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憑什么我是階下囚_分節(jié)閱讀_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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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內(nèi)室走到空蕩蕩的外室,靠住門邊,屏息細(xì)聽,正此時(shí),屋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直奔此處而來,不知是敵是友。 感到那人要推門而入,燕殊輕輕皺眉,捂住受傷的手,輕輕往后退了半步,隱進(jìn)黑暗中。 門外的那人剛剛推開門走進(jìn),燕殊突然發(fā)難,用未受傷的手,猛地掐住那人的喉嚨,狠狠地將他抵在墻上,半邊身子壓住他,迫使人無法動(dòng)彈。 那人先是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喊道:“燕大人!我是沈朝之子,沈瓊林,奉我爹之命,來帶你離開此處的!我有秦大人的信物,在腰間。” 燕殊謹(jǐn)慎地看著他,費(fèi)勁地用受傷的手,從沈瓊林腰側(cè)拿出一塊散發(fā)著奇特異香的木牌。 這確實(shí)是秦決明的信物,燕殊連忙松開沈瓊林:“抱歉。” “燕大人,我們離開這!”沈瓊林說著就要帶燕殊離開。 “等等,請問,李長天現(xiàn)在身在何處???”燕殊急忙慌亂地問。 “李長天是何人?”沈瓊林困惑,“我爹只囑我?guī)阋蝗穗x開?!?/br> 不安漸漸占據(jù)燕殊的胸膛,他說:“我想見見沈王爺?!?/br> 沈瓊林說:“燕大人,我現(xiàn)在也不知我爹在何處,他囑我?guī)汶x開后,就火急火燎地走了,燕大人,如今北狄三千精英士兵已在天闕山莊集結(jié),馬上就要往白帝城去了,白帝城的無辜百姓命懸一線,我們得趕緊給秦大人報(bào)信??!” “什么!?”燕殊愕然,他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已是十萬火急之際,燕殊痛苦地閉了閉眼,狠狠咬了牙,不過須臾,已經(jīng)歷了一番將心臟生生撕裂的疼,他猛地睜眼,眸里全是決絕:“我們走!” 如今天闕山莊的北狄人都在對面山腰青石臺上集結(jié),這里的守衛(wèi)寥寥無幾,就算碰見侍衛(wèi)也是沈朝的人,沈瓊林帶著燕殊走小道,一路無阻,還算順利地趕到了山下。 月朗星疏,山腳,一輛馬車正在等待。 沈瓊林掀開馬車簾子,扶燕殊上馬車。 “??!燕殊!??!”帶著驚喜的聲音響起。 燕殊這才發(fā)現(xiàn)馬車?yán)镞€有一個(gè)人。 沈玉樹看著燕殊,倒吸一口氣,指著他受傷的手,說:“我的天,你怎么傷成這副模樣,誰拿刀割你了嗎我擦,這是怎么回事?。俊?/br> 燕殊:“說來話長?!?/br> 沈玉樹又問:“長天呢?!他在哪?他沒和你在一起嗎?” 燕殊眸子一黯,他聲音發(fā)顫:“我不知他在哪,我把他弄丟了……” “啊?弄丟?”沈玉樹瞧燕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里不由地責(zé)怪一句自己多嘴。 他雖然天真,但也明白如今有什么不對勁,不然沈瓊林也不可能深更半夜突然喊他起床,又急忙慌張地把他往山下帶。 沈玉樹想了想,還是說了一句:“燕殊你別擔(dān)心,李長天他吉人自有天相,無論遇到什么,一定會化險(xiǎn)為夷的?!?/br> 這番話還真的安撫到了燕殊,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瓊林極快地套好馬車韁繩,問燕殊:“燕大人,出了白帝城,您能認(rèn)到尋秦大人的路嗎?” 燕殊點(diǎn)點(diǎn)頭,篤定地說:“能。” “好。”沈瓊林字字懇切,語氣央求地說,“燕大人,我弟弟就拜托您了,請您務(wù)必將他平安送到秦大人那!” 燕殊一愣:“你不與我們一起走嗎?” 沈瓊林搖搖頭:“我不能與你們一起離開,我還有事要做?!?/br> 沈玉樹聽見,嚷嚷起來:“哥,你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走啊?你還有什么事做?。俊?/br> 沈瓊林伸手,按了沈玉樹腦袋一下:“燕大人如今受著傷,你與他同行,要記得照看一下燕大人,知道嗎?” 沈玉樹拍拍胸脯:“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沈瓊林躍下馬車,忽然又重新跳了上去,掀開簾子,對沈玉樹說:“玉樹,之前哥哥說你沒吃過苦,只會講些堂而皇之的道理,那是哥哥錯(cuò)了,心向溫暖,向光明,向大義,并非大道理,而是君子處世應(yīng)行之事,謝謝你告訴哥哥?!?/br> “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說這些啊?”沈玉樹一臉迷茫。 沈瓊林又按了沈玉樹的腦袋一下,跳下馬車,一拍馬背,馬兒便拉著馬車往白帝城往疾馳而去。 沈瓊林目送馬車,直到消失不見,隨后他轉(zhuǎn)頭看向天闕山莊,神色肅穆地拔出腰間長劍,往那處疾步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