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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靈力鶴見到他摔倒,焦急的并作一團(tuán)在他周圍撲騰著淡藍(lán)色的小翅膀,蕭璉璧抬手擦了一把臉上因?yàn)槁访鏉窕粸R上的水漬,快速的起身徑直朝著湖面的石臺而去。 滴答滴答,洞壁上因?yàn)闈駳馑a(chǎn)生的水珠一顆顆沿著洞壁滾落,跌進(jìn)湖面,發(fā)出聲響。 蕭璉璧緩慢的蹲下身體,顫著手撫上對方被湖水盡數(shù)打濕的頭發(fā),“寒……寒舟?” 似乎感受到了對方觸碰,那人被鎖鏈銬上懸在半空的手臂動了一動,連帶著鐵鏈也被晃動了起來,發(fā)出叮叮的聲響。 蕭璉璧將對方凌亂的頭發(fā)順到了身后,又輕輕的喊了一聲,“寒舟?!?/br> 像是終于徹底被喚醒一般,那人緩慢的抬起了頭,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在僅有的一道陽光照射下,竟然顯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慘白。 他半瞇著眼努力的看清來人,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才認(rèn)清對方,嘴角勾起一個(gè)彎彎的弧度,用著微弱的氣息說:“師兄,你來看寒舟了?!?/br> 蕭璉璧聽了眼眶一下就紅了,男主從八歲開始被他拉扯大,除了剛開始的時(shí)候讓對方受了委屈,之后基本上他都是把男主當(dāng)做親兒子一樣在養(yǎng),別說打他了,就連訓(xùn)斥都很少。 可現(xiàn)在自己的兒子卻被鎖在這么一個(gè)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嘴唇干裂,面上泛著病態(tài)的白,就連說話都?xì)馊粲谓z,他怎么能受得了,真的太讓他心疼了! 蕭璉璧心中酸楚一時(sh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怔怔的望著對方被銬著的四肢,問:“是不是特別疼?” 覃寒舟想要上前一步靠近對方一點(diǎn),卻被鐵鏈銬住無法動彈,只能朝他眨了眨眼,說道:“師兄,寒舟不疼?!?/br> 蕭璉璧一聽更受不了了,眼圈紅的更加厲害,“怎么會不疼,你別騙我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覺得舟舟能靠賣慘打動他的岳父大人嗎? A.能 B.不能 C.聽天由命吧 第73章 喜歡的人 覃寒舟想了想, 臉上突然換成了一副隱忍的表情, 他朝對方努了努嘴,“哎呀……我的手和腳真的好疼啊師兄……” “不怕不怕, 師兄在……”蕭璉璧心疼的摸了摸對方的頭, 而后嚯的一下站起了身, 將視線轉(zhuǎn)到銬著對方手腕的鐵鏈,“師兄先幫你解開?!?/br> 說罷便要匯聚靈力喚出劍意, 砍斷這幾根鐵鏈,然而覃寒舟卻在此時(shí)厲聲喝住了他,“師兄快停手!” 蕭璉璧雖然疑惑, 但還是聽了對方的話停了手, 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 “這些鐵鏈不是普通的鐵鏈, 都被人下了禁制, 強(qiáng)行破壞不僅不能砍斷,還反會被這道禁制所傷?!?/br> 蕭璉璧聽后立刻半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對方身上有沒有被禁制所傷的痕跡,“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是不是強(qiáng)行破壞過?受傷了嗎傷到哪兒了?” 覃寒舟之所以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yàn)橄陆频娜烁嬖V了他, 用來威脅他不讓他逃跑,但看見蕭璉璧那張如謫仙的臉龐上滿是焦急,一雙纖長白皙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摸索著,覃寒舟暗自開心, 立刻決定閉嘴不解釋,讓對方的手在他身上多游走一會兒。 蕭璉璧檢查了一番,見對方身上沒有什么明顯的痕跡這才放下了心, 抬眸見覃寒舟睜著一雙滿含笑意的瞳望著他,便問道:“笑什么?”難道被關(guān)傻了不成? 覃寒舟眼中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寒舟只是很開心師兄來看寒舟,寒舟還以為師兄會生氣不想見寒舟?!?/br> 此話一出讓蕭璉璧更迷惑了,“無緣無故的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 “師兄不記得了嗎?”覃寒舟無辜的眨了眨眼,“那日我將師兄帶出蕭家后,師兄生了一場大病,寒舟喂給師兄吃了好多藥都不見師兄有好轉(zhuǎn),只能把師兄又帶回邶川交給蕭家主……” 對方的這番話徹底證實(shí)了蕭璉璧之前的臆想,只是他那日吐血昏過去之后,覃寒舟把他再帶回邶川的事他是真的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你把我?guī)Щ貋碇?,我父親把你當(dāng)成擄走我的惡徒,所以把你關(guān)在這里?”蕭璉璧問道。 覃寒舟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蕭璉璧見狀深吸了一口去,狀似兇狠的呼嚕了兩把對方的頭,說:“你為什么不跟我父親解釋,說你是我的師弟!” 他都能想象男主不辯解不反抗,傻乎乎束手就擒的場景,真是太讓他生氣了!明明平時(shí)機(jī)靈的很,怎么關(guān)鍵時(shí)刻就變成傻白甜了! 其實(shí)對覃寒舟來說,要想從蕭忱義手下逃出那簡直是輕而易舉,包括現(xiàn)在鎖著他的四根鐵鏈也是,他不是走不了,只是他根本不想走。 兩年前的事也好,十日前的事也好,如果他當(dāng)初謹(jǐn)慎一些就不會中葉今平的計(jì),師兄也不會因?yàn)橐o(hù)著他受傷,如果十日前他沒有魯莽的將對方從蕭家擄走,師兄也不會突然的吐血昏倒。 所以他此刻能安安靜靜的被蕭忱義囚在這里,追根究底,都是他心中對蕭璉璧的愧疚所至。當(dāng)然,這些話他是不可能和對方提起的。 他親昵的將頭往對方的手中拱了拱,說:“師兄,你能來看寒舟,寒舟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蕭璉璧本來都快被氣炸了,但是一看見對方跟個(gè)小孩一樣向他撒嬌,他一下子就跟個(gè)皮球一樣馬上泄氣了。 他嘆了口氣,用衣袖將對方臉上的水漬輕柔的擦拭干凈,溫聲開口道:“你在這兒等著師兄,師兄去將師兄的父親請來給你解除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