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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無極仙宗擔著正道第一宗門的名頭,秦泊不僅要管宗門內(nèi)的事務,還得處理其他正道宗門的求助或者麻煩等。明明正道第一人是白晏殊,偏偏所有人有什么事情都來找他,忙的秦泊都想直接退位讓賢,把宗主之位還給天極峰算了。 不過,葉九歌可不管在座的人怎么想,他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喂,大媽。你還沒回答我呢?這難道就是你們長平殷家身為中洲四大世家之一的禮數(shù)嗎?” 葉九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改成大馬金刀地坐著。他看著依然保持著得體笑容的殷溱,強勢的繼續(xù)道:“我知道你肯定想說你不是無極仙宗的人,不受無極仙宗的規(guī)矩束縛……但你自己可是說過,你們姐妹三人是來拜訪我們的。既然是拜訪……就的給我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br> “太上長老令,見令如見人,這就是無極仙宗的規(guī)矩!你說對吧,那邊那個不知名的師兄?”葉九歌說完,偏頭笑嘻嘻的朝著烏旻晃了晃手中的太上長老令,問道:“我現(xiàn)在有資格坐在我?guī)煾傅奈恢蒙狭税???/br> 烏旻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沒問題。青弦小師弟你現(xiàn)在可是暫代太上長老,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坐。烏旻一介內(nèi)峰峰主,可不敢對太上長老指手畫腳?!?/br> “不僅是我,想來連宗主也得對你禮讓三分……”烏旻說罷,看向了秦泊,道:“對吧,青陽師兄?” 秦泊當然能夠聽出烏旻這是在故意惡心他,不過他并沒有回答烏旻,而是對著殷溱道:“殷家主,就像我小師弟說的那樣,既然璇璣祖師有什么東西讓你們交給白師叔,那你們交給我的小師弟也是一樣。” “青弦小師弟是白師叔唯一的徒弟,也是他的繼承人。璇璣祖師留給白師叔的東西,遲早也是要留給他的。你現(xiàn)在把東西交給他,讓他轉(zhuǎn)交給白師叔,恐怕要比我?guī)湍戕D(zhuǎn)述白師叔要方便很多。” 殷溱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如果忽略她眼中的冷意的話。 “秦宗主,您這話可是有些強詞奪理了。” “妾身姑姑保存在殷家的東西,可是指明了要讓殷家交給天樞尊者本人。即便這位葉小道友拿出了能夠代表太上長老的太上長老令,可他依舊無法代表天樞尊者本人?!?/br> 殷溱特意加重了本人兩字的語氣,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葉九歌笑道:“是吧,葉小道友?你現(xiàn)在能夠代表的只是無極仙宗的太上長老,而不是天樞尊者本人。” “你只是他的徒弟而已,還沒有資格代表他本人?!币箐谡f完,頓了一下,然后高傲的仰起頭,譏諷道:“并且……妾身剛剛聽到,你師父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你的這話是否有些大逆不道?” “妾身是不是可以認為,你 心里其實是有著想要欺師滅祖,取而代之的想法呢?” 殷溱直勾勾的盯著葉九歌,她到是想看看……葉九歌要怎么回答這欺師滅祖,取而代之。 白晏殊現(xiàn)在不在無極仙宗,即便葉九歌沒有那些想法,但是沒有白晏殊本人的回答……不管葉九歌怎么解釋,都不可能讓人真正信服。 正陽殿里的談話只要傳出去,整個正道乃至天元大世界都會知道,白晏殊的徒弟對他心懷不軌。殷溱可不相信,等白晏殊知道后,還能心無芥蒂的對待他這個對他圖謀不軌的徒弟。 殷溱的打算幾乎可以算的上是陽謀,秦泊和在座的各峰峰主如果連這都聽不出來,簡直枉費他們活了這么多年。 秦泊看著殷溱,眼中殺意一閃而過,他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有說。他不能貿(mào)然的開口替葉九歌說話,不然很有可能會幫倒忙…… 宗門內(nèi)并非團結一心,對他懷有惡意的人不在少數(shù)。他幫葉九歌說話,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人利用,到頭來反倒是害了葉九歌。雖然秦泊知道,白晏殊肯定不會因為葉九歌在正陽殿上說的這幾句話而對葉九歌心懷芥蒂。 他的白師叔對小青弦有多好,這么多年來他可是看在眼里,說是掏心掏肺也不為過。那可是白師叔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小青弦的為人如何,難不成這幾個外人還能比白師叔更清楚不成? 然而,令在座的所有人,包括秦泊都沒有想到……葉九歌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對白晏殊有居心不良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還真有欺師犯上的想法?!?/br> 葉九歌笑瞇了眼,絲毫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意思。 想要用他師父來壓他?不可能!他就是對自己師父居心不良,他殷溱能拿他怎樣? 葉九歌將手肘抵在大腿上,然后單手撐著臉,道:“畢竟我?guī)煾缚墒潜环Q作修真界眾多修者的夢中情人啊。” “要實力有實力,要身份有身份,要顏值……我看這修真界還沒有那個男修能比的過我?guī)煾浮?/br> “你說……這樣的人,誰會不喜歡……誰會不想上呢?” 葉九歌說完,上下打量了一下殷溱還有她身后的殷家姐妹,才道:“殷家主……可別告訴我,你沒有過這種想法?!?/br> 不過,這句話才剛說完,葉九歌就在殷溱回答他之前,又立馬改口道:“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差點忘記了,殷家主可不是什么小女孩,怎么可能會有小女孩才有的幻想呢?” “殷家主可是長平殷家的當家,想來早就是道侶孩子熱炕頭,一窩生了又一窩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