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仙俠卷(十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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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盯著玉如意,瞧著她倏而變換的神情,心中冷嗤。 當年他就是太過仁慈,以至于這種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的蠢貨都能算計的了他。 回想起六十年前那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他的神色愈發(fā)陰鷙,若非天道憐憫,他還有一絲氣運護體,只怕他如今當真是魂飛魄散了。 他附身白嘉年也不過叁四年的事,過了五十幾年渾渾噩噩連孤魂野鬼都比不過都日子,若非玉如意留著還有用,他當然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其千刀萬剮。 白嘉年緩步逼進,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采魂香,輕輕一彈,閃著銀光的香線釘進了墻壁,冒出了細緲的清香。 玉如意整個人都繃緊了,她比白扶芙更清楚這些,她認出了那東西,是最后用來奪舍的小銀曇,這就意味著,玉衡和白嘉年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融合一步。 也就是說,過了今夜,她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她驚慌失措,轉(zhuǎn)身欲撤,卻又被玉衡一道法訣釘在了地上。 玉衡神態(tài)冷淡而輕蔑,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似的打量著她,輕笑著搖頭點評“哪怕是被人叫了青丘名姝,也不過如此,還是跟以前一樣下賤骯臟”。 “那又怎樣”玉如意也是豁出去了,不屑的回頂?shù)馈澳憔磹鄣母赣H,寵愛的弟弟還不是為了我這么個臟人隱瞞了你的死訊,讓我風風光光又過了六十年么?”。 “噓”玉衡伸手比在嘴邊輕聲說了句,勾唇一笑“我很欣賞你如今著不怕死的氣勢,希望你這種愚蠢的骨氣能夠時間再長些才好,一會別求饒的太快哦”。 藤蔓自玉衡腳下如潮水般的涌向玉如意,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提了起來,堅硬如鐵的蔓身閃著銀光,劃過她的肌膚帶出點點血絲。 玉衡悠閑的在殿里轉(zhuǎn)著,觀賞著她多年的收藏,清冷的聲音像是地域里的魔鬼,一遍遍慢性凌遲著她的大腦。 “你一點覺得我會碰你對吧?可惜了,你這種出身卑賤天賦全無的下賤坯子又怎么配看得到全部的傳承,著最后一步我也可以不碰你,只要能吸干你全部的血照樣能達到固魂奪舍的功效”。 “我知道兩個孩子你更偏向玉百樓不過是給你自己在養(yǎng)儲備糧,可惜你看到的氣運是假的,玉百樓的氣運不過是我略施小計從林媚身上轉(zhuǎn)嫁的,哦對了,林媚身上的氣運是我養(yǎng)的”。 “白扶芙這個女兒你看不上,可惜,白扶芙天賦比玉百樓好的多,不過讓我拿來采補這幾次怕是也廢了”。 “你也別擔心你死了會有什么事情,你死了你,從我身上竊取的氣運都會回到我身上,我將會里正道更進一步,而你,只會因為失去對那些人的掌控而變回陰溝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一切都會回歸正軌,我會塌上登天之途,人人敬仰,而你,就是個自私自利以下犯上的垃圾,你會被永遠釘在失敗者的恥辱柱上,受萬世唾棄”。 殿里回蕩著玉如意凄厲的慘叫,她甚至已經(jīng)無法維持人型,被迫顯出了原型,雪白的皮毛已經(jīng)被剝下大半,抽搐的肌rou在鮮血流動中不甚明顯,她面容扭去,痛的甚至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掙扎著,在空中晃來晃去。 玉衡凝視著她的軀殼,給出了最后一擊,他薄唇輕啟,語調(diào)含笑道“倒是我給忘了,你現(xiàn)在應當是說不出話來了,對么?七兒?”。 玉如意怨毒的瞪著他,眼里的恨意恨不能講他撕碎,這是玉如意埋在心底最不能觸碰的禁忌,如今卻這樣被玉衡赤裸裸的掀開。 七兒是玉如意原先的名字,玉父子女眾多,除了原配生的幾個嫡子嫡女和兩個寵妾生的孩子,剩下那些不受寵的妾室通房生下的孩子根本沒有名字,只以排行論。 玉如意行七,在與白玉像訂契前只有一個名字,七兒。 這是因為玉父覺得這個孩子根本不配擁有名字。 七兒的命運也被安排的很明白,她是玉衡親meimei玉琳瑯的滕侍,將來就是隨玉琳瑯嫁給東王做滕妾,又或者作為玉琳瑯鞏固地位的工具配個東王的下屬做妾。 出身即使原罪,賤妾的女兒還是賤妾,哪怕后來她爬上來玉父的床,也不過是從旁人的玩物變成了玉父的玩物。 一切都轉(zhuǎn)折都來自她竊取了玉衡的氣運,當她氣運漸生,人人都愛她,她成了和嫡姐玉琳瑯齊名的青丘明珠,直到這時,玉父才大筆一揮,給她起了個名叫玉如意。 她亦希望自己恰如此名,事事如意。 玉衡這一聲七兒觸動了玉如意的逆鱗,這直直的踩上了玉如意的痛腳,她雙目赤紅,身體周圍浮出玉色的光澤,掙扎愈發(fā)猛烈。 玉衡盯著那層光,勾唇一笑,大片的藤蔓撲向玉如意將她圍罩,蠕動的愈發(fā)劇烈,不過片刻,玉如意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后化作點點碎光消失在了空中。 …… 扶迦獨自一人坐在白嘉年的寢殿中,哈欠一個連著一個。 宮宴散了后,白嘉年如他所說把她拎走了,誰知剛進寢殿,白嘉年就神色一遍,只道有事要先去處理讓她在這侯著就匆匆離開了。 徒留她一人在這里一盞茶接著一盞茶。 她有些無聊。 陸程堯在宮宴一半的時候也是說有事要處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她發(fā)情期已經(jīng)過了一多半了,赴宴前陸程堯又給他喂了顆清心丹,如今倒是她自穿過來后唯一一段頭腦清楚的時光。 左右等不來白嘉年,她索性將之前匆匆看過的劇情又拉出來,在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 劇情的走向并不一定是故事的真相,這是上個世界教給她的。 但是劇情有問題的地方,一定是真相的突破口。 而這次劇情最有問題的就是,為什么原主要殺白嘉年。 白嘉年作為一個給女主送經(jīng)驗值的炮灰卻是原主最敬愛的親哥哥,原主又是個軟包子性格,什么罪什么苦都是自己默默咽下去,從不抱怨什么,那么到底是不是為什么,會讓原主對自己的嫡親哥哥痛下殺手? 有什么東西極快的從扶迦腦海閃了一下,還未等扶迦反應過來,門外侍女驚恐的尖叫就打斷了扶迦的思考。 扶迦抬頭看向門外,驟然,瞳孔巨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