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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向海在線閱讀 - 1-4失控

1-4失控

    “10個蛋糕?!”打蛋器摔在奶油里,我張了張嘴,抬手指指自己“還都得由我做出來?”

    趙師傅點點頭,滿目憐憫,“也不知哪個想出這么個餿主意?!?/br>
    “10個我做不完,今天頂破了天也就5個。師父你給我看看客戶信息,我看看哪個東西給我添堵?!?/br>
    “客戶沒留全名,給你看也沒什么用。你還不如現(xiàn)在抓緊把正經(jīng)事兒做了?!?/br>
    我想了想,擦擦手來到通道口撥通那個人的電話。

    得,逃避的下場就是要面對逃避的事。

    昨天我細細想過,才發(fā)現(xiàn)高鶴對待我和許小黎的差別。這也怨不得任何人,要怨只能怨我沒抓緊機會早點正視自己的喜歡,以及那雙被喜歡蒙蔽的雙眼。

    從前我逃避感情,總覺得自己不配,所以錯失良機?,F(xiàn)在做錯了事,被人報復,除了面對,我還能逃到那里去呢?

    我啊,不被逼到絕境永遠不會正視自己。

    過了好久,那頭剛懶懶地“喂”了一聲,我深吸一口氣立馬壓低了聲“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把您那張驚為天人的俊臉扣進蛋糕里,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行嗎?!?/br>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似乎是剛醒不久,還未從我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中回過神。

    高鶴終于找回了自己喑啞的聲音“陸河,怎么了?”

    “高鶴你跟我說實話,我昨晚是不是惹到你了?”我這番話不是沒頭沒腦。我和高鶴一個部門,一個班級相處這么長時間,學生里的勾心斗角也不比成年人干凈多少。我見過他睚眥必報的手段,也見過他笑里藏刀的算計。因此明白惹誰都別惹高鶴生氣。

    高鶴嘆了口氣“陸河,我在你眼里就這么小氣?昨天不過一個玩笑,笑笑就過去了,我何至于到現(xiàn)在還生著氣?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高鶴再怎么小氣,也會坦坦蕩蕩地承認自己的不爽點。他說不生氣是真的不生氣,無需多思多想,這就是我喜歡他的原因。人人皆愛偽裝自己,表面假大度,背后偽君子。而高鶴偏偏愿意當面做小人。不爽就是會說出來,搞了你,一定會坦蕩承認,讓人咬牙切齒。

    我不能說謊,被迫坦誠。而他的坦誠總令我行影自愧。時間久了,我竟難以區(qū)分敬佩和迷戀。

    “陸河你那邊出什么事了嗎?”

    我想了想如實交代“有人點名讓我今天必須做完10個蛋糕。我在思考我得罪了誰,讓人這么惡意報復我?!?/br>
    “10個確實離譜了,又不是沒吃過蛋糕?!?/br>
    這句話平平無奇,卻如雷貫耳。我草草掛了電話,跑到前臺搶過單子一看——好家伙,李晌這個狗東西派送地址都不帶改一個的!

    “李晌!你是不是有病!你有錢干什么不好訂10個蛋糕?10個!還是228一個的八寸蛋糕,10個就2280,你是饞瘋了還是有錢沒處花?再說你吃的完嗎?”

    李晌接到我氣急敗壞的電話反倒是心平氣和,坦坦蕩蕩地承認了自己的惡劣“沒錯,我就訂了10個八寸蛋糕,我今天就要吃。10個,一個都不能少。少一個我投訴你。”

    “做個人吧,李晌。你吃不完,我也做不完。你別這么沖動行不行?”

    李晌沒接話,直接掛了我的電話。

    我把盆盆罐罐磕在桌子上震天響,手里的打蛋器攪得奶油飛濺。我一邊砌墻一般使勁抹著奶油一邊忍住跑出門買一包瀉藥撒進去的沖動。吃,大口吃,撐死你。

    日落西山,收之桑榆。我打了一輛車,在司機的注視下拉著臉報出地址。10個沒做完,我?guī)е鴼夂炅宋鍌€。

    吃,吃,給我吃!吃不完我就把你的胃剖開再把剩下的塞進去!

    也許是我的臉色差的嚇人,也許是蛋糕盒子摞得太高有點扎眼,司機師傅終于在第五個紅燈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姑娘這是送貨嗎?怎么這么多蛋糕呀”

    我皮笑rou不笑地點點頭“對,送貨?!?/br>
    司機吸吸鼻子“這奶油味兒真重啊?!避嚴锕嘀鴿舛鹉伒哪逃臀兜?。這味道初時聞著身心愉悅,甜美又有趣。時間久了就會生理性惡心,油膩不適。我日日聞著這種味道已經(jīng)度過了不適期。司機師傅默默關(guān)了空調(diào)打開車窗,還車內(nèi)一片冽冽作響的自然風。

    下車后,我吐出飄進嘴里的頭發(fā),在司機的注視下拿出手機,笑容標準,語言規(guī)范:“李先生您好,您的蛋糕已經(jīng)送達,請您簽收?!?/br>
    司機一騎絕塵離開后沒多久,我的客戶李晌,李先生踩著腳下的影子慢慢踱步而來。他悠悠地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了看五個蛋糕盒,腳尖輕輕踢了踢最下邊的那個,聲音略略不滿:“怎么就五個?我不是訂了十個嗎?”

    “十個?你能吃完這五個我跟你姓,哎,你別走......”我還沒說完,李晌蹲下搬起盒子,一言不發(fā)地先行離開。

    我剛有個脾氣要發(fā),又猛然想起昨天忘了人家的生日,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咽回去。

    李晌轉(zhuǎn)開鑰匙打開門,沖著屋里揚揚下巴示意我先進門。我回頭望了望貼著桃符的自家紅門,又抬頭看了看神色淡淡的李晌,抬腿邁進了客廳。他再怎么不對勁,我也諒他不敢把我怎么樣。就算他想怎么樣,我爸媽還在隔壁呢。

    實際上呢,他進了門后,并沒有搭理我,只是專注的忙著自己的事,拆蛋糕,分盤子,擺叉子,插蠟燭。插上叁根蠟燭后,李晌摸了摸口袋,又起身去房里摸索著什么東西。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客廳墻壁上掛置的擺鐘聲音清晰可聞,而里屋是他在悉悉索索翻找著什么東西的聲音。

    我坐在沙發(fā)上凝視著眼前這份插著蠟燭的蛋糕,心里忐忑不安。比起他陰陽怪氣或者沖我失控發(fā)怒,此時的蛋糕還有他的無聲讓我不知所措。我的屁股剛剛離開沙發(fā)不到一毫米,警告接踵而至:“坐下?!?/br>
    我放下屁股。

    拖鞋格拉格拉地拖拉著地板,緊接著,隨著啪的一聲,一切歸于黑暗。

    “李晌?別關(guān)燈......”

    又是咔噠一聲,黑暗中一束小小打火機火苗升起,彎了彎腰,慢慢地,一個一個親吻著蠟燭。頃刻,叁根蠟燭頭上豎起了火光,橘明的火光照亮了茶幾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在李晌眼中熠熠生輝。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蠟燭,卻一言不發(fā)。

    此刻,我隱約明白了他要做些什么。

    他要補過生日。

    倒是我忘了李晌向來如此。

    他喜歡的東西,想做的事,一定都要得到,一定都要做。即使當時得不到,做不到,他也一定會記在心里,日后尋個機會繼續(xù)得到,繼續(xù)完成。

    他12歲時,看上一雙籃球鞋,叔叔阿姨不肯買給他。他便硬是使勁攢下零錢和獎勵,很久后才買下了那雙早已過時的球鞋。

    老師說他英語不太好,偏科,從此上學的路上,單詞本從不離手。18歲的我的耳機里是霉霉和JJ,他的耳機里是BBC和VOA.我躲在被窩偷看小說漫畫,他大半夜還看著經(jīng)濟學人和泰晤士報。所以他英語回回幾近滿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他就是個鉆牛角尖的孩子。他一邊說我不在乎那雙鞋,一邊默默攢錢,哪怕那雙鞋已經(jīng)成了不值錢的過時貨,他也要親手取得。

    他一邊說英語有什么好學的的,一邊把時間里塞滿英語。

    他總是口是心非,熱衷撒謊。他說不在意不在乎,轉(zhuǎn)頭揣著不甘伺機而動。

    何苦呢?

    燭光攢動,墻上的影子晃得不真切,分不清是誰在搖擺。

    我回過神,坦坦蕩蕩的看著他的雙眼:“生日快樂,李晌。恭喜你成年了。”

    “還有呢?”

    “還有?祝你萬事勝意,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不是這個?!彼蝗淮驍辔??!瓣懞游抑滥阍谘b傻?!比杠S的燭光帶不動他沉沉的面色,“你答應過我的,你都忘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答應你什么了?”

    一滴燭淚順著筆直的蠟燭慢悠悠地淌進蛋糕中。

    李晌看著那滴燭淚,垂眸不語,像是在冷冷自嘲,又像是在認真思考。沒一會他抬起頭看著我神情認真道:“5月23日,晚上8點半,是你親口說,不予考慮未成年做男朋友。我現(xiàn)在成年了,你想賴賬?”

    ??????

    從小到大,甭管誰見了我,都要夸我一聲:“你腦子跟照相機似的”。然而此刻,這個照相機一片空白無法讀檔,甚至查無此話。我只好尷尬地打著哈哈:“哈哈,啊,是嗎。你記性真好,我都不記得了?!?/br>
    “陸河!”這下他死死捏緊了拳頭,猛地砸上了紅木茶幾,發(fā)出“砰”的一聲響聲。茶幾敦實厚重,不易傾倒。饒是上好的百年紅木,現(xiàn)在也被錘得發(fā)出微微嗡鳴。

    “你從來就沒把我當回事是么。”不知是因為他突然拔高的聲音還是茶幾余震未消,蛋糕上的火苗跟著打了個戰(zhàn)。

    他的憤怒爆發(fā)的突如其來,好好的氣氛被破壞的一干二凈,我也沒了陪他補過生日的歉疚之心,現(xiàn)在只想拔腿就走。

    于是我站起身來,俯視著他道:“我走了。今天你狀態(tài)不對,改天再說吧?!?/br>
    “改天又是哪天。明天?后天?還是你再忘個一干二凈?陸河,你屢次叁番耍我也要有個度。”

    “耍你?”我揚高了聲調(diào),“我怎么耍你了你倒是說清楚?!?/br>
    “剛上初一開學第一天,你早上說接我一起走,轉(zhuǎn)頭就把我忘了個一干二凈。我在門口等你等到八點多才敢走回家,你倒是一個人先回了家?!?/br>
    “初叁中考結(jié)束那天,你說等我考完,讓我陪你去游樂場坐過山車。我暈車藥都買好了,結(jié)果你約了別人?!?/br>
    “高一我好容易考進了你的學校,能跟你一起上下學,你早上從不喊我,都是我拼著命早起,豎著耳朵聽你家門的動靜跟你一起出門?!?/br>
    “你上了大學后說好帶我參觀校園,明明就在同一個城市,你哪年履行了承諾真正帶我去一回?你有那么忙嗎?你比我這個高中生還忙嗎?”

    ......

    他那邊倒豆子一般地細數(shù)著我的過錯,我這邊聽著越發(fā)沉默。

    他說的這些往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沉默并非因為被捉到錯誤而感到心虛,而是因為那些場景歷歷在目,對我來說卻是稀松平常之事。李晌總愛正話反說,他似乎把這種口不對心的別扭當成了一種樂趣,每每我猜錯他“不要,不用,不去......”背后的真正意思,他更是免不了一邊說著陰陽怪氣的氣話,一邊冷著臉暗示我得主動哄著他。

    “他是弟弟?!边@句話不僅僅是一番警告,更是對他言行的精辟總結(jié)。因此,每每他又開始了諸如正話反說等“弟弟行為”時,我便知道他又犯了冷臉求哄的毛病。

    “行了行了?!蔽页錾驍嗨傉f自己成年了,我就沒見過這么記仇的成年男性?!岸际俏业腻e行嗎,我錯了行不行。”

    “你哪里有錯,你沒錯,是我錯在對你期待太高。”

    我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不想與他爭吵。于是我看著燃燒的所剩不多的蠟燭,指指蛋糕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你趕緊吹了蠟燭我好回去。”

    他驟然閉嘴,嘴唇哆嗦了半晌,聲音苦澀:“鬧了半天,你根本沒懂我的意思?!比缓笙袷峭蝗荒д艘话?,突然嗤嗤笑出了聲。

    燭光越來越弱,客廳里越發(fā)昏暗。我聽著他干啞的笑聲心里越來越沉。

    他也不知在嘲笑著什么,咧嘴一個勁兒地搖著頭,直到笑夠了,才站起身朝我走近?!瓣懞?,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彼贿呎f一邊步步緊逼著我退回沙發(fā)?!拔艺f的是你不在乎我,你卻覺得我無理取鬧是不是?”

    我按住砰砰狂跳的胸口,強裝鎮(zhèn)定:“我沒有不在乎你。你說的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我都記得。明明是你不著調(diào),一邊口是心非,一邊還想讓我去猜中你心思,猜不中還要哄你,你說你這不是無理取鬧是什么?”

    不知哪里來的妖風吹滅了蠟燭,客廳猝不及防地陷入了黑暗。一片渾熱的氣息猛地拉進,下一秒,我便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塞進了沙發(fā)的凹陷中。我順勢一倒,腿還沒來得及掙扎一下,一雙硬邦邦的腿牢牢夾了過來。

    “李晌!你干什么!”

    “干什么?告訴你什么叫無理取鬧!”

    話音剛落,一張毫無溫柔可言的嘴胡亂吻了上來。相比上一次游戲里帶著幾分故作鎮(zhèn)定的挑逗和青澀的試探,這一次他目的十分明確,快速又狠戾——哪怕是咬也要撬開我緊閉的嘴。

    “放,唔......”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他便已經(jīng)狠狠按住我的手腕,趁機狠狠鉆進來勾著我的舌頭一起回憶那場游戲。

    剛剛還勢如破竹的狠厲的氣勢他仿佛重溫舊夢,又像在仔細探索,卷著我空無一物的舌頭,感受著上面麻麻小小的顆粒,纏著搶著往他嘴里細細吞著。他貪婪而滿足的吮吸聲,嘖嘖濕漉,在這黑暗狹小的空間里逐漸烤著兩個人逐漸升溫的心跳。

    碾啃了一會,這張嘴開始轉(zhuǎn)而進攻其他地方,先是抿緊的唇角,然后是鼻翼,側(cè)頰,耳垂......我的耳后頸側(cè)隨著濕儒的吻漸漸升溫,身上也不受控制的輕輕顫了顫。

    不知何時,那只扣著手腕的手,掀開了那層礙事的衣角,尋著我的腰后的凹陷處,手掌guntang地揉捏撫摸,似要把我高高頂起的腰帶離沙發(fā),迎向順勢壓下的他。

    當然,如果那只手沒有貪婪的向下拽我的褲腰,我也不會動牙啃上去

    一聲吃痛的嘶嘶聲瞬間把旖旎的氣息打破得一干二凈。

    我摸了摸嘴角落下的細細涎絲,聽著耳邊此起彼伏的呼哧呼哧喘氣聲。

    啊,一切都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