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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臉上羞紅,只能找克斯汀撒氣:“克斯汀,你用心點好不好?”克斯汀退開幾步:“你扶好他?!卑斊婀郑骸澳愀墒裁??”克斯汀一個短距離助跑,瞄準了段天的屁股,咚的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暈暈乎乎的段天嗖的一聲竄進了車里??怂雇∵B忙把車門關(guān)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搞定了!” 艾瑪傻眼。 “快走吧我的老姐,你被人認出來可就完了!” 兩人連忙像做賊一樣鉆進車里,后座上的段天跌進車里就開始呼呼大睡,車子帶出一道暗色魅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呼……”兩人一起松了一口氣,艾瑪用余光掃視著克斯汀,開玩笑說道:“小丫頭,你別得意,你知不知道你踢他這一腳,看上去是你占了便宜,實際上你已經(jīng)欠了他的債。”克斯汀才不信呢:“老姐你瞎說什么,我可都是為了幫你。” 艾瑪繼續(xù)瞎扯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因果報應(yīng)?這一世的因,下輩子的果。這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你欠他的債就會寫在你的輪回上。下輩子你肯定要和他糾纏不清,還了這一世的債?!?/br> 艾瑪?shù)穆曇粲行╋h忽,在夜色中讓克斯汀一陣毛骨悚然。她回過頭,段天趴在后座上睡的正酣,屁股上一個蓮花瓣一樣的小腳印,似乎是烙在靈魂上的胎記??怂雇∫粋€寒戰(zhàn),連忙轉(zhuǎn)頭不敢再看。 車子到了救濟公寓社區(qū),艾瑪才想起來一個讓她頭疼的事實:她不知道段天到底住在哪里??怂雇‘斎桓恢?。她們只知道每天段天都會從這條路上經(jīng)過,總是在這里等他。但是社區(qū)很大,段天究竟住在哪一幢樓上,在哪一個房間,她們都不知道。 低調(diào)的藍寶切尼大燈閃爍,藍色的燈光好像夜空中的兩顆寶石。車子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車內(nèi),兩個國色天香的女孩趴在座位上看著后座酣睡的男孩一籌莫展。 “怎么辦?”兩人一起問出來。 事實上曖昧男女發(fā)生關(guān)系,都是在晚上可以把對方安排在酒店住宿的時候,卻偏偏把對方領(lǐng)回自己的住處。 這等好事終究沒有發(fā)生在倒霉的段天身上,艾瑪找來了自己的生活助理,讓她負責(zé)安排給段天找一家酒店。當然了,房間的費用要提前結(jié)清。艾瑪能看上的酒店都不便宜,能讓段天一夜回到一窮二白的高尚境界。 可憐的生活助理也是剛畢業(yè)的女孩,清秀柔弱,這樣一個女孩子帶著一個酒醉的男孩去酒店,多少會讓人有些不好的聯(lián)想,這個時代,想要包“二男”的女人可不止伊迪一個人。 安頓好了段天,助理出來跟守在外面的艾瑪說了一聲,然后獨自回家了。艾瑪看看時間:“太晚了,你也別回去了,咱們在隔壁開個房間吧?!笨怂雇÷冻鲆粋€下垂涎欲滴的神情:“太好了,我又可以占有聯(lián)邦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玉體了!”艾瑪伸手去撓她的癢癢,笑罵道:“你個死丫頭,小小年紀就長得這么勾人,咱家養(yǎng)出來的小妖精,將來不知道便宜哪個臭男人……” 段天房間的隔壁正好有個空房,兩女要了下來,這一夜先是觸景生情,后來怒發(fā)沖冠,緊接著又是擔驚受怕,各種情緒挨個經(jīng)歷一遍,兩人也有些累了。洗過一個舒服的泡泡浴,習(xí)慣裸睡的克斯汀像一只小章魚一樣纏在艾瑪?shù)纳砩铣脸恋乃?。艾瑪穿著酒店?nèi)付費使用的真絲睡衣,抱在懷里實在是個在舒服不過的大抱枕。 …… 段天后半夜的時候就醒了,按說他第一次喝醉,不可能這么快就醒過來,不過很奇怪的是,他確實醒了。胃里有些難受,酒店內(nèi)有熱水,到了來喝,暖洋洋的感覺讓肚子舒服多了。 他坐在床上開始回憶,自己究竟是怎么到這里來了。他的記憶只到達認出來藍寶切尼那一段,對于小妖精克斯汀在他屁股上烙印下的債務(wù)一腳完全沒有印象。不過這已經(jīng)足夠了。能想起來藍寶切尼,就能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到了這里。 他露出一個苦笑:似乎自己和艾瑪姐妹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自己在出丑。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嗅到自己身上的餿味,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打開淋浴沖個澡。 洗過了澡之后舒服了很多,批了一身浴袍出來,他有些好奇的在腦海中喊阿喀琉斯:“喂,今天要不要修煉?”阿喀琉斯沒有回應(yīng)。段天又喊了幾聲,才聽到阿喀琉斯含混道:“嗯、嗯,明天,再說……”段天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nongnong的醉意,有些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快就醒過來了:原來酒力大部分都被阿喀琉斯承擔了! 段天嘀咕一聲:“原來還是個酒鬼……”把自己扔在床上,段天心中無限懷念:原來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夜里睡過覺了。 幸福就是終于能逃脫痛苦,痛苦就是當幸福來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痛苦。 段天痛苦的睜開眼睛,夜晚他已經(jīng)睡不著了,偏偏這個時候他的思緒無比清晰,蘇菲婭的影子蹦出來,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他惱恨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狠狠的在床上一撞。窗外屋內(nèi)一片漆黑,對面高聳的樓房好像他的心情一樣陰暗。 段天覺得自己不能長時間存在于這種狀態(tài),必須找點什么事情做,否則寂寞下催生的傷感會像利刀一樣一點一點割碎他的心。 “咝——” 一聲微不可察的聲音之后,段天的手臂上,乳白色的進化戰(zhàn)甲出現(xiàn)。半透明的晶體戰(zhàn)甲已經(jīng)沒過了手腕,包裹住了半截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