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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舒將晶石接了過去,出于禮貌他在身上摸了摸,想要找件信物交換,可惜他全身上下除了天影戒,什么都沒有。 霽林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少年:“哪天你若是改了主意,想出去走走,可以到京都來找我們?!?/br> 阮星舒笑道:“對對,到時候你來了,我們一定好好接待你?!?/br> “京都?!鄙倌昴盍艘槐?,道:“好,我記下了。” 少年指尖一劃,一道泛著微光的裂隙便出現(xiàn)在眼前,阮星舒踏進(jìn)去前,對少年說:“一定記得來京都找我們啊?!?/br> 少年嗯了一聲:“好。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br> 阮星舒跟霽林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閻王寨中,本被阮星舒劈開的山體已經(jīng)恢復(fù)原狀了。 阮星舒并不記得他一劍劈開虞山的事情,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霽林卻是松了口氣。 阮星舒沒有把控好力量,一劍將虞山劈開,還好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阮星舒道:“咦,李閻王那群家伙呢?小虞不會忘了把他們送出來吧?!?/br> 忽聽一道驚喜的聲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陛下,阮仙師!” 阮星舒一轉(zhuǎn)頭,就見白竹一臉驚喜的從其中一間屋子里跑過來,在白竹身后,還跟著一群年輕力壯,身著便衣的男子。 那些人見了霽林,行禮道:“參見陛下。” 霽林道:“起來吧?!?/br> 白竹沖一旁好奇的阮星舒道:“仙師,他們是附近鎮(zhèn)子上駐守的衙差,我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讓他們便衣出行。” 阮星舒哦了一聲,白竹道:“你們這幾日到什么地方去了?我?guī)粟s回來,不見你跟陛下,都要嚇?biāo)懒??!?/br> “這個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慢慢跟你說?!比钚鞘孀笥铱戳丝矗靶M呢?” 白竹道:“在房間里?!?/br> 阮星舒丟下一句我去看看就跑走了,白竹搖搖頭,對霽林道:“陛下,閻王寨的山匪我已讓人擒住了,只是數(shù)量好像對不上。” 霽林道:“再等等?!?/br> “嗯?”白竹不解道:“等什么?” 白竹話音剛落,就見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身后的衙差紛紛拔劍,做出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 白竹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李閻王等人憑空出現(xiàn)在眼前,他只怔愣了一瞬,便反應(yīng)過來:“來人,將他們拿下?!?/br> “是?!?/br> 霽林并未在虞山逗留,他讓白竹壓著那群山匪去了衙門,他則帶著阮星舒到了鎮(zhèn)子上的客棧休息。 白竹知道霽林不想聲張,辦完事情后特意叮囑了那群人讓他們不要亂說,處理好這一切他才來到霽林,阮星舒落腳的客棧。 吃晚飯的時候,阮星舒將在虞山發(fā)生的事情跟白竹說了,白竹聽得險些入迷。 “竟有這樣的事?!卑字耠p目放光,激動道:“若是有機(jī)會,真相見見那位小虞公子?!?/br> 阮星舒笑道:“以后肯定有機(jī)會?!?/br> 白竹道:“若是能與之切磋一番就更好了?!?/br> 白竹雖不是武癡,但也渴望著對手,號稱是仙門第一人的阮星舒每天在他面前晃悠,卻不能與之相較,白竹一直深為遺憾。 現(xiàn)在有了其他目標(biāo),白竹心里忍不住暗暗期待起來。 阮星舒和白竹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給霽林夾菜,卻發(fā)現(xiàn)霽林都沒怎么動筷子。 阮星舒道:“怎么了?是飯菜不合胃口?”說著起身道:“我去讓小二……” 霽林拉住阮星舒:“我只是有些乏了,不必麻煩?!?/br> 阮星舒看了霽林一會兒,見他眉宇間果真有些疲累,哦了一聲,用自己面前的空碗給霽林重新盛了一碗熱粥:“那至少喝碗粥,等吃完飯,咱們早點休息?!?/br> 白竹十分迅速的填飽肚子,將嘴一抹,起身道:“陛下,阮仙師,我吃好了。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吩咐一聲就行?!?/br> 霽林道:“這幾日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白竹道:“是。” 阮星舒跟霽林用完晚飯,小二上來利索的收拾了桌子,并送了兩桶熱水上來。 阮星舒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霽林躺在床上,雙眸緊閉,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 阮星舒走到床邊,撩起霽林散在枕上的濕法,用布巾擦得半干,起身之前忍不住在霽林唇上親了一口。 “娘子,晚安。”阮星舒輕聲說。 房間里的蠟燭熄滅了,很快阮星舒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綿長。 霽林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雙眼,他側(cè)過身,在夜色中凝望著阮星舒的側(cè)影,心中似有千頭萬緒。 這一趟虞山之行霽林收獲頗多,可心里的疑慮也越來越多。 阮星舒短短暫的恢復(fù)正常、沒有把控好的力量,還有他自己恢復(fù)了一部分的記憶,這一切代表著什么? 他記憶的恢復(fù),是不是說明阮星舒下在他身上的禁制有了松動,阮星舒會不會有危險? 霽林坐起身,牽起阮星舒的一只手查看情況。 阮星舒體內(nèi)大部分靈力被虞山的少年吸走了,除了有些虛弱外,并無其他不妥。 霽林松了口氣,有細(xì)碎的微光從窗外透進(jìn)來,他看著阮星舒的睡顏,心底的愛憐最終壓過責(zé)備,他俯身輕輕在阮星舒額上落下一吻:“晚安?!?/br> * 阮星舒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