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修羅場文走事業(yè)線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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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正廳的旋轉(zhuǎn)門,隱約得見宴會廳的燈火輝煌。遠遠的,傳來現(xiàn)場演奏的樂曲聲,和賓客們喧囂的歡聲笑語。 商珩著一身簡約的黑色正裝,流暢的腰線收束于兩側(cè),褲管下兩條筆直的長腿,高挑的身材,出眾的容貌,在一眾盛裝出席的豪門貴胄中也絲毫不顯得突兀。 以至于正站在門口的鄒庭一眼就看見了他。 作為懷夢主推的男團c位,鄒庭在第一期選秀錄制節(jié)目上,無意間結(jié)識了一位重量級投資方,費勁了心機才求得對方今晚帶他作為舞伴赴宴。 鄒庭萬萬沒想到,商珩陰魂不散到這個地步,這樣的場合還能碰見他! 門口的接待正在檢查邀請函,商珩在口袋里翻找了片刻,心里咯噔一下,臉色一變,糟糕,邀請函落在容致車上了! 鄒庭注意到他的動作,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商珩,你不會不知道,進入維斯慈善晚會需要邀請函吧?還是說,根本沒人邀請你,你不請自來,還想偷偷混進去?” 鄒庭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門口的接待小姐和保安聽見。 “什么人?你認識?”鄒庭挽著的中年男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王總,只是我們同期一個新人罷了。”鄒庭隨口道,“可能是沒有邀請函,所以想求我?guī)M去。” 兩個黑衣保安注意到商珩:“這位先生,麻煩出示邀請函?!?/br> 商珩無奈地摸出手機:“落在我朋友那了,我打個電話?!?/br> 鄒庭嘲諷地勾了勾嘴角: “別硬撐了,這里還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別以為上次公益直播靠著賣慘賺了點甜頭就忘乎所以,你終究還是個新人而已,這里頭來往的都是什么樣的賓客,誰認識你呀?” 話音剛落,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音。 “我認識他?!?/br> 鄒庭詫異回過頭,顧凜一身深灰色西裝筆挺利落,沒有打領(lǐng)帶,只一枚緞面黑色領(lǐng)結(jié),莊重而不失貴氣。 他佇立在臺階的頂端,足足比鄒庭高出一個頭,眼神掃下來時,一股盛氣凌人的冷淡。 “是我邀請的,閣下有問題嗎?” “這不是顧總嗎?”被鄒庭挽著的中年男人甩開他,大步走向顧凜,彎腰跟他握手,“顧總可真是大忙人,幾次想找您都約不上,今天可算見著了一次?!?/br> 顧凜淡淡頷首:“王總。” 他抬起下巴朝商珩點點:“我?guī)У呐笥眩梢赃M來了嗎?” 王總尷尬地笑了笑,回頭瞪了鄒庭一眼。 商珩習慣性地一摸鼻子,與鄒庭怨念的眼神一錯而過的瞬間,身后突然響起容致的聲音。 “商珩!”容致走得很快,胸膛微微起伏,額角一層薄薄的汗,果然如他所言年幼時身體不大好的樣子。 容致把邀請函信封遞給他:“你忘在我那了,剛剛才看見。我耽誤你了嗎?” “多謝,容致?!鄙嚏窨粗矟M細汗的額頭和鼻翼,有細微的感動,真心實意地道:“天太熱了,你跟我進去休息一下吧?!?/br> 顧凜微微瞇了瞇眼,他與容致是初次見面,雖然不認識這個人,卻不妨礙顧凜將對方貼上一枚紙片人“情敵”標簽。 當然,顧大少是不可能有情敵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 顧凜依然有些不悅,他明明只邀請了商珩,可沒有邀請別人,商珩這家伙見了自己不是還錢就是借錢的,倒是對一個紙片人溫聲細語? 顧凜自負矜持,抿唇不語,倒是鄒庭心中惱恨,陰陽怪氣多嘴了一句:“顧總只給了你一個人邀請函,你憑什么還拖家?guī)Э诘???/br> 商珩倒是沒有生氣,只覺得好笑,瞟他一眼,默默從信封里抽出一張、兩張、三張邀請函,遞給接待小姐。 其中有一張黑底燙金的,與另外兩張銀色的紙質(zhì)不同,那是莊園的主人才有資格贈與的特別請柬。 “咦?您是溫先生的客人?”接待小姐立刻換了張笑臉。 顧凜眼角一挑,唇抿得更緊了些。 “這是我和我朋友的,另外還有……”商珩拍了拍鄒庭的肩,灑然一笑,“這位朋友的?!?/br> 與之擦肩而過時,商珩壓低了聲音:“好歹同期一場,與我作意氣之爭,難道比曲意逢迎金主更沒尊嚴?”