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憑什么我是階下囚_分節(jié)閱讀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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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 沈玉樹說:“真是的,沒錢可以來找我啊,哎呀你們別住這破地方了,和我回天闕山莊住吧!” 李長天笑道:“哈哈哈,真不是,前幾天出了些事,我和燕殊都受了點(diǎn)傷,住一間客房好互相照料。” “臥槽,受傷?!???流血了嗎?”小公子眼睛瞪成了銅鈴,“沒事吧,怎么不去看大夫?傷哪了?” “看過大夫了,沒事,就腰這。”李長天指了指傷處。 “天吶,傷得重嗎?我瞧瞧?!鄙蛴駱錅惲诉^來。 “好得差不多了?!崩铋L天極其自然地解了衣帶,掀開準(zhǔn)備給沈玉樹看,他手都放衣衫上了,猛地想起什么,抬頭看了燕殊一眼。 燕殊緊緊攥著瓷白茶杯,低著頭,素來沒什么表情的他,此刻竟一臉陰郁。 李長天慌慌張張地重新穿好衣服。 完了完了,這在燕殊眼里,簡直是有傷風(fēng)化啊臥槽。 “欸,你掀開給我看看傷啊,要是傷得很重,我去給你請大夫?。⊙嗍饽??燕殊又傷哪了?”小公子嚷嚷。 “他肩膀受傷,沒事,我倆都沒事?!崩铋L天回答,“對了,有件東西,想給你瞧瞧,看你認(rèn)不認(rèn)得。” 李長天讓沈玉樹坐下,燕殊給兩人斟了茶水,三人圍著黃木圓桌,李長天將那日撿到的云紋金箔拿了出來,遞給沈玉樹:“這個(gè),你認(rèn)得嗎?” 沈玉樹接過一看,喊:“認(rèn)得啊!這怎么可能不認(rèn)得!這是我家的族徽啊!你們哪來的?” 燕殊和李長天皆一頓。 沒想到沈玉樹會(huì)如此爽快地承認(rèn),燕殊和李長天一時(shí)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 燕殊沉吟一會(huì),緩緩開了口:“沈公子……” “是不是朋友啊?玉樹,玉樹!”小公子不高興了,拍桌子。 燕殊:“那么,沈玉樹公子……” 李長天憋笑:“噗?!?/br> “哎呦?!鄙蛴駱鋰K嘖兩聲,罵道,“真是個(gè)死正經(jīng),死腦筋。” 李長天稍稍收斂了笑意,說:“你別這么講燕殊,他這叫知禮有義,是刻在他骨子的端正,禮多人不怪。” “得得得,那隨便你怎么喊吧?!鄙蛐」訐]揮手,“你要和我說什么來著?” 燕殊沉思了下,緩緩道:“沈玉樹公子,此事有些復(fù)雜,如果這云紋金箔,真是天闕山莊之物,那我此行調(diào)查,便有可能涉及你親近之人?!?/br> 說著,燕殊將賑災(zāi)銀兩消失案,以及他這大半年的追查之事和沈玉樹快速、簡練地說了一遍。 沈玉樹聽完,一臉嚴(yán)肅地沉吟半晌,然后抬起頭來,對燕殊說:“沒懂。” 燕殊:“……” 沈玉樹一頭霧水:“什么這個(gè)徐大人,那個(gè)寒鴉的啊?這都是誰???他們在白帝城要干嘛啊?” 李長天說:“有人打傷了燕殊,這個(gè)人藏在天闕山莊。” “噢?。?!”沈玉樹恍然大悟。 燕殊:“……” “如果沒猜錯(cuò)的話,這片金箔就是從那人的隨身之物上掉下來的?!崩铋L天指了指沈玉樹手上的云紋金箔,“你能看出這是誰掉的嗎?” “這哪看得出啊,這東西,我們山莊還挺常見的?!鄙蛴駱鋵⒔鸩旁谧郎?,“暗侍的刀劍啊,門客的贈(zèng)禮啊,木柱啊,房梁啊,上面都有?!?/br> 李長天:“……你們家是開采金礦的嗎?金箔到處貼?” “不是啊?!鄙蛴駱錄]聽出李長天在開玩笑,認(rèn)真地回答。 “那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李長天突然感到好奇。 “織坊、賭坊、茶莊、瓷窯好像都有……”沈玉樹其實(shí)也不太清楚,只能說個(gè)大概。 燕殊突然開了口:“沈玉樹公子,請問你的父親,可是名叫沈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