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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路的砍山刀并不鋒利,邦奇老師花了一番手腳才把一頭鱗甲獅的皮剝了下來,分解下來一塊塊瘦rou,用削尖了的木棍穿起來,架在火上烘烤著。 他一拍刀:“段天,把剩下的兩頭鱗甲獅的皮剝下來。小心點,別弄壞了,它們的鱗片在。獵戶網(wǎng)上很搶手的?!倍翁齑饝?yīng)一聲,拎著刀走向另外兩句鱗甲獅的尸體。邦奇老師專心負責(zé)烤rou?;鹕嗵蛑套堂坝偷莫{rou,一陣陣香氣撲鼻而來,鄭宇的牧羊犬變身更加明顯了。 邦奇老師烤著rou回頭一看,段天已經(jīng)剝下來了一頭鱗甲獅的皮。邦奇老師吃驚:鱗甲獅皮糙rou厚,死了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皮已經(jīng)很難剝下來。再加上砍山刀本來就不鋒利,剝皮可是個技術(shù)活。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剝下來一頭鱗甲獅的皮。他在看看地上的皮,除了被打傷的地方之外,完好無損,段天的剝皮手段十分高明! 邦奇老師有些異訝的看著正在工作之中的段天,只見砍山刀在他的手中,靈巧的好像自己的手指。只要砍山刀抹過的地方,獅皮就好象一層豆腐一樣被削落下來。邦奇老師看著他游刃有余的樣子,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古老的民族的一個詞:庖丁解牛。 他越發(fā)肯定,自己沒有看錯人,這樣的學(xué)生還不能成為重點培養(yǎng)學(xué)員的話,還有什么學(xué)生夠資格? 不遠處有聲音傳來,邦奇老師側(cè)臉一看,胖凱特帶著找水的同學(xué)回來了,他心里嘿嘿一笑,得意想道:凱特你自以為聰明,卻平白放跑了這么一個天才學(xué)員。還是我大塊頭有大智慧,你不服也不行。 段天沒覺得剝皮有什么難的,他手中握著砍山刀,眼睛看向鱗甲獅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鱗甲獅的刺激,他又一次的進入到了那種狀態(tài)之中。在他的眼里,鱗甲獅全身變成了一種半透明狀態(tài),當(dāng)他的眼睛盯著鱗甲獅的皮看的時候,皮被一層層的被分解開來,他很清晰的就能夠找到,哪里下刀最容易剝開。 于是,砍山刀在手中靈巧的轉(zhuǎn)動著,好像鋒利的剃刀下的胡子,鱗甲獅的皮松松垮垮的剝落了下來。 段天剝完了兩頭鱗甲獅,猛然間從那種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兩眼驟然一黑,阿喀琉斯的聲音在腦海之中響起:“過頓使用這種狀態(tài),這就是后遺癥……” 段天站在原地恢復(fù)了一陣子,才好轉(zhuǎn)過來。因為甲能的鍛煉,他的身體強健的變態(tài)。蘇菲婭覺察到他的不妙,上來扶助他問道:“你怎么了?”段天一笑:“沒什么,可能蹲的時間太長了,猛地站起來,有些頭暈?!?/br> 他把鱗甲獅的rou分成了幾百塊,幫著邦奇老師在火山翻烤著。 三頭鱗甲獅足以讓三十名學(xué)員和三名老師飽餐一頓。邦奇老師的燒烤手藝不錯,段天吃了三大塊,即便如此在他的腦海中阿喀琉斯還在叫囂讓他再拿一塊。倒不是沒有了,只是段天覺得自己肚皮都快要撐破了。 …… 這一夜,篝火熊熊,營地四周升起了四大堆火,專門安排了幾組同學(xué)輪流值夜,野獸們遠遠的看著火焰,流著口水卻沒有勇氣撲上來,只能餓得嗷嗷嚎叫,嚇得值夜的同學(xué)心驚膽顫。 在篝火跳動的光芒之中,所有的學(xué)員都睡熟了,段天仰面躺在地上,身上蓋著衣服,看上去也好像睡熟了,可實際上一夜的修煉才剛剛開始。 完成了今天的甲能循環(huán)之后,阿喀琉斯對他說道:“接下來我教你怎么將甲能凝聚成戰(zhàn)甲武器的彈藥?!?/br> “最重要的是控制?!卑⒖α鹚购喢鞫笠恼f道:“首先將甲能控制成一道均勻的細流,越均勻越好。然后將這道細流盤旋纏繞起來,好像彈簧一樣,最后再進行壓縮——你想象一下那種感覺,就好象一種古老的玻璃燒制工藝,將融化的玻璃隨意的做出各種樣子,冷卻之后就會得到出人意料的效果?!?/br> 盡管阿喀琉斯形容的很形象很貼切,可是真正實踐起來卻很有難度。段天對他所描述的那種感覺并沒有什么特別深的感觸,兩人在溝通上產(chǎn)生了障礙。 后半夜段天不可謂不努力,可是忙活了好幾個小時,也只是達到了可以把甲能控制到一股很均勻的細流的地步。 壓縮的“工廠”在心臟之中,和血液循環(huán)互不干擾。 阿喀琉斯氣得直罵——他就是不生氣的時候罵人也是家常便飯,只不過不生氣的時候罵人不吐臟字,屬于“文罵”,生氣了可是什么風(fēng)度都不顧了,骯臟的字眼一個接一個蹦出來,所謂的“武罵”。 他的文武雙絕,段天同學(xué)都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心理承受能力已經(jīng)極大的提升,任憑他怎么破口大罵,依舊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 忙活了一個晚上,總算是壓縮成功了一枚彈藥。阿喀琉斯罵了一夜,也累得夠嗆,指導(dǎo)這段天將那枚丹藥送進進化戰(zhàn)甲的心臟之中,他便沉沉的睡去了。 段天嫉妒不已,天已經(jīng)亮了,他還要進行野外求生訓(xùn)練呢,是沒有時間休息了。 遠處傳來一陣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學(xué)員們還在睡夢之中,學(xué)校的支援隊已經(jīng)趕來了。老師們七手八腳的吧波菲裝上了擔(dān)架抬上車,與他們一同趕來的還有另外三名老師。其中一名老師一張門板臉,看不出來一點的喜怒哀樂。他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生硬的對邦奇老師和凱特老師說道:“我們?nèi)朔罴獱柌赂毙iL之命,接替你們的任務(wù)。”邦奇老師大吃一驚:“為什么?那我們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