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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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形雌性,實在是沒皮沒臉!虎珀轉(zhuǎn)頭瞪向白歌,白歌依依不舍的收回手,還摩挲了幾下,仿佛在回味剛剛那手感,朝著虎珀燦然一笑。 虎珀:“……”摸一下就這么開心嗎? 雖說白歌確實臉皮不薄,但虎族王子也不想想,若是他態(tài)度強硬的不允許白歌“玷污”他的rou.體,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樣反手給她一爪子,白歌也不至于得寸進尺,越摸越過分。 所以說,還不是虎族王子自己給慣出來的。 白歌心滿意足的走開,徒留虎族王子一個人在原地心思百轉(zhuǎn),又是懊惱又是羞澀,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心底還有一絲小小的得意。 得意什么? 當然是得意于自己那該死的魅力,即便是這種形態(tài)下,也能把面前這個人形雌性迷得不要不要的。 還有,虎族王子非常不解,為什么他那么簡單樸素的白t,穿在那個人形雌性身上,卻愣生生被她穿出了比基尼的效果? 人形雌性個子本就不高,被他的衣服一襯托,更顯得嬌小玲瓏,說實話,有點...順眼。 ... 白歌在廚房里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形似貓糧的東西。不過,給貓吃的雖然沒有,給人吃的卻是很多。 而且這飛船主人跟她還是一個愛好,喜歡吃rou。牛rou雞rou豬rou羊rou等等各種rou食,種類不要太豐富! 白歌仿佛瞬間掉進了美食天堂里,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這一個月無滋無味的魚吃下來,天知道她有多饞! 白歌興奮的琢磨了一會兒廚房用具,給自己做了一桌美食,又倒上一杯香甜可口的飲料,坐在餐桌前,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瞬間什么煩惱都沒了! 白歌食指大動,盡情的享用起了美食,當然,她也沒有虧待喵喵,將自己覺得貓應該會吃的東西也放了一份在喵喵面前。 喵喵這下沒有再推拒,慢條斯理的享用起了美食。白歌自己吃飯之余看了過去,不知道為什么,竟是愣生生從一只貓的身上看出了優(yōu)雅的感覺。 這么一對比起來,瞬間顯得白歌仿佛餓鬼附.身一般,吃相慘不忍睹。事實上,虎珀王子看了,確實不忍直視,嫌棄萬分。 他出生顯赫,能跟他同桌吃飯的都是極有身份之人,吃相從來沒有像面前這個人形雌性一般......獸性十足。 本來虎珀還覺得這雌性身上氣味如此好聞,應該是一個精致優(yōu)雅的種族,但見過她吃飯后的樣子,虎珀突然改變想法了。 一個又放.蕩,又粗魯,還又體型嬌小的雌性,到底是什么種族?虎族王子表示非常好奇。 第9章 洗澡 在一腳邁進原始森林的第38天,白歌終于能夠舒舒服服的洗上一個熱水澡,用上香香的沐浴露還是洗發(fā)水,白歌也沒分清,反正有泡泡,能將自己從頭到尾洗刷干凈。 從浴室踏出來的一剎那,白歌覺得自己不僅rou.體得到了洗滌,精神上也整個煥然一新。 “簡直,太舒服了!”白歌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渾身上下,由里到外都穿著干凈清爽的衣服,不用低頭都能聞到身上的淡淡香氣,忍不住舉起雙臂,仰天大聲感嘆了一句。 趴在一旁休息的虎珀聽到動靜,抬眸瞅了人形雌性一眼。看她滿臉激動大喊大叫的樣子,也不知道在高興什么。 不過虎珀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波瀾不驚了,他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了人形雌性的怪里怪氣,不會再因為她難以理解的行為而大驚小怪。 之前沒有細想,現(xiàn)在靜下心來仔細想想,人形雌性整個都很不對勁。 比如說,她為什么會一個人在這森林里?為什么會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這會兒已經(jīng)是大晚上了,難道她不需要回家嗎?還臉皮很厚就這么理所當然的霸占了他的飛船,占用了他的物品,他的臥室,他的衣服,甚至!他的內(nèi)褲! 沒錯。他的內(nèi)褲!當著他的面,人形雌性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的翻出了他的內(nèi)褲,他的浴袍,走進了浴室。 他出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卻被人形雌性又伸手摸了兩把,笑了笑,仿佛沒感覺到他的抗議一般,直接忽視了他的意見。 這個人形雌性難不成是離家出走了?被家里趕出來了?他看她渾身上下好像什么東西都沒有,不然也不至于連內(nèi)褲都要穿他的。 好在這人形雌性還有點節(jié)cao,沒他想象中那么不講究,知道拿他還沒拆封的新內(nèi)褲穿。 虎珀當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衣服,只是覺得他跟眼前這個人形雌性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這種地步,連內(nèi)褲和貼身衣物都能借出去。 不過,冷靜下來之后,虎珀便看開了。 眼下是特殊情況,反正這些衣服,他之后想必也不會再穿了,送給人形雌性穿也無妨,而且,不管人形雌性到底什么目的,她也的的確確幫了自己。這種身外之物,他還計較什么,隨那雌性開心了。 虎珀打算徹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論人形雌性之后怎么折騰,他都不管了。 等他出去了,將這整個飛船送給她,也不是不可。 虎珀懶洋洋的看了人形雌性一眼,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慢吞吞的挪向浴室的方向。 白歌感嘆完,就看到喵喵的小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白歌蹲下身,堵在喵喵面前,沒有要讓位的想法。但實際上,她根本不知道喵喵朝這邊來是要干什么。不過,看它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是來對她投懷送抱來的。 白歌也有些好奇這么晚了,小家伙不睡覺還想做什么,便沒有阻止,靜靜看著它。 人形雌性熾熱的目光并沒有影響到虎族王子,虎珀昂著小腦袋,徑直朝自己的目標地點走去。 他繞過了白歌,又往前走了幾步,直接進了白歌剛剛用過還冒著熱氣的浴室,轉(zhuǎn)身,準備用爪子把門關(guān)上。 今天在外面待了一整天,森林里全是泥土,肯定有不少灰塵,他還是四腳著地的狀態(tài),毛發(fā)里不知道占了多少臟東西,不清洗一下,熱愛干凈的虎珀王子是萬萬睡不著的。 門剛推了一半,就被另外一股力道阻止。 虎珀皺眉抬頭,不意外的看到剛剛還蹲在那邊的人形雌性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 “喵喵你要做什么?”白歌彎腰,低頭看著虎珀道,“你不會是也要給自己洗個澡吧?!” 白歌想起了剛剛吃飯的時候,大白貓用餐之前去洗了個爪子,用完餐之后,講究的找了快餐巾擦了擦爪子,擦完還不放心的又去洗了一遍??梢砸姷?,喵喵還是個講衛(wèi)生的貓咪。 所以,這會兒一個有智商,講衛(wèi)生的貓咪,要自己一只貓進浴室,甚至還想把門給關(guān)上,除了要洗澡,白歌也想不出其他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了。 這只貓咪,真的絕了! 但即便如此,白歌心里也沒辦法把它當作一個和她一樣的人類來看。 原諒白歌心里完全沒有這個念頭,就算貓咪再怎么聰明,再怎么擬人化,只要它的外表是只小貓咪,還是一只長得十分可愛的小萌物,白歌就沒法對它心生戒備。 在她心里,喵喵就是一只非常聰明有點傲嬌的小動物,所以她才會從頭到尾都下意識的忽略了喵喵的性別,大刺刺的在它面前脫衣服,隨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虎族王子想的行為舉止放.浪形骸、故意勾引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所以說……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虎珀依舊聽不懂人形雌性在說什么,但聽語氣好像是個問句,此情此景下,虎珀隱約猜測可能是跟洗澡有關(guān)。 虎珀抬起藍眸,然后用爪子敲了敲浴室的門,示意人形雌性趕緊松手。 白歌非但沒有松手,反而一閃身又鉆進了浴室,彎下腰從地上抱起了大白喵,將它往浴缸那邊帶,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看你那么愛干凈,估計是想洗澡的,你受了傷,肯定不方便,還是我來幫你吧?!?/br> 虎珀又被抱了起來,皺了皺眉,已經(jīng)有些習慣了人形雌性總是不打一聲招呼就隨意碰他。 本著對人形雌性的信任,虎珀沒有劇烈掙扎,只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見她帶著他往浴缸那邊走去,只當她是看自己腿腳不便,幫自己走一段路。 人形雌性將他放到了浴缸邊上,然后自覺得開始幫他防水。 虎珀表示很滿意,趴在浴缸邊上等了一會兒,看水位差不多了,便準備邁腿進去,哪知前爪剛前進了一厘米,就被人形雌性一把掐住身體,制止了。 人形雌性雙手卡在他的前肢后面,力道不重,但足以固定住他的身體。 虎珀扭頭納悶的看著她,想看看這人形雌性想干什么。 隨即他便知道了。 人形雌性松開一只手,去勾了勾一旁掛著的毛巾,丟在浴缸里,沾水撈了上來便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他懂了。 人形雌性這是要親自給他洗澡?! 虎珀是萬萬沒想到的!他以為在他面前直接脫衣服,不時的占點他的小便宜,已經(jīng)是人形雌性做出的比較越線的事情了。沒想到更加過火的還在后頭,這雌性居然想給他洗澡! 一個成年雌性,給一個成年雄性洗澡,請問這合適嗎?! 虎珀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他瞬間劇烈掙扎起來。 白歌一時不查,讓他從手里跳了出去。 虎珀直接跳入浴缸里,浮在水面游到了浴缸的另一端,遠離白歌的位置,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倚在浴缸邊緣,一臉警惕的看著白歌。那模樣,活像是被非禮了的花姑娘。 事實上,在虎珀心里,他也的確被這人形雌性非禮了! 若真讓這個人形雌性給他洗澡,勢必要對他的身體左摸右摸,從頭摸到尾,這要是傳出去,說他跟這個人形雌性沒什么關(guān)系,誰會信?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虎珀自己都不會信。 這個沒有節(jié)cao的雌性!怎么這么不知羞恥! 虎珀王子盡量和白歌保持著最遠的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白歌被喵喵一通雷厲風行的cao作驚了一下,愣愣看了它一會兒,隨即忍不住笑了,“你這小家伙,怎么這么害羞呢?” 虎珀沖她低吼了一聲,“嗷嗚!”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趕緊出去! 白歌擺了擺手,“好好好,我不幫你了,你自己洗行了吧,我就在這兒看著你?!?/br> 虎珀:“嗷嗚!”怎么還不出去! 白歌笑得越發(fā)燦爛,“別叫啦,奶兇奶兇的,可愛死了?!?/br> 虎珀:“……”想罵臟話。溝通怎么這么難!這個人形雌性到底在嘀咕些什么,為什么還在笑?就算聽不懂,難道沒看出來他已經(jīng)很不悅了嗎? 虎珀沒理解白歌的意思,白歌倒是懂了虎珀想表達什么。 白歌側(cè)身坐在了浴缸邊上,朝他招了招手,然后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虎珀道,“我也不是說非要盯著你洗澡,我是怕你腿受傷了,洗澡不方便。你快洗吧,我不看你還不行嗎?” 虎珀一見白歌居然還坐下了,看來是打定主意不想走了。 虎珀被這人形雌性的臉皮厚度驚到了,即便她這會兒背過身去,誰知道她待會兒會不會偷偷轉(zhuǎn)身呢。 溝通無果,虎珀也只能放棄掙扎,再度妥協(xié)。 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拿這個人形雌性毫無辦法。 算了,反正他這種形態(tài)下也看不到什么,她愛坐這兒偷看就看吧,之前在河邊也不是沒見過,只要這人形雌性不要再試圖親自上手幫他洗澡就行。 在虎珀心里,抱歸抱,摸歸摸,洗澡是洗澡,那意義是相當不同的。比起前兩者,后者的私密性更強一些。 現(xiàn)在,不讓人形雌性幫他洗澡,已經(jīng)算是他的底線了。 虎珀慢慢往中心游了游,開始打理起自己的毛發(fā)。 “你說你這只小貓咪啊,我又不嫌棄你臟,腿上還有傷呢,就往水里跳?!卑赘璞硨χ㈢?,耐不住寂寞,停頓了一會兒又開始自言自語說了起來,“不能讓你洗太長時間,待會兒就把你提上來?!?/br> 幸虧虎珀王子聽不懂,不然要是聽到白歌把“提”這個字眼用在他身上,只怕要炸毛。 虎珀只當白歌的聲音是嘈雜的bgm,直接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