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微H)
所有的眼睛都盯著林聽,不論是臺上還是臺下,這些眼睛就像是監(jiān)獄里的攝像頭,審視著林聽。 “我認為,各位老師出發(fā)的視角對我都很有借鑒意義?!绷致牶苤t遜,她明白這個時候自己的存在就是要降到最低但又不可以給老陳丟臉。 “從烏拉爾山到阿勒泰地區(qū),一直到外貝加爾,草原之路的文化交流一直都存在,也從北向南影響到了中國…….”林聽講述著,投屏了兩件牌飾,圍繞這兩件文物串聯(lián)了整個歐亞草原交流。 坐在對面的尤里不自覺地露出了很淺很淺的笑容,他靠在椅背上,椅子就像是個可憐的小木樁,承受不起那一身緊繃的肌rou。 之前那個因為暈車嘔吐的面色蒼白的姑娘,講起她的研究,就像是草原上的女王。 臺下今年評上副教授的米恣,看著林聽的回報,也聚精會神。他喜歡她閃閃發(fā)光的樣子,就像是一顆最璀璨的鉆石。 可他不喜歡別人窺視這顆美麗的鉆石。 米恣看著臺上的尤里,神色不悅。兩個人在臺上眉來眼去,米恣心里感覺酸的發(fā)慌。 為什么?難道這個女人就這么膚淺,喜歡這些身強體壯的男人。 作為一個精致的成功人士,米恣每周都有健身計劃,他并不覺得自己會比那個小男孩以及現(xiàn)在這個大毛子差。 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自己的胯下,黑色西褲下包裹著一大包癱軟的巨物。米恣去廁所或桑拿房亦或是澡堂,沒有幾個男的比自己大。 我不差的,米恣心里嘀咕。 林聽簡單地講了幾句,還捧了捧俄國的考古事業(yè),贏得大家的一片掌聲。尤里也跟著鼓起掌來,隨后開始發(fā)言。 通過尤里的發(fā)言,林聽才知道他真的曾經(jīng)是一位軍人,出過反恐任務(wù)。退役后學(xué)習(xí)物理,又喜歡藝術(shù),所以才參加了這次交流活動。 難怪長得這么,林聽偷瞄了尤里一眼,看著他灰色的打底衫撐出的肌rou形狀,夸張的寬肩以及粗壯的脖頸。 如果在床上,不僅抱不住他,還不一定看得到天花板。 不行,怎么有這么孟浪的想法。 俄方拉著尤里來了,幾人被帶去一個小的會議室聊天,先是夸獎了兩位年輕人出色的發(fā)言,隨后又著重提醒林聽。 尤里是現(xiàn)在軍事學(xué)院的物理研究員,因為mama是旅蘇畫家,所以想來看看中國藝術(shù),況且他還會畫油畫,在藝術(shù)上也有造詣。 林聽有些想笑,因為這個尤里他明明會說中文,卻要看一個中國人翻譯俄語給中國人聽。 俞書記立馬表示可以,心里不由得一緊,因為判斷失誤,他們這幾個剛上任的領(lǐng)導(dǎo)班子都找的學(xué)西方藝術(shù)的老師,要不是江辰,他們這次就不好交代了。 “這個林聽老師,就是研究中國藝術(shù)的。尤里老師跟著她,絕對沒問題?!闭f罷,重重地拍在林聽的背上,示意她應(yīng)該有所表示。 一番客套下來,到了下午A大的代表在酒店安頓好俄方一行人,才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 離開酒店,林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有那輛熟悉的白色奔馳。 米恣,正靠在車旁,抽著煙。夜色下,微弱的火星映在他的眸子里,亮亮的,像天上墜下來的兩顆星。 上次沒忍住的接吻風(fēng)波后,兩人甚至連碰面都沒有打過招呼。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林聽想假裝沒看見,準備撇開腦袋離開。 “你看見我了?!泵醉P了揚下巴,從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包煙,“抽嗎?” 本想悄悄避過的林聽只得回應(yīng)。她擺擺手,道:“戒了?!?/br> 米恣又不高興了。 當(dāng)年,他就是因為林聽學(xué)的抽煙,憑什么她戒了。 又切斷了她和他的一條聯(lián)系。 “之前被教導(dǎo)主任抓都要抽煙,現(xiàn)在怎么裝純情少女了?!庇鲆娏致牐屯耆刂撇蛔∽约旱淖彀?。 可是,每次他這么說話,沒有什么太大情緒波動的林聽至少會因為他而調(diào)動情緒。 果不其然,林聽氣得不輕,猛地走近米恣,扯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喜歡偷吻別人的米老師,有資格說別人嗎?” 米恣的臉一紅,氣勢上就弱了下去,他沒想到林聽會直接把這件事兒說出來:“林老師也沒有躲吧,難道不享受嗎?” 林聽笑出了聲,她貼近米恣,道:“米老師喜歡我,你應(yīng)該是最享受的。” “林老師最會享受,一下喜歡好幾個男人?!辈恢獮楹?,米恣這話聽起來酸酸的,“腳踏好幾條船,小心跌進海里。” “真酸啊,還以為我踏上你這條船了呢。”林聽貼的太近了,米恣都可以聞到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為什么她會去酒店洗澡,難道趁休息時間跟那個毛子做了? 一股無名的怒火升起,一個陌生人都可以上她的床,為什么自己不可以? “林老師,歡迎登船。” 林聽瞇著眼睛,一只手在他的腰間撫摸著,掀起他的襯衫,在他精雕細刻的腹肌上來回滑動。 “既然米老師這么誠心邀請,那我要必須得上你?!?/br> 瑩白的腳踩在散落的衣物上,酒店內(nèi)燈光昏暗,淡淡的熏香讓情欲肆意彌漫。林聽正攀著米恣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只是喜歡受虐,還是林聽咬的不重,米恣發(fā)出了呻吟。男人的呻吟十分好聽,沙啞,磁性,像是胸腔里噴發(fā)的性欲信號。 “米老師,之后該怎么跟別人講這個咬痕呢~”林聽全身的衣服已經(jīng)脫光,她捏著米恣的乳粒,又引得男人的戰(zhàn)栗。 “哈~我就說,是狗咬的?!?/br> 挑了挑眉,林聽不喜歡嘴硬的人,但今天發(fā)現(xiàn)這種人還是有些樂趣的。 “那米老師,現(xiàn)在豈不是被狗上。”林聽將他抵在墻上,一邊脫著他的褲子,一邊湊近吻著他的嘴角。 本來就當(dāng)了快30年的處男,這樣的刺激下, 米恣快要瘋了。他控制不住自己,湊近按著林聽的后腦壓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上去。 林聽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但米恣的褲子已經(jīng)被林聽脫了個干凈,她手指在漲大的roubang上滑動著 ,引得米恣連連呻吟。 “別~”米恣抓住林聽的手,雙眼通紅,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后槽牙咬得很緊,想在極力克制什么。 林聽湊近,堵住了他的嘴。米恣雖然先發(fā)動了吻,但是他根本不會接吻,舌頭笨拙得好像剛借來的一樣。 柔軟的舌頭在米恣的口腔里探索著,勾著他的舌頭舞動,兩條舌滑膩膩的糾纏在一起,由于交纏的越來越緊密,涎液從二人的嘴角流了下來。 幸好,米恣學(xué)得很快,掌握了接吻技巧的他很快反客為主,一力降十會,吻的林聽暈頭轉(zhuǎn)向。 好半天,林聽才推開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你是皮搋子嗎,肺都要被你吸出來了?!?/br> 米恣托著林聽的屁股,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架在身上,又俯身親了上去。 “林老師肺活量太差,好好鍛煉比怪別人有用的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