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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劃分的區(qū)域賽范圍里,只有它一所學校!無論負責人如何劃分,區(qū)域里永遠只有這么一所! 可以說,每年這時候, 一想到這件事都讓其他學校校長酸到掉牙! 有些學校甚至也想要搬遷到外圍去, 然而,若真的將學校移到在偏遠地帶,前期支出資金將會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而且, 地處偏遠會有交通,管理等各方面的問題。 諾里斯坐在賽場特意設立出來的特等席正中央,側邊隔了兩個位置坐著樣貌與他極為相似的親生父親。 一打照面, 身為父親的蒲柏立刻擺出老輩寵溺晚輩的樣子, 說著風涼話:“國王閣下的王后人選定了么?也不知道是誰甘愿自入火爐來救你。” 諾里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臉上帶著疏離又得體的微笑:“多謝您關心,民眾自然會為我選出一個好王后,未來他將與我共同攜手治理好帝國, 定然不負您自愿傳給我的這個位置?!?/br> ‘自愿’兩個字被咬重發(fā)音,臉上喜笑盈盈,氣的蒲柏握著酒杯的手上都爬起青筋。 他又把這個賬算到夏芝身上——都是因為經(jīng)過夏芝的教導,才讓諾里斯變成張牙舞爪、目無尊長的不孝之子。 以前的諾里斯,只要自己稍微出個聲,就會立刻害怕的縮起肩胛,對他卑躬屈膝,叫做什么做什么,從不反抗。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讓諾里斯活到現(xiàn)在,而不是制造一些小事故讓他命喪黃泉。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他不想被念叨子嗣這個問題,只能忍著厭惡將諾里斯留下,畢竟在和其他人發(fā)生關系,實在是太惡心他了。 以兩個人中間空出的兩排為分界線,新舊貴族勢力被劃分的分明,兩大陣營的人互相都不對付,兩看兩相厭。 直到,一個帶著三分輕笑的聲音響起—— “這么好的位置都被空著,朗閣下,不如我們坐這里吧?” 身著軍裝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盛氣凌人,筆挺的身姿穩(wěn)立在特等席的入口處。 所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一剎那都閃過復雜,但,隨后,全部人都將眼神收起來,再也不敢再看一眼,有些人甚至臉色白了幾度,手腳都在打顫。 蒲柏直接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死盯著他,眼睛紅的讓人感到可怕。 男人有著柔軟的黑發(fā)以及如水晶般純粹的紫眸,臉上帶著淺笑,邁開腳步時,軍靴踏在地面上發(fā)出沉重的聲音,如同鼓槌在每個人緊繃的精神上敲擊。 朗逸頂著兩個黑眼圈,一看昨夜就是沒好睡,整個人安分的跟著他身后,在看到老國王的時候,他眼睛一亮,腳步緊促。 他一心就想要跑進自己熟悉的陣營里,卻被夏芝伸腳攔了一下,摔到新貴族勢力的一個空位上。 和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肩上落下溫熱的大掌:“朗閣下選了這個座位呀,容我和老友敘個舊回來與您同座,一同觀看開幕式,可好?” 朗逸牙都要咬碎了,把氣憋著回了一句:“當然好。” 夏芝邁著步伐走到了蒲柏的身邊,親切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他仿佛見到老朋友一樣親切寒暄:“許久不見,前國王閣下,您這段時間身體可還安好?” “當然好!只不過,本以為夏芝元帥,您已經(jīng)逝世了。沒想到現(xiàn)在您卻突然活過來,這也讓吾很是驚喜呢?!逼寻乜粗旰脽o損的樣子,恨不得在他身上挖下一塊rou來。 在蟲族遺跡里呆五年多,這家伙居然沒瘋!身體也沒任何問題! 之前他派人探查過蟲族遺跡,幾乎都是死了,唯一逃出來的人身體也出現(xiàn)了特別大的損壞,沒過幾天就當著他們的面變成了一淌黑水。 通過那個人帶回來的記錄儀,他們看到了各種令人驚恐的場面,隨時隨地都會出現(xiàn)的危險,連最高級機甲都無法抵抗的被腐化… 蒲柏意識到這會是他藏底的大寶貝。 后來,他將看過記錄的人全部偽造成意外事故全弄死,也把這個探查任務從帝國的未知生物探索記錄中抹除。 他本以為一切的痕跡都被抹除了,沒人知道這件事…把夏芝扔進遺跡里,這人就算活著也得去了半條命,可看夏芝現(xiàn)在的樣子,和當初他的巔峰時期相差無幾!一如既往地目中無人,驕傲自負。 “沒死在遺跡真是抱歉啊?!毕闹惖剿亩?,低聲輕笑著,仿佛在講什么小玩笑,“我在遺跡里撿到了一個口琴,上面紋著一個蒲字。您說是不是很巧?” “還真巧?!逼寻厣裆珱]有任何變化,并沒有受到多大影響,隱在袖子下的手捏緊。 夏芝淺淺一笑,順便將一個生銹的口琴拿出來:“是啊,多虧了這個口琴我活著回來了?!?/br> “現(xiàn)在應該物歸原主了?!?/br> 他伸出手,將口琴放在蒲柏的面前。 原本面無表情的老國王目光落在口琴上的一瞬間,氣壓直接低了不知道多少度,神色雖沒變化,卻讓夏芝確認了一些事情——蟲族和他有關系。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解決掉老國王,他就可以確認蟲族的根源在哪里了。 “看來不是您的?!毕闹ナ栈亓耸郑瑢⒖谇偃踊乜臻g中,“叨擾了,我去跟我的學生們一同入場?!?/br> 他直接翻過了特等席的欄桿,落在正巧帶隊走來的林浩宕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