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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典型的修仙版的名劍大會嗎?! 葉九歌在心里小聲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反問道:“所以……我以后也會去打這個勾勾……呸!參加這個少年至尊大會嗎?” 明寂點了點頭,道:“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天樞肯定會讓你去。不然他不會壓制你的境界在筑基后期的?!?/br> “這件事他應(yīng)該會在回來之后不久和你說,然后讓你準備進階金丹期?!?/br> “所以你現(xiàn)在去見識一下東海,對日后在少年至尊大會上遇到東海的金丹期修者也有幫助。俗話說,知己自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br> 說完,明寂從床邊站了起來,好像是準備離開。 “貧僧看你好像有很多心事,你應(yīng)該是比較想自己呆一會吧?” 明寂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葉九歌,然后道:“那貧僧就不打擾你了,等到了瓊洲我再來喊你。” 說完,明寂轉(zhuǎn)身離開,在出去的時候,順便幫葉九歌把房門帶上。 葉九歌等明寂走后沒多久,就把手中白晏殊留給他的玉簡拿起來,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后才把這個玉簡貼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別擔心,一切有為師在】 【你只用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為師會替你解決】 【不要多想,你不是別人,你就是葉九歌,我白晏殊的徒弟】 這三句話是白晏殊留在玉簡中,要明寂帶給葉九歌的。 玉簡中留下的只是文字而不是留音,但是葉九歌卻仿佛聽到了白晏殊的聲音,眼眶瞬間就紅了,拿著玉簡的手也直發(fā)抖。 他吸了吸鼻子,把快要掉出來的眼淚給憋了回去。似哭非哭,似笑也非笑的低著頭小聲的喃喃道:“好……不想……什么都不想……” 葉九歌雙手握緊白晏殊留給他的玉簡,放在胸口,然后身體微弓,整個人似乎都在顫抖。 “我只是葉九歌……” 與此同時,斷天涯的某處 鮮血順著白晏殊的手臂流了下來,流到了指尖,再從指尖滴落到了地上。 他的身上有很多的傷口,特別是右肩膀。 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劍傷,深到幾乎快要看到骨頭。 鮮血不斷的從右肩膀上的傷口涌出,把白晏殊的衣袖都給染成了紅色。 但是白晏殊卻穩(wěn)穩(wěn)的握著手中的冰劍,劍尖直指自己面前帶著面具的白衣男子。 白衣面具男同樣抬起了自己手中的一把由靈力幻化出來的長劍,劍尖指向了白晏殊,道:“繼續(xù)分心,你可是會被我殺掉。” 白晏殊面無表情的看著白衣面具男,對于自己身上的傷口毫不在意,仿佛受傷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殺不掉我的?!?/br> 話音剛落,只見劍光一閃,倆人又打了起來。 白晏殊和白衣面具男的劍很快。 他們倆人交戰(zhàn)的地方已經(jīng)看不見他們倆人的身影了!唯有兩個白色的光點在不斷的碰撞著。 “砰!” 劍刃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劍鳴。 只是眨眼的時間,倆人就交手了不下百次。 凌厲的劍氣在他們交戰(zhàn)的地方肆虐,把斷天涯上堅硬無比的天心巖碎石都給撕碎成粉末。 有著破天之勢的劍芒同時從交手著的倆人劍上揮出。 兩道劍芒碰撞在了一起,造成的恐怖余波向著周圍席卷,連空間都因此變得微微扭曲。 倆人的劍法看似不同,但是身上那股有著破天之勢的劍意卻出奇的相似。 在又一次交手之后,白晏殊和白衣面具男分別落在了距離白米的地方,遙遙相望。 白衣面具男握著長劍的手輕輕的抖了一下,仿佛是快要握不住手中的長劍。 “原來如此……你把元神留在了分|身里……” 白衣面具男不知為何,突然笑了起來,然后把右手上握著的長劍換到了左手。 “最后一招吧” “正有此意?!?/br> 兩股相似的劍意直沖云霄,白晏殊和白衣面具男都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 “嗖!” 兩人的身影同時動了起來,沒有花俏的劍招,僅僅只是簡單的一劍。 “叮!” 在一聲清脆的劍鳴之后,倆人身影交錯而過。 天地仿佛都在他們身影交錯的那一瞬間安靜下來,隨后一股恐怖的風浪在倆人中間轟然炸開。 空中的云層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中間被分成了兩半,猶如一條深深的溝壑一般。 白衣面具男和白晏殊背對而立。 突然,白晏殊的臉上出現(xiàn)一道極細的血痕,大概一寸有余。 鮮紅的血珠緩緩的從傷口處溢出。 “是我輸了?!?/br> 白衣面具男像是嘆息一般說完這句話,然后緩緩的轉(zhuǎn)過身,看向了背對著他的白晏殊,手中的長劍忽然落地。 聞言,白晏殊轉(zhuǎn)過身,面向白衣面具男,手中的冰劍散去實體,變成了靈力光點,消失在了空中。 “咔嚓!” 白衣面具男臉上戴著的面具突然破碎,一張和白晏殊長的一模一樣的臉,出現(xiàn)在了白晏殊眼前。 白衣男子看著白晏殊,那有著道不盡的滄桑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欣慰。 白晏殊凝視著白衣男子,薄唇微啟,道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劍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