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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閹熥鸱治鼍_,講解透徹,殷臨淵聽得意猶未盡。 但他意識到時間已晚后,頓生不好意思,起身告別道:“竟然已經(jīng)這么晚了...辛苦師尊了,我這就告退,留師尊好生休息。” 時青珩微笑道:“不辛苦。因?yàn)檎`會錯過臨淵六十余年,我自是要好好補(bǔ)償臨淵的?!彼娨笈R淵鬢發(fā)微亂,伸手親昵地幫殷臨淵把垂下的那縷頭發(fā)別至了耳后。 然后時青珩刻意觀察殷臨淵的反應(yīng),但令他失望的是,殷臨淵滿目純?nèi)恍刨?,絲毫沒有多想的意思。 時青珩想了想,又道:“兵術(shù)戰(zhàn)略一道博大精深,我還未講完全部。臨淵明天記得在同樣的時間段前來望月閣,我會教你更多的東西。“ 殷臨淵乖順道:“好的,謝師尊費(fèi)心。” 在道別后,殷臨淵離開了望月閣。 殷臨淵走后,時青珩便失去了研讀作戰(zhàn)資料的興趣,合上了那一堆卷宗。 然后,時青珩的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別處。 此前,在殷臨淵與他長談時,曾因口渴倒了杯茶水,此刻那杯未喝完的茶水還放在時青珩的案幾上。 時青珩眸色暗沉地看了好一會那杯已冷的殘茶,忽然感覺有些口渴,然后他拿起了茶杯,輕輕抿了抿殷臨淵曾喝過的那邊杯沿,將這杯殘茶一飲而盡。 * 殷臨淵走在前往住所金池樓的路上。 師尊之前的曖昧舉動與偶爾的繾綣目光讓他感到格外不習(xí)慣。 殷臨淵古怪地想,難道江淮然之前的胡言亂語是真的嗎? 第30章 再遇 殷臨淵回去后沒睡好,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夜。 第二日, 在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后,殷臨淵再度前往了師尊的望月閣聽軍事戰(zhàn)略課。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 殷臨淵也漸漸在同師尊的相處中,確認(rèn)了前些日迷惑他的問題。但他表面上,假裝對師尊的念頭一無所知。 因?yàn)榻慈? 他暫時不想談戀愛了。 不過,殷臨淵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歷練,某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得到什么,便需要付出什么。他想借師尊的推力平步青云, 也要做好被師尊索取代價的準(zhǔn)備。 但是, 假如你精明機(jī)靈些,理論上是有可能吃了就跑的! 若他踏入上境, 就能成為師尊麾下一位很好的臂助。師尊總不至于逐芝麻而棄西瓜,非要床伴而不要臂助吧。畢竟天下美人那么多,床事也就那一回事, 仔細(xì)找找總有替代品,并不存在什么非你不可, 所以師尊不可能一心死磕他一個人。 殷臨淵想得很透徹,可惜時青珩并非是他想的那般人。 在時青珩出塵脫俗的淡漠皮囊下,有一顆狠戾而不擇手段的心。 時青珩想得到什么,無論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會得到。 * 十幾日后, 出征妖族。 時青珩作為大夜王朝攝政王,親自現(xiàn)身鼓舞大夜王朝軍士的軍心。 隨后他們啟程,揮兵前往妖族祖地。 如時青珩所說,利用重重“巧合”給殷臨淵安排了一個獨(dú)自面對上境初期妖修的機(jī)會。 殷臨淵也不負(fù)他的看重,以未入上境的凡身,當(dāng)眾斬殺了那名上境初期妖修。 當(dāng)那頭妖族被殷臨淵召喚出的血海巨魔撕扯成數(shù)片,塊塊殘肢自天空中墜落下之時,地底上大夜王朝的魔修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殷臨淵復(fù)制了江淮然過去的傳奇戰(zhàn)績,他用行動證明,他的天才程度不亞于那位千年難得一遇的正道天才江淮然。 殷臨淵也籍此機(jī)會突破,修為到達(dá)了半步上境。 但殷臨淵并不滿意他現(xiàn)在的修為。假如不是師尊怕他出事,給他挑得對手太弱,妖血質(zhì)量一般,殷臨淵說不定能一舉突破至上境。 * 在殷臨淵取得戰(zhàn)績的同時,時青珩也率軍殺穿了妖族的祖地。 一時間,哀鴻遍野,血流成河,堆尸成山。 在徹底毀去妖族的祖地,斷其傳承根基之后,時青珩又故意屠戮了妖皇最后的血脈,只留一個最弱小的妖皇后代。然后時青珩暗中與其訂立永世無法解除的主從契約,并將其扶為了新任妖皇。 新任傀儡妖皇怕極了時青珩,為了送走時青珩這尊殺神,他主動獻(xiàn)出了妖族全部的寶物,并訂下了極度不平等的合約。 自此,妖族的一蹶不振已成定局。就像古云霄仙朝時期的那樣,曾經(jīng)橫行霸道的妖族再度成為了人族的附庸之族。 整理妖族獻(xiàn)上的海量戰(zhàn)利品花了人族軍隊十幾天的時間。 之后,人族軍隊凱旋回程,聲威煊赫。 在回程路上扎營時,殷臨淵與江淮然不期而遇。 數(shù)月不見,江淮然看起來頹廢消瘦了很多,身上還有些酒氣。 而殷臨淵身披深紅華服,許多魔修簇?fù)碇?/br> 殷臨淵的模樣依舊是那般昳麗妖冶,攝人心魄,宛若一朵正在怒放的灼灼花朵。不同的是,他比以前更氣勢凌人,更優(yōu)雅貴氣,像了把開過刃飲了血的神兵匕首,艷中帶煞,耀眼奪目。 殷臨淵看見了江淮然,卻連招呼也不打,冷淡地同江淮然擦身而過。 江淮然悲哀地發(fā)現(xiàn),盡管殷臨淵將他棄如敝帚,但自己的目光還是忍不住隨著殷臨淵,移都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