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憑什么我是階下囚_分節(jié)閱讀_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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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秦決明并未睡下,相反,他身著明鏡細鱗盔甲、腰佩薄劍,好似要去哪征戰(zhàn)一般。 他平靜地看著厲斬風,笑道:“厲將軍,正要去尋你。” 而此時,燕殊剛走到李長天的營帳前。 營帳里隱隱有燭光在晃,可燕殊連喚數聲,無人應答。 雖知不請自入有些無禮,但明明營帳有光,卻遲遲得不到回應,讓燕殊莫名感到不安。 燕殊在營帳門口徘徊踟躇許久,終是沒忍住,掀開厚重的簾幕走了進去。 營帳內,矮桌旁,一只空酒壇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點點清酒滴落在地,洇染出一片深色,揮灑出芳醇的酒香。 李長天趴在矮桌上,似乎是醉了。 燕殊不免有些驚訝。 李長天不是貪酒之人,怎么忽然不顧戒律禁令,躲營帳里偷偷喝酒,還醉成這樣? 燕殊轉念一想。 自從前幾日押運糧草遭遇埋伏,李長天卻幾乎毫發(fā)無損地回來后,軍中就流言蜚語不斷。 李長天終歸不是塊石頭,被人誤會誤解也會感到委屈難過。 而且如今朔方面臨困境,壓力令每位將士都苦不堪言,這么想來,李長天一飲圖醉,并不難理解。 燕殊走到趴在矮桌上的李長天身旁,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俯身輕喚:“李長天,李長天?” 李長天哼哼兩聲,將頭偏了過去,沒有回答。 “這么睡容易感冒著涼,且去榻上歇息?!毖嗍饽托牡貏瘛?/br> 李長天將頭埋在手臂里,不知是故意搗亂還是當真醉了,他搖了搖頭,就是不起身。 燕殊:“……” 燕殊不再言語,直接伸手,將李長天打橫抱了起來。 一瞬失重,讓李長天嚇得睜開眼,猛地抓住燕殊的手臂:“臥槽!” 燕殊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抱著李長天往鋪了皮裘軟被的木榻走去。 李長天被抱起來的時候,原本就堆滿了兵書竹簡的凌亂矮桌上,幾張獸皮書信悄悄落在了地上。 隱隱可見獸皮書信上,用北狄文字,寫著糧草、埋伏等字眼。 但李長天和燕殊都不曾注意到這件事。 燕殊將李長天放在榻上,給他蓋好被裘,輕輕撫了撫他的額發(fā):“歇息吧。” 李長天一把握住燕殊的手腕,不肯人收手,他醉眼朦朧地將燕殊微涼的手心貼在自己燥熱的臉頰上,不舍地蹭了蹭,又親了親。 燕殊滯在原地。 好半天才勉強說出一句:“你醉了?!?/br> 李長天彎眸看著他,嬉笑道:“嗯,我醉了?!?/br> 說著李長天握緊燕殊的手腕,驀然用勁,將他往床榻上一扯。 燕殊措不及防被發(fā)難,身形不穩(wěn),跌在床榻上,又被李長天一個翻身牢牢壓住。 李長天雙手合抱著燕殊的腰,將頭抵在他的肩膀上。 燕殊沒有推開李長天,任由李長天壓著自己,他猶豫了一下,伸手輕輕撫著李長天的背,擔憂地問:“李長天,你還好嗎?” “好啊,我好得很?!崩铋L天收緊手臂,悶聲悶氣地笑了起來。 燕殊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和皂莢香,皂莢應當是那身干凈的月白錦衣上傳來的,木質檀香可能是那塊他常年佩戴在身上,用來吸引鴿子的木牌散發(fā)出來的。 那陣拉拉拽拽,磕磕絆絆之后,偌大的營帳內,竟然陷入了寂靜中,只剩兩人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