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行動
今兒上巳節(jié),大伙兒都起的早,祓禊師兄妹也是起了個大早,攬星十分興奮,大早就來拍姜妄的門,問他今日該準備些什么?沒想到開門的竟是沉黛兒,頓時一愣,隨即問道:“你何時回來的?” “就剛剛?!背流靸赫f著頗有些心虛,忍不住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確認都整好了,不會被她看出破綻才放心。 她確是剛進門不久,一進門就被姜妄上下其手,小小分別幾天,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一時情迷,就順了他的意,差點擦槍走火的時候,她就來敲門了,兩人好一陣慌亂收拾,姜妄的褲腰帶被纏了個死結(jié),只能由她來開門了。 “你事情都忙完了?姜大哥呢?”攬星一邊說一邊往房間里面張望,不明白姜妄怎么一直沒出現(xiàn)。 沉黛兒下意識用身體阻攔她的視線,一邊找借口說:“忙完了,師兄剛剛下去了,不在房里?!?/br> 姜妄剛系好褲腰帶,聽她這么說,趕緊配合翻窗下去,假裝從外面回來。 看到姜妄,攬星也就沒再糾結(jié)此事,忙問他今日要準備什么?要怎么做? “叁月叁,軒轅生,除了是上巳節(jié)外,也是黃帝的生辰,到時大伙兒會先去黃帝廟上香,而后會出城踏青祓禊,臨水宴飲,到時我們分開進人群里潛伏?!苯晒⒃掝}拉遠,等說完這些,街上人聲更響了,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人啟程去黃帝廟了。 攬星心急,趕緊去把磨磨蹭蹭的祓禊叫出來,與姜妄打了聲招呼,便拉著祓禊混進了人群里。 一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沉黛兒才徹底放下心,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笑什么?”姜妄問她。 沉黛兒搖搖頭,“就覺得我們遮遮掩掩怪刺激的。”偷情一樣……也,也確實是偷情吧? “果然當(dāng)初該聽你的,不和他們一起?!苯χ嗳嗨X袋,重新修煉,廢去魔氣,她整個人看起來要活潑開朗一些,不見先前的陰郁多疑,這讓他放心了不少。 “閉關(guān)半月修煉的如何?”姜妄不急著走,先行吃飯,打算等人流更多的時候才與沉黛兒混進其中。 沉黛兒點點頭,“大好,比先前更加好?!?/br> 姜妄將子母佩拿出來,給了她一塊,“行,今兒就讓你自己行動,有對付不了的你再用子母佩通知我?!?/br> 沉黛兒連連點頭,接過子佩,妥帖收好了,抬頭就看他直勾勾盯著她的笑眼,不由伸手摸了摸臉,問他怎么了? “都說妖修修行先修體,果真不假,這么漂亮的媳婦兒,我以后可得小心了。”姜妄說罷,左右瞧了瞧,沉黛兒才意識到有不少人在偷偷打量她,趕緊拿出斂塵珠,施法變了變樣貌。 其他人看得好生奇怪,覺得她變了,又說不上來哪兒變了,摸了摸腦袋,還沒弄明白,就被姜妄兇神惡煞瞪了一眼,便趕緊收回視線,不敢打量人家的妻子。 沉黛兒不知這改變究竟是怎么改變的,她自己無所覺,隔幾天照鏡子才會覺得有些變化,但自己也說不上來哪兒變了,她并沒有很在意自己身上的變化,也就并沒有注意這些。 “被人瞧瞧倒是沒事,不過變化突然太大,肯定會引起他人懷疑,最好還是時刻用著斂塵珠。” “好。”沉黛兒彎唇應(yīng)下,給他夾了一筷子菜,笑眼瞇瞇的模樣看得姜妄手兒發(fā)癢,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腦袋。 吃過飯,倆人一前一后出了客棧,混進人群之中,跟著人流往前走,一直出了城。 黃帝廟離長安縣不遠,出城約莫走了一柱香功夫就到了,只是這會兒人非常多,短短的距離,也走了挺久,走到上香的地方,更是排起了長龍,挨個進去上香。 沉黛兒暗自運功在人群里穿梭,并沒有看到有什么不對勁,想了想,遠離了人群,趁機上了樹,改從路旁的樹上穿梭,站的高,能夠一覽無余,比在人群里擠更能發(fā)現(xiàn)異樣。 果不其然,在樹上張望了一圈,就發(fā)現(xiàn)了一處不對勁,有一女子臉蛋紅紅,紅得有些不尋常,身后的男子跟得極近,雖說人多擁擠,但人與人之間的空隙還是有的,不會像他們那樣貼得緊,仔細一瞧,果不其然,那男子的手正摸著女人的臀兒,借著寬大衣袖做掩,不輕易看還發(fā)現(xiàn)不了,女人一旁還有個男人,他護著女人往前走,看著應(yīng)該是女人的丈夫,只是他們身上并無魔氣,應(yīng)該不是魔物作祟,而是惡人趁人多作亂。 沉黛兒想了想,還是下了樹,擠到了那對夫妻身邊,假意一個沒站穩(wěn),推開了女子身后的男人。 兩人摔倒的聲音,把周圍人嚇了一跳,都停下了腳步,搭把手將他們扶起來,那夫妻倆,也是一人扶了他們其中一個。 “沒事吧叁弟?” “沒事沒事?!蹦凶舆B連擺手,面前的哥哥并不知叁弟這雙手剛摸過自己的媳婦兒。 沉黛兒聽到他們的稱呼有些驚訝,還以為是有流氓趁亂占人便宜,沒想到竟是個好吃不過餃子的荒唐事,也是,那女子可是一點兒沒有反抗,反而是配合著給他揉捏,得,算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沉黛兒告謝后離開,又偷摸回了樹上,在樹上觀察著眾人。 被她一摻和,那個弟弟不敢吃餃子摸嫂子了,老實走路,沉黛兒沒再關(guān)注他們,看向其他人。 正看著,就見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成群結(jié)伴而來,她們似一點兒不怕冷,都已經(jīng)穿上了夏裝,瞧著妖妖嬌嬌的,比人先過來的是聲兒,嗓音又細又尖,嬌嬌地不行,把周遭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被大伙兒看著,她們不僅不害臊,反而揮著帕子拋媚眼,與人逗笑著:“奴家好看嗎?” 不等男人回答,有些女人就呸了口水,罵了句sao貨,她們竟也不生氣,反而恬不知恥笑著:“奴家就是sao貨,哪個男人不喜歡奴家這樣的sao貨?”說罷又拋了個媚眼,故意將低低的衣領(lǐng)拉得更開了,露出胸口的白花花,兩顆紅珠珠若隱若現(xiàn),頓時看硬了不少男人。 人至賤則無敵,其他女子哪說的過她們這不要臉面的女人,只得晦氣地呸了一句,趕緊扯著自個兒男人走了。 她們這做派,肯定是妓院的姑娘無疑,沉黛兒嘖嘖看著,就她們這樣子,竟也敢來廟里?又或許她們根本不是來上香祈福的,而是來拉客的,這不簡單一鬧,就有不少男人擠過去問價錢了,也不知他們說了什么,就離了人群,進了周邊林子里,不必說,也知道他們是去做什么了。 沉黛兒站的高,能夠看到他們一舉一動,就見他們一前一后走進林子里,男人的手就迫不及待摸了上去,不待走遠,就拉下了女人的褲子,將自個兒的硬邦邦插了進去,抱著女人大開大合cao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