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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他。謝旸在與西蒙通話的同時,腳步一直不曾停下,他的移動速度很快,呼吸卻始終保持平穩(wěn),哪怕現(xiàn)在正以一個身體與地面垂直的狀態(tài)下,也是如此。 “我還以為,會是你那個鄰居過去?!?/br> 謝旸一手抓著樹枝借力,一手在茂密的葉片中翻找,摸索了一會,碰到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硬塊,伸指拿了出來,是一個用石頭做成的印章。 西蒙一邊吃著烤rou,一邊看著鏡頭里的謝旸拿著那塊石頭往自己的小卡片上蓋章,蓋完一看,卡片上依舊光禿禿的一片,什么東西都沒印上,不禁失笑道,“你們老師不給你們準備印泥嗎?” 無視鏡頭那端正看熱鬧的家伙,他剛才找印章時確定里面沒印泥,想來老師也不會無聊到把兩者分開藏,估計是真沒有,只能找找別的東西代替,有染色作用的花不是沒有,但就他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還是別想了。 謝旸看了看圍繞在身邊的枝丫葉片,想了想,拿起石頭印章壓住幾片樹葉抵在枝丫上,微微施力,看印章邊緣泛起一圈深綠才松開,舉著印章往卡片上一按,一個深綠色的章占據(jù)住卡片的左上角,穩(wěn)坐安然。 謝旸看了眼,是個簡易的樹形圖案,正好和印章的所在地相互呼應(yīng),或許剩下的四個印章也是如此? 把石頭印章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瞥了眼下方的深坑,松開抓住樹枝穩(wěn)定身形的手,讓身體向下做自由垂直落體,在距離地面的深坑還有一米高度時,一腳踹在樹干上,用反作用力把自己蹬了出去,在空中一個翻轉(zhuǎn)后,優(yōu)雅落地。 西蒙眼光毒辣的盯著鏡頭里的人在空中翻轉(zhuǎn)時因為身體的拉伸而露出的,一閃而過的一截腰肢,眸光一沉,開始批評教育?!澳氵@腰圍怎么縮了零點二,哥哥不在身邊,你就是這么照顧自己的?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謝旸無語的看著鏡頭那端,開始上綱上線的某人,零點二,虧他好意思說得出口,“吃你的飯吧?!?/br> 已經(jīng)把這份遲到太久的午餐解決了的西蒙覺得有必要自家小老鼠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怎么能這么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這次是零點二,下次就是二點零了!你要知道,你的身體,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身為另一半的所有者,我有權(quán)利監(jiān)督你長rou?!?/br> 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lǐng),謝旸也是服氣的,“瞎說什么,瘦沒瘦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嗎,一直都這樣?!?/br> 真拿自己那兩眼睛當放大鏡啊。 “不可能,你的尺寸我很清楚?!蔽髅衫湫σ宦?,視線從謝旸腰間掃過,“自己說,這一個月都干了什么?!?/br> 謝旸懶得理他,繼續(xù)尋找下一個印章的所在。 第一個印章是在樹上,刻著樹的圖案,其余的那四個會不會和花或者水流之類的有關(guān),心中有了猜測,接下來的路徑,他一直刻意沿著溪澗往前走。 對于被審問者的不配合,大家長表示很不滿意,并就此提出了抗議與威脅,“到底是大了,開始有叛逆期了,連哥哥說話都不愿意搭理,看來是只能去找老師談一談了,你們那個班導叫什么來著?”順手查了一下第二軍校藥劑系一年級教師名單,找到了答案?!芭?,米蘭達?!?/br> 謝旸停下了腳步,看西蒙一臉認真的準備去聯(lián)系自己的班導,終于意識到對方不是在開玩笑,眼角登時一抽,說不出是想把人打一頓呢,還是把人打一頓。 “服了你了?!敝x旸認輸,比臉皮,自己是永遠勝不過這家伙的?!澳愕降紫敫蓡幔俊?/br> 從來不懂見好就收的西蒙斜睨了眼鏡頭,“這是對待家長該有的態(tài)度嗎?” 謝旸:“……” 謝旸忍不住提醒道:“我們同輩?!?/br> “但這并不妨礙我成為你的監(jiān)護人?!蔽髅蓪⑸碜油笠豢?,兩條大長腿隨性的往桌面一抬,一副囂張的大爺模樣?!澳茉谀愠煽儐紊虾炞值娜?,只有我?!?/br> 不,老管家也有簽過一次。謝旸在心底反駁著,但明智的沒有說出來,以免西蒙又借題發(fā)揮。 總覺得隨著年齡的增長,西蒙臉皮的厚度也在不斷的增加。 兩人隔著無數(shù)個星球相望,片刻后,謝旸挪開眼,望向遠處的溪水,那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 這條溪流因為地勢落差原因,水流并不平緩,比較湍急,被陽光照耀的晶瑩閃爍的水流不斷向前,敲擊著兩岸的石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孜孜不倦的音樂盒。 謝旸向前走了兩百米,站在岸邊,不斷的變換著角度盯著溪水中央看,閃著光的水面看起來并沒有不妥,謝旸想到剛才晃到眼睛的那道光,回憶了一下自己當時站的角度,看了看周圍,撿了塊大石頭丟進水里,縱身躍到溪流中心,以拋入的石塊為落腳點,近距離觀察了一下水面,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 西蒙懶懶的躺在椅子里,撐著頭看著謝旸挽起衣袖在溪水里撈著什么,最后一無所獲的收回手,不對,雖然看不見,但光照的角度不對,心下了然。“你們老師還挺會玩?” 端詳著手里這個全透明印章的謝旸深以為然,這東西丟進水里,光憑rou眼真挺難發(fā)現(xiàn),尤其這塊印章的個頭比之前那個石頭的小了近一半,混在溪底的鵝卵石中間,特別和諧。 依舊是只有印章,沒有印泥,這附近也沒什么植被可以榨汁,謝旸站起身,回到岸上,撿了塊長有青苔的石頭,讓它和這塊透明印章交流了會感情,在卡紙的右上角留下了它們友誼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