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寄生
小小的rou莖上長了一截綠竹,怎么瞧怎么怪異,那就是魔物嗎?沉黛兒問狐妖。 “不是魔物,只是魔物的分身,這是花草樹木類魔物特有的本領,它們帶著花草樹木的特性,能結新枝,發(fā)嫩芽,扦插而活,這截綠竹就是扦插種在了他身上,以他身做養(yǎng)料,他這是屬于被魔物寄生了?!?/br> 竟然還能這樣!沉黛兒今日算是開眼了。 姜妄伸手捉住那截綠竹,打算將其從他rou上分離,小峰掙扎不愿,沉黛兒趕緊上前幫姜妄抓住他的手,看她這般,小峰的父親也趕緊上來幫忙,叁人合力下,姜妄快速將綠竹拿下。 綠竹一脫離他身,他身上最后一絲陰邪之氣也就消散了,姜妄將綠竹收入腰間其中一個乾坤袋,又問他道:“你們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含怒瞪著姜妄,咬牙切齒撲上去想奪姜妄腰間荷包,只不過,還不等姜妄動手,他爹一巴掌就扇了上來,“混賬東西,還不老老實實交代了!” 他爹二話不說照著他的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沒兩下就見了血,若不是姜妄攔住,非得鬧出人命不可,可見這兩天他的所作所為,讓父親有多惱火,許是之前礙著他身上有魔物在,無法教訓,現(xiàn)在總算是能教他知道知道誰才是老子。 被父親一頓胖揍,他這才老實,愿意交待,姜妄與沉黛兒,分別給他和小鳳問話。 從他們兄妹嘴里知道了后來發(fā)生的事。 他們當時約好下次再來分大筍,下山后被村里嬸子們看到,嬸子們見有筍可摘,頓時都提著籃子上了山,小峰擔心他們藏起來的大筍會被她們發(fā)現(xiàn),便想回去看看,但他并沒有告訴同行的另外兩人,只想自個兒獨吞了,到時就說被嬸子們發(fā)現(xiàn)拿回家就是了。 這事他只告訴了jiejie小鳳,等與杏兒她們分開就趕緊又折了回去去找筍,卻沒想到有人和他存了一樣的心思。 杏兒快速將竹筍送回家,隨即又去了山上,去了他們藏大筍的地方。 杏兒稍慢一步,等她到那兒時,小峰已經(jīng)在了,卻不見大筍的蹤影,她一口咬定是小峰私藏了,但小峰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他來的時候就沒看見大筍。 兩廂爭吵間,動了兩下手,小峰腳下一滑,摔向杏兒,個頭緣故,他撲到了杏兒高高隆起的胸脯上,猛吸了一口女子的奶香,他也不知怎么就氣急了,魔怔了,抱著她的胸脯張口狠狠咬下,若不是天氣尚冷,衣裳穿得厚,非得在她奶上留下兩個血印子。 杏兒被嚇得又哭又叫,哪還有剛剛和他對罵的威風,最后掙扎逃開,扯著衣襟連滾帶爬地下了山,他則留在了山上。 他原本也是要走的,可是走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大筍在一顆大石后面,剛剛明明都找過了,并不見大筍,怎突然又出現(xiàn)了? 他心下多疑,但也沒多想,只想著趕緊把大筍拿回去,免得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大筍快有他個頭高了,他一人抱著十分吃力,沒走兩步就氣喘吁吁,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不曾想,不過坐下來休息一陣,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靠著大竹筍他做了一個夢,夢里又回到了剛剛那地方,夢到自己又在找大竹筍,夢中他還疑惑呢,不是早就找到了嗎?雖這么想著,但夢中的自己依然找著,和方才一樣,正找著的時候,杏兒來了,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讓他把大竹筍交出來,別想獨吞,和剛剛一樣,不知怎么的就和她吵了起來,越吵越兇,還動起手來了。 推搡之間,他摔向了杏兒,摔到了杏兒的胸脯上,他一時之間突然分不清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是夢境,明明剛剛還清楚自己是在做夢,忽的這么一摔,把他摔糊涂了,心中怒火熊熊,他和剛剛一樣,是剛剛一樣吧,他記不得了,只覺得這場景非常熟悉,他生氣抓咬著杏兒的胸脯,瘋了一樣。 沒多久這熟悉的感覺就沒了,他扯開了杏兒的衣襟,看到了她圓圓翹翹的奶子,上頭布滿紅印,都是他弄出來的,這個想法一上心頭,他頓時就繃不住了,再次撲上杏兒,抓住她的兩個軟乎乎的嫩奶子咬了上去,沒一會兒就嘗到了血腥味,隨之而來是杏兒慘叫的聲音,他更興奮了,興奮得扒光了杏兒的衣裳,摸遍了她全身各處。 他想起了那回在山上看到的狗男女,他不知不覺就仿起了記憶中的場景,自己也脫光了衣裳,打開了杏兒的腿,把大根插進了杏兒體內,舒服頓時洶涌而來,舒服得他全然忘了一件很要緊的事,他哪有什么大根? 做狗男女原來這么爽,他才知道,難怪村長有媳婦還那么喜歡與劉寡婦去山上做狗男女。 他不記得自己在杏兒體內進出多少下,搖擺了多少次,像是許久,又像是一瞬間,他一陣急抽,股間什么噴涌出來,爽得他飄飄欲仙,只覺得天旋地轉,天地都顛倒了,世間再沒有什么比這更爽快的事。 他不知怎么睡去,也不知怎么醒來,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藏大筍的那地,他不是走了一陣嗎?怎么回事? 這個疑惑一晃而過,他沒再繼續(xù)糾結,忙著回想夢境,夢境與現(xiàn)實重迭,他一時分不清楚究竟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是夢境,他究竟有沒有jian了杏兒?一摸褲襠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這小小的一根,哪有夢里大小,何談jian人。 他不禁嘆了口氣,一時竟有些失望,若他再大點就好了,再長幾歲,就有大rou了。 “想有大rou何難?!睉{空一聲輕笑嚇了他一大跳,循聲望去,只見綠竹不見人,他還以為是見鬼了,下意識要跑,沒跑兩步,就被竹枝勾著衣領拉了回來。 一根細細長長的竹枝鉆進了他褲子里,纏緊了他的小蟲兒,“你傷了我的根,合該用你的來作償吧?” 他以為魔物是要毀去他的蟲兒,嚇得哇哇大叫,連忙求爺告奶求它饒命。 “這樣吧,竹爺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不是想要大rou嗎?竹爺如你所愿?!彼捯粢宦?,褲子就被竹枝脫下,一根細竹枝將不遠處的大筍拖過來。 眼看著大筍越變越小,等拖到他面前來時,已經(jīng)變得跟針一樣,也不是筍了,成了一截小小綠竹,與竹枝成了一體。 針扎一樣疼了一下,那東西就代替了他的小蟲兒成了他的根,竹枝幾下輕撫,那東西就變大了,與男根外型一樣,只是顏色是深深的綠色的,十分詭異。 “去干翻所有女人吧?!陛p笑聲再響起,纏在他身上的竹枝就撤了,他再回頭,青竹已經(jīng)不見了,仿佛剛剛都是夢一般,他不禁擰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還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