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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fù)責(zé)烤rou的大廚應(yīng)是北方人,手藝也同樣豪邁。 被烤的金黃金黃的烤rou并不搭配許多材料,只配上一把粗鹽,就算完成了。 簡單的材料更直接的將rou質(zhì)的鮮美體現(xiàn)出來,咬上去酥酥脆脆的,滿口留香,美味的讓人恨不得將舌頭都吞下去。 阮星舒忍不住沖烤rou的大廚豎起大拇指,轉(zhuǎn)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白竹,其他人都睜大眼睛,吃驚的看著他……和霽林。 就連烤rou的大廚,也握著刀僵在原地,忘記了動作。 阮星舒將烤rou咽下去,這才道:“怎么了?看我做什么?快吃啊,味道真是好極了?!?/br> 霽林握住阮星舒的手,用帕子擦去他指尖的油漬,清冷的目光掃過去,眾人一個激靈,登時(shí)不敢再看。 主刀的廚子很快將rou切割好,分給旁邊的將士們,還有人端了酒上來,供他們痛飲。 這里是軍營,軍營的漢子都不拘小節(jié),他們很快就將方才的事拋到了腦后。 阮星舒很喜歡軍營的氛圍,他跟霽林說:“娘子,你早該帶我來這里的,多熱鬧?!?/br> 火堆旁圍了很多人,他們喝酒吃rou,笑談著各種趣事,阮星舒聲音不大,那聲“娘子”并沒有被這些人聽去。 阮星舒正說著話,忽覺有人走到跟前,扭頭一看,是幾名年輕人。 他們原本白凈的臉頰被風(fēng)沙、烈日摧殘的有些黑,但越發(fā)顯得精神帥氣了。 這幾名年輕人手里分別提著酒壺和酒碗,其中一人沖霽林道:“陛下,我們敬你?!?/br> 霽林起身接過碗,待酒倒?jié)M后,沖那幾人一點(diǎn)頭,一仰頭將滿滿一大碗酒喝了干凈。 那幾名年青人也豪爽的將碗中酒一飲而盡,阮星舒在一旁看的眼饞,正想著用什么理由喝上幾杯,就見那幾名年輕人轉(zhuǎn)向他。 阮星舒心頭一喜,暗道這些人若是找他喝酒,就算是娘子也是不能攔的。阮星舒心里暗暗期待著,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 果真,其中一名年輕人沖阮星舒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阮星舒起身笑道:“我姓阮?!?/br> “原來是阮公子?!蹦菐酌贻p人也各自做了自我介紹,隨后將斟的滿滿的一碗酒端到阮星舒面前。 阮星舒接過酒碗,視線悄悄往霽林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霽林沒有阻止,笑意不由更濃了。 “來,干。” 阮星舒將酒碗與其他人輕輕一碰,豪氣干云地喝了個干凈。 這些人贊道:“哈哈哈,阮公子爽快。” 旁邊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也紛紛起身圍了過來,“阮公子,來,我陪你喝。” 氣氛甚佳,阮星舒來者不拒,喝了一碗又一碗。 白竹走到霽林身旁,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被眾人圍起來的阮星舒,遲疑片刻,他低聲道:“陛下,他們這么喝,要不要阻止一下?” 橘色的火光下,霽林俊美的面孔上顯出復(fù)雜的神色,片刻后他沉聲道:“不用?!?/br> 阮星舒的情況實(shí)在怪異,他總是莫名其妙的恢復(fù),又莫名其妙的回到最初的情況,好像毫無緣由、毫無蹤跡可循。 ——在今日之前,霽林確實(shí)是這樣以為的。 但想到方才與阮星舒的一番談話,讓霽林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真的是這樣嗎?阮星舒的恢復(fù)真的毫無規(guī)律可循嗎? 阮星舒第一次恢復(fù)是在虞山,第二次恢復(fù)是在落英臺的酒宴上。 無論是時(shí)間、地點(diǎn),看起來都毫無規(guī)律,但霽林卻知道有一個共同點(diǎn)——在阮星舒恢復(fù)前,他都喝了酒。 在虞山,阮星舒喝了一小杯酒,恢復(fù)的時(shí)間很短,而在幾天前的落英臺,阮星舒與傅凡朗一起拼酒,將號稱千杯不醉的傅凡朗都喝趴下了。 落英臺的那一場酒,讓阮星舒撐了這么長時(shí)間。 那這是否說明,阮星舒喝的酒的多少,決定了他恢復(fù)的時(shí)間長短? 霽林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阮星舒身上,他眉頭微鎖,今日,就讓他驗(yàn)證一下吧。 軍營的酒都是燒酒,十分的烈,阮星舒一碗一碗的喝,雙頰很快就染上了一層緋紅。 白竹有些擔(dān)心,可看著霽林堅(jiān)定的臉色,也只能沉默的站在一旁。 阮星舒很快從包圍圈中殺出來,他走到霽林面前,笑道:“娘子,兄弟們可真熱情。” 阮星舒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特別迅速地融入到別人的圈子里。 阮星舒說完又看向白竹,“白統(tǒng)領(lǐng),你怎么不過去玩,多熱鬧啊,那酒也好?!痹谌钚鞘娴纳砗?,那些喝了酒的年輕人已經(jīng)圍著篝火跳起舞來。 白竹笑道:“阮仙師,您喝就好了,我就不喝了?!庇值溃骸敖袢者€盡興嗎?” 阮星舒點(diǎn)頭,大聲宣布道:“明天我還來,還跟他們喝?!?/br> 白竹心中苦笑,能被選入這里的人都是極度自律且有能力的,他們一直刻苦修煉,鮮少飲酒,今日若非霽林暗中授意,這些人哪敢來敬酒。 白竹看著阮星舒發(fā)亮的眼睛,明智的決定將這個秘密壓在心底,同時(shí)他心里隱約知道霽林為何要這樣安排,忍不住也開始期待起來。 阮星舒并不知道霽林,白竹的心思,他活動了一下肩頸,靠著霽林坐了下來。白竹見兩人連體嬰似的依偎在一起,十分自覺地退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