過年更像是在走一個必要的流程。 就像拜年,很早的時候能夠持續(xù)到大年初五,而如今,明顯人比以往更多的羊駝村落卻只會在初一當天拜年。 當然,今年的羊駝村落很熱鬧,莊純家就更熱鬧了。 有句特別不合時宜卻很應(yīng)景的話,富在深山有遠親。 不管因為什么原因,如今羊駝村落各家各戶都住上在農(nóng)村極其少見的房子,能夠扯上關(guān)系的親戚都會來走一趟。 人,是現(xiàn)實的。 莊純看著滿屋子七大姑八大姨,耳畔聽著各種絮叨夾雜著各種小孩鬧騰的聲音,沒來由的想湘南有一個走出去被天都爭搶到的大老總,是怎么過年的。 聽說他那個村子里還專門有個宣傳欄放他的個人事跡,更聽說逢年過節(jié)這位大老總都會給各家各戶發(fā)紅包…… 蘇麗倒是早就跟莊純說過初一這天會來很多客人,要有準備,莊純就明白了,準備了一大把的紅包。 來個小孩送一個,莊純在這事上倒不小氣,一個紅包也就能裝幾千,那就湊個好聽的8888。 來莊純家做客的遠方親戚倒沒有什么不滿的,莊純這做法也挺大氣的。 不然還想怎樣?錢這個東西,沒人嫌多!那給多少是多?!! 莊純統(tǒng)共只接到了兩個拜年的電話,唐逸的,陳魚的。 蘇荷也只是發(fā)了條短信,莊純?nèi)粲兴迹磥淼匚贿@種東西,不是說不存在就不存在的。 如果莊純只是跟蘇荷在同一個進修班認識,那么還可以在過年通通電話拜個年,當蘇荷成為莊純的下屬后,這電話就不好打了。 莊純的私人手機知道的人并不多,短信和電話都很少。 莊純琢磨了下,撥通了一個電話,咱也得拉拉關(guān)系,片刻后,電話接通,沙啞的金屬聲音傳來,“莊總,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