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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主角們?yōu)槲爷偪癖廊嗽O(shè)在線閱讀 - 第248頁

第248頁

    御琉璃沒對尹陸離說起這事,所以尹陸離壓根不知道“宣布主權(quán)”的行為會做到何種程度,但當著眾人的面,應該不會太過夸張。就在他不斷猜測行為底線的時候,他的面頰旁突然湊上來一陣熱意,正是沈延年微顫的鼻息。

    “別怕。”沈延年音色沙啞地道。

    這兩個熟悉的字,似乎條件反射似的讓他想起了在育靈書院那個雨夜。他猛地一抖,下意識地抬起雙手搭住沈延年的腰?!斑郛敗币宦?,精美的盲杖被無情拋棄在地上。

    緊接著,他感覺到沈延年將雙唇貼在了自己的耳廓上,用極低極沉的聲音解釋道:“只是逢場作戲……你可、不必當真?!彪S后,他的耳珠就被微涼柔軟之物穩(wěn)住了,正是沈延年的雙唇。

    沈延年輕抿住他的耳珠,利用唇瓣恰到好處的力道溫柔地抿弄著,而后,猝不及防地用舌尖輕輕一掃。

    因為雙目半瞎,所以他的其他感官相比之前更加敏感。耳廓被熱氣不斷沖擊,耳珠而輕抿、被濡濕溫熱的舌尖突然掃過,母胎單身十九年的尹陸離哪里嘗試過這種感覺。純情雛男在這樣一個極其輕微的動作刺激之下,一下子血氣旺盛起來。

    周邊,見到兩人開始親熱的眾魔修同樣熱血沸騰。

    沈延年把細腰往自己身前一攬,使得兩人的身子貼合在一起。然而有了觸碰,他才意識到懷中的少年不知何時動了情。

    尹陸離支支吾吾道:“御郎……這里人多,不適合開這種玩笑?!?/br>
    停止褻玩口中柔軟的耳珠,沈延年音色低磁地問:“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邊上,關(guān)館主正“虎視眈眈”。他通過御無垢的身法判斷了其真實的身份,可這不代表他身邊的美嬌娘不是假的。聽聞御無垢最愛他的嬌妻,決計不會觸碰其他女人,是魔君親信里最特殊的一位。所以關(guān)館主才會想接著此次機會對兩人一起試探。

    沈延年感受到了館主的目光,正撫摸耳廓的手換了目標。

    此時的仙境正值春季,但中立地帶卻迎來一場倒春寒。然而即便是倒春寒,也阻止不了一種名為“凍乳梨”的果實生長。這個場院的角落就有凍乳梨樹迎著雪色結(jié)出了果實。

    這棵果樹很青澀,整樹的枝丫都很稚嫩。然而雖然看起來稚嫩,但是他的枝干卻無比堅實挺拔,帶著微微的弧度,顯然是被兩顆沉甸甸的凍乳梨壓彎了枝頭。

    別聽凍乳梨里面有個“凍”字,就下意識覺得果rou很硬,其實凍乳梨的果rou很軟,與熟透了的香桃可比較一二,就是那種咬開一個口子,香桃里的汁水和果rou可被手指輕輕擠壓出來的柔軟程度。凍乳梨的果實更軟一些,果皮也更厚。

    判斷梨子能否食用的標準是用手細細一捏,若能明顯感覺到果皮下有渾圓的果rou在挪動,便表示這顆梨子可被大快朵頤。

    凍乳梨一般都是一根枝頭生兩顆,采梨工人取梨的時候不會只摘果子,而是把果子連帶著其枝條一道剪下。

    說來也巧,此時正好有個在驛館做工的姑娘走了出來,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場院另一頭正起哄喧鬧的人群,而后連著枝條采下了兩顆凍乳梨。

    枝條一剪下,中空狀的枝條里乳白色的汁水竟汩汩而出,這些汁水就是凍乳梨的汁液,凍乳梨的枝條與其說是枝條,更像是一根專門吸食果漿的管子。

    姑娘小心翼翼地把兩顆甜梨以枝條剪口朝上的位置擺放好,防止甜梨汁水不斷冒出。待到想吃了,再將枝條稍稍剪掉一段,就能重新享用美味了。她又只手捏了兩個梨子,重復之前的過程輕輕揉捏,判斷梨子是否成熟,但是一連捏了好幾個,整樹的梨子似乎只熟了這兩個。

    不能大飽口福的姑娘有些泄氣,她轉(zhuǎn)而拿著裝有梨子的小籃朝眾陀羅尼走近兩步,站到石墩上踮起腳往被圍在中間的兩人看去。因為正好看到了兩人的側(cè)面,她清楚看到白發(fā)男子的手正放在什么位置。

    一陣赧色立時爬上姑娘的面龐,但因為這里大多都是魔域大能、貴族,她也沒膽子再看下去,雖然她很想看。

    待尹陸離抱著沈延年以極小幅度往前壓身子,把自己送入對方手中的時候,沈延年再次問:“這樣還是玩笑?”

    尹陸離急急地喘了兩口氣,明明他們身處廣闊的空間中,被rou眼不可見的空氣包圍著,但他依舊無法把過多的氣息吸入肺腔,讓自己的心臟別因氧氣不足劇烈跳動。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告訴沈延年這樣也是玩笑。

    可身體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原以為沈延年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卻不想沈延年又在耳邊低語一句:“從別人那兒得到什么就回報什么,你向來如此。如果你覺得這是玩笑,不如你也開我玩笑。”

    一道熱氣以勢不可擋的沖勁直沖了尹陸離的天靈蓋,仿佛他全身的血,除了匯聚到丹田之下,就是再往整個頭顱上沖。無數(shù)血紅細胞一個個地竄進從未進入過的毛細血管,導致他的面頰不僅發(fā)紅發(fā)脹,還開始發(fā)癢,癢得心焦,癢得難耐。

    他將雙手換上沈延年的脖頸,來掩飾此時的自己有多么緊張。

    他以為輕揉是最后一步,但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沈延年將一只空閑的手挪到他的后頸,防止懷中的人逃脫。就如那個雨夜初次將細密的吻落在額心,這一次,沈延年的吻一如既往從額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